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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为王 治病（第1页）

时日长了，郑诚现这姑娘竟也识得一些字，略略可以和郑诚交流。郑诚就让郑婉抽空教这姑娘识字，练字。这姑娘随着病情的好转，和郑诚兄妹也渐渐熟悉起来。郑诚可以感觉到这姑娘对中原文化相当倾慕对兄妹二人也是非常敬慕。

时间长了，郑诚知道原来这姑娘名叫海娜。问了姓氏说是姓罗。郑诚感到很奇怪，怎么他们明明不和中原人一样，怎么姓氏也和中原人差不多。郑诚兄妹本来是中原人，所以对中原习俗姓氏都很了解后来也在交流中知道：这儿原来住的是白蛮人就是现在的白族）。郑诚兄妹可不知道。又问这儿是什么地方？罗海娜就说的不准了。因为她长这么大也没到更大的地方去过说的也是这儿的小地名，郑诚兄妹自然没听说过，所以无法判断这到底是哪儿。

&#16o;&#16o;只是最让郑诚奇怪的是：来这家这么长时间却没有见过男主人，也就是这位海娜的父亲，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直到又过了一两个月，郑诚才算见了这家主人的真面目。主人回来那日，还带了在当时不小的一个队伍。看起来神气活现的样子。院里的人一听说是主人回来了，都高兴地往出跑。还嘴里说着“白王回来了，白王回来了!”郑诚他们可听不懂。只随着人流到大门口看。只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一人白色的头巾上有一支白羚，和别的人区分开。大家都对这人较恭敬，郑诚想必就是这家的主人了。

&#16o;&#16o;这人回家后，有人给奉上茶来，主人喝了。在这儿时间长了郑诚现;这儿的人也喝茶，只是喝的好像是一种和中原不太一样的茶。一会儿主人好像问起了女儿的病情，而这时罗海娜大致是也听说父亲回来了，就跑出了看父亲。主人见女儿面色恢复红润，还神采奕奕的样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出门前的样子，异常高兴。海娜就向父亲介绍了她的医生郑诚。郑诚本来没有听懂，海娜来跟他比划让他见自己的父亲，郑诚才明白，连忙去见了礼。主人听说是郑诚治好了（此时虽不能说完全治愈，但已基本无大碍，只偶尔咳一下而已）女儿的病，对郑诚格外客气。还吩咐家人对郑诚加以奖赏。

&#16o;&#16o;&#16o;在海娜家又呆了十多天，郑诚了解到，原来这家主人叫罗苴（虎子的意思），是这一地区的小部落的领，当地叫做“白王"但他只是这里一个小部落的领，还要由整个部落的总领来管辖。罗海娜的病情眼见已好，不需要再在这里医治。郑诚兄妹就打算向主人辞行。

&#16o;&#16o;这日兄妹二人已整理好行李去找这家主人，刚聊了两句。郑诚刚要说走，已有家人来报说有人报讯来了。看样子很重要的样子，主人忙随家人出去。郑诚兄妹在厅里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影。出来问刚才的家人才知道，原来主人已随来报讯的人走了。兄妹二人见走不了只好等主人回来再说。

&#16o;&#16o;&#16o;&#16o;一直到第二日晚上时，主人才匆匆忙忙回来了。回来就来西院找郑诚。原来是王得了急病，通知各个部落领共商大计，看看有没有办法能够医治。而罗苴马上想起了给女儿治病的医生，所以向部落总领推荐了。总领赶紧让人和他一块儿来接郑诚。刚好早上兄妹二人已打点好行装，就一同随着接的人上路。

一路上二人商量;不知这部落领又生的什么病，能不能治得好。不知前途如何，二人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走了好远好远一段路，晚上赶到了一个大的集镇。有人安排他们吃了晚饭，安排了住的地方。第二日又接着走，一直到傍晚时才算是到了地方。有人安排二人吃过晚饭，才一会儿就有人领郑诚来到一处巍峨的大的土木楼前。郑婉则只能在刚才吃饭的地方等候。

