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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ldo;也许他是个好演员。&rdo;沙霍伦两眼直视前方沉思道。

《银河行商》[美]罗伯特&iddot;海因莱因

第二章官于商的交易

同一天晚上，在韩定大厦二十一楼沙霍伦的单身寓所中，迈理尔缓缓吸饮美酒。迈理尔瘦小佝倭的躯体担负了基地的两大职务。在市长的内阁中他是外交部长，而对基地以外的外围世界，他是教会的总主教、圣粮总监、大庙总管以及其他诸如此类数不清的响亮称号。

他正开口道：&ldo;但他同意让你送那行商走，这就不错了。&rdo;

&ldo;也段什么，&rdo;沙霍伦遭：&ldo;眼前看不出任何结果。整个策略还是挺不成熟的，因为我们无法预见结局，只不过是尽量把绳索放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套到点什么罢了。&rdo;

&ldo;没错。但这马洛是个能干的人，要是他不肯束手就范当冤大头呢？&rdo;

&ldo;非得赌一赌不可。如果有人通敌，这个干练小子必定有一份；要是没有，我们用得着派能干的人来查明真相。我会派人监视马洛的。你的酒杯空了。&rdo;

&ldo;不，谢了，我喝够了。&rdo;

沙霍伦倒满自己的酒杯，耐心忍受对方面露不安作出神状。

不论他失神想着什么，总主教犹豫不决地回过神来，突然间以几乎可说是火爆的口吻问道：&ldo;沙，你在打什么主意？&rdo;

&ldo;我会告诉你，老迈。&rdo;他张开锋利的双唇：&ldo;我们正陷入谢尔顿危机之中。&rdo;

迈理尔一瞪眼，轻声道：&ldo;你怎么知道？谢尔顿又在轮回屋里现身了？&rdo;

&ldo;用不着，朋友。来，只要推理一下。自从银河帝国放弃边区，丢下我们自生自灭之後，还不曾遇上拥有核武的对手。现在破天荒头一遭，有一个冒了出来。就算只有这件事也已经够瞧的了，何况还不止于此。七十年来第一次，我们面对着重大的内部政治危机。内外交迫的双重危机同时到来，可以说不容置疑。&rdo;

迈理尔眯上双眼：&ldo;如果全部理由就是这些，那么还不够。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过两次谢尔顿危机，每次基地都受到严酷考验。要是没有危险，就根本不算是危机。&rdo;

沙霍伦没有显露其不耐：&ldo;危险就要降临了。等到大难临头，白痴也知道危机来了。对国家的真正贡献，是要能防息于未然。听着，老迈，我们循着一条计划好的历史道路前进；我们知道谢尔顿找出未来历史的发展机率；我们知道有一天基地会重建银河帝国；我们知道会花上一千年左右；而我们知道在这段期间必须面对某些特定的危机。

&ldo;第一次危机在基地建立之后五十年来到，再过三十年，又是第二次，而那次至今将近七十五年。时候到了，老迈，时候到了。&rdo;

迈理尔摸摸鼻子犹疑道：&ldo;你定好了应付危机的策略？&rdo;

沙霍伦点点头。

&ldo;而我，&rdo;迈理尔续道：&ldo;也有一份角色在里头？&rdo;

沙霍伦再次点头：&ldo;在对抗外来的核武威胁之前，得先把自己家里安顿好。这些行商‐‐&rdo;

&ldo;啊！&rdo;迈理尔挺起身子，眼光逐渐锐利。

&ldo;正是那些行商。他们派得上用场，可是实力太强‐‐也太难控制。他们是外地人，却没有受过宗教教育。我们一方面把知识放手交给他们，另一方而又放松了最强有力的羁索。&rdo;

&ldo;如果能证明有人背叛？&rdo;

&ldo;如果能够，直接行动便会简单有效，但是意义不大。就算他们当中没有人背叛，总还是社会上的不稳定因紊。不能指望这些人以血缘或爱国心和我们结合，甚至宗教上的崇敬也不成。自韩定时代以来，我们视为圣地的外围省份，可能会在俗人领导之下脱幅而去。&rdo;

&ldo;我都知道，但解决‐‐&rdo;

&ldo;必须在谢尔顿危机日益严重之前解决。如果外有核武器，内有家变，赌注就未免太大了。&rdo;沙霍伦放下抚摸已久的空杯子：&ldo;很显然是你的责任。&rdo;

&ldo;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