&#16o;&#16o;&#16o;&#16o;&#16o;郑诚随领他的人上了楼，进了一处房间。见旁边不少人侍立在旁，虽没有电视中演的古代皇帝那样的气势，但也是秩序肃然，郑诚料想只怕是更有威势的人物，不敢大意，亦步亦趋地跟着进屋。有人拉开了帐子，只见中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人，这人高大威猛，不似中原人那样白净瘦弱，但面目也较白净，威猛中自有一种阳刚之美。身着圆领宽袖长袍、可能是由于在家里，这人头只是大致用绳结了一下。这人看起来倒也算帅气，但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这人手捂着头部一副痛苦的样子。

&#16o;&#16o;&#16o;郑诚示意病人伸出手来，郑诚号了脉。想问情况，可语言不通，就向旁边人比划拿出纸笔。郑诚写字问生病的情况，以及生病的时间。没想到这人也拿起笔，竟然写的一手好字。而且写得异常流利，眼见是个好手。郑诚不仅有些惊异。通过问询，郑诚又摸了摸头。问明了生病情况，时间，症状。知道为什么病人以及周围人会有些恐慌，原来是病人不仅头疼烦躁，而且伴有呕吐面部潮红，结膜充血、流泪、流涕、鼻塞，等症状，让人痛苦难当。

&#16o;&#16o;郑诚他们来时，病人的症状刚刚有所减轻。郑诚和病人交流完，心里已有数。又仔细像旁边人问了问病人最近是否有烦心事生，休息的怎么样等等。正准备动手开药，病人又指指自己的腿。郑诚揭开被子，撩起裤管见腿部也没有什么异常。又写字问了症状，原来是疼痛不能直立。

&#16o;&#16o;&#16o;郑诚拿纸写好药方，让人送去给郑婉。又写了字条让郑婉把自己平时用的扎针用具全部拿来。一会儿郑婉拿着药随刚才去的人就来了。郑婉二人赶快找地方煎药，郑诚则拿出自己用细竹丝做成的针，放进郑婉烧的热水中消过毒后准备扎针。郑诚先针对病人头痛扎了一遍。过了一会儿又拿出另外的针消过毒后在膝盖处扎了针。（郑诚本来就是外科医生出身，经常给病人打封闭针，只是这儿没有工具，只好用这种针代替了。这也是郑诚到这儿后第一次用，效果如何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针扎了有半个多时辰，等针扎完，郑婉的药也好了，就服侍病人喝了药。

&#16o;为了随时叫他们来看病，有人安排他们在离病人住处不远的地方安排两个房间给兄妹俩作为住处。两人先让人领他们到刚来时的地方把所带的物品拿来，然后二人商量这人不知什么来头。商量了一会儿也没商量出个结果，只能明日再作打算了。郑诚也着实累了，就回自己房间睡了。可是睡到半夜，就有人来喊病人又头痛了。郑诚只得起身带着针灸用的工具又去病人的住处。这次行了大概又半个时辰的针，顺便把腿部也行了一下。

&#16o;第二日，二人刚起来，就有人领他们到病人的住处。郑诚写字告诉旁边的人自己还没有洗脸，有人领他们到院中不远处一个房间，有人端来水让他们洗了。回到病人住的地方，病人高兴地告诉他们说腿已经明显好转，不那么疼，可以站起来了，头也没刚才那么痛了。随后，郑诚又给病人号了一下脉，开了药方让郑婉按方配药。郑婉去煎药的时间，郑诚又给病人进行针灸。顺便又找出药点着了来灸。一切料理完毕，郑婉的药也煎好等候多时，拿来服侍病人喝了。

&#16o;&#16o;&#16o;&#16o;&#16o;看看无事，有人带他们四处转转。郑诚兄妹现：这病人的竹楼庭院非常大，院中景色也非常美，花园中有许多叫不出名的花。郑诚试着和带他们的人交流。虽然语言不通，但手指笔划（没有纸笔，郑诚只能在地上写，没想到这人竟也通汉文），竟也能听懂个大概。其实主要原因还在于在这一带时间长了，和人交流多了，这儿的许多语言也懂了，会说了的缘故。

原来让他看病的人是这儿的王，问跟他们的人王的名字，跟的人随手就写了。本来郑婉以为他肯定不敢写王的名字，没想到少数民族地区不像汉族统治者那样礼节森严，领和普通人之间平时其实亲密无间，喊名字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喊了名字后经常再加一个“王”字而已。那人告诉他们那是他们的王异牟寻今年33岁了。还告诉他们说王头疼已经三天了，还睡不着觉，恶心呕吐，他们都很着急。听说他们的王叫异牟寻，郑婉想想好像真的在什么资料上见过这人的资料。郑婉一路思索，至于后来那人说了什么根本就没有听。&#16o;&#16o;

&#16o;回到王的住处，王这会儿头已经不痛了，腿经过又一次扎针，也已基本没事。王已披衣起床，看起来兴致还不错。一会儿王的女儿来了，见父亲已经穿衣起床，抱着父亲又叫又跳。一会儿她妈妈也来了，也是异常的高兴。她看起来也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温柔又美丽。王妃见女儿闹得不成样子，就笑着责备她：“你看看你，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他们这地区大概结婚的早，这王妃三十出头的样子，可女儿看样子女儿却已经十五六岁了。女儿听妈妈说她，慢慢安静了下来，缠着父亲问：“快告诉我，是谁把你给治好了？”王这才把郑诚兄妹介绍给女儿和妻子。王妃见治好他的竟然是这样一对年轻兄妹，心里有点不太相信，就想试他一试。随手撩起袖子，臂上显出了点点红斑。她对郑诚招了招手，说了什么话郑诚虽然听不懂，但猜也能猜到是让他给看的。郑诚比划叫人拿来纸笔，写字问她是不是很痒，王妃点了点头。郑诚立马在纸上写了几味药名给郑婉看了。郑婉摇摇头告诉郑诚：“我们也没这几味药啊。”郑诚告诉郑婉，她只是简单的皮肤过敏症状，很好医治的。于是郑诚写字告诉王妃，兄妹二人要一块儿出去准备药。王妃点头，让人送他二人出去。

&#16o;&#16o;&#16o;&#16o;&#16o;二人松了一口气，暗暗庆幸这儿虽然语言不通，可是好像汉化程度很深，多数人竟然懂汉语。也有不少人通汉语。这就交流起来方便的多了。虽然一些汉子好像用的像是繁体字似的，不过有妹妹郑婉在，好多繁体字，郑婉都认得出来。二人回到住处，仔细商量后，一块儿外出采适合这病的药。由于之前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所以眼前没有可用的药。其实找起来倒也不费事，很快就采到了白芷薄荷蝉蜕几样药。回去的时候，郑诚还现一家门前晾的有生姜。就拿出一点银子换他了几块。回去郑诚一会儿配好后，兄妹二人一块儿给王妃送去。

&#16o;&#16o;&#16o;&#16o;&#16o;&#16o;有人告诉二人，这会儿王妃正陪着王在院里的花园中逛呢。郑诚就让人带二人到厨房，二人找东西想法把药捣碎了。郑诚把榨出的汁盛在碗里。一会儿王妃回来了，让人来叫。二人把汁水碗和渣一道带过去。见了王妃，郑诚告诉郑婉这药的用法。郑婉在郑诚的药箱里找到一根郑诚削的小木棒。又写字问人要来棉花。做成一支棉签的样子，还让人拿来热水消了毒。沾了药汁给王妃患处涂了一遍，又找东西包了药渣包好敷在患处。一切处理完毕，郑诚又顺便给王行了针。药是来时已经备好了的，也顺便煎了给王喝。

&#16o;&#16o;&#16o;一切料理完，已经午饭时分了，有人带他们出去吃了饭。到下午，郑诚又让郑婉去给王妃涂了药，换了敷的药。郑诚则又去给王扎了针。一切料理完，兄妹二人才有空回到住处。二人刚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一会儿有人敲门，郑婉去看了门。一下子愣住了：这不是王的女儿吗？她竟然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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