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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他俩不顾一切地往前跑，身后那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小。好不容易跑到自家楼区，他俩放慢脚步，这时他们同时发现一个5、6岁的小孩站在路灯底下。这个女孩穿得很特别：通身红色，红色绣花小棉袄、红色绣花裤、红色绣花鞋。他俩想到刚才的女鬼，就很为这个孩子担心，a对女孩说：&ldo;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呢，不敢自己回去吗?叔叔送你回去吧。&rdo;女孩不说话，两眼直直地看着他。b也劝她：&ldo;小朋友，我们都是好人，这么晚了不回家，家里会担心的。我们都是好人，送你回去吧。&rdo;女孩仍旧不说话，两眼瞪得很大直直地看着他俩，而且两眼慢慢发出光来，光亮越来越大。他俩毛了，不约而同地看看路灯下女孩的影子------妈呀，她哪有影子啊。他俩大叫一声飞快地往家里跑。

回到家，a吓得一夜没敢睡，b吓得抱着佛像睡到天亮。

虽然他俩是鬼楼的居民，经常听到偶尔也看到穿着旧时的服装的&ldo;人&rdo;在楼里------但从来都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体验过。

309

以前我在重庆的时候，听说重庆25中学。在长江隧道旁边的那所学校，是以前的长安寺的旧址。

很小的时候我就听别人讲过水妖的故事，大概是说重庆很久很久以前发过一次大水，死了很过的无辜老百姓。后来长安寺里的一个大法师知道了是水妖在搞鬼。到处兴风作浪，就去捉拿她，后来打很99个回合终于把她抓住，关在长安寺的一个秘密水井中。上面压了一个巨石做的乌龟。旁边放了很多只小乌龟来镇压这个女水妖。

本来一直都以为这是个神话故事，而且也无从考证的。

但是有一年，这个学校翻修。要建立新的教学楼。就挖地之类的，一天傍晚建筑工人在地下面挖出了一条很长很深的阴沟。下面竟然有很多只小乌龟的壳。长长的排着起码有上千只，当时很多人吓坏了。本来说要进去看的，但那条阴沟特别深，基本上已经延伸到了校园的操场之外。里面很黑而且水淋淋的。后来通知学校，校方马上要求封了那个阴沟洞。不能再在上面施工。结果就改了其它的地方修建教学楼。当然也听说后来有胆子大的工人进去看过，里面四四方访的很宽，的确有只巨型的石乌龟。而且工人还说里面的墙上画有战胜女妖的那些壁画，有人看了的，是画的人型蛇尾（或鱼尾）。由于校方是连夜做好了保密措施，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当时在重庆的报纸上也有报道，但是没有详细讲解此事。学校的领导否定了此事，但是工人们把这件离奇的事件传了出来。很多年了，这学校还在。可能有部分重庆人知道这件事。

是真的，我当时读书的时候，听那所学校的学生讲的。我身边很多同学都知道

310

小姨死于她十八岁的那年，应该距今有二十四年多了吧。据说她死于风湿性心脏病。

小姨是最疼爱我的亲人之一，经常抱着我，把小小的我放在她的膝盖上颠来颠去的。

外婆家没有心脏病史，小姨发病之前也没有得病的迹象。她发病的时候在一条上路上。当时三姨还没有结婚，她和小姨一起沿上路步行到另外一个小镇子上去探望她们已出嫁了的姐姐（我妈妈和大姨）。路程有十八里，都是山路。山路边上是茂密的草丛和树林，也有一些怪石林立的山丘。在那些山丘的低部便有零星的坟包，有的上面还放着一些白花花的花圈。当地都实行土葬的。三姨在前面走，小姨在后面跟着。走着走着，三姨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ldo;啊!‐‐&rdo;

三姨猛回头看，只见小姨浑身发抖，失魂落魄地僵立在那里，眼神涣散着，刚才的叫声是她发出的。三姨吓了一跳，说：&ldo;你干什么?!见鬼啦你?!&rdo;小姨不说话。三姨去拉她，才发觉她的手冰凉的。好久她才回过神儿来，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去。三姨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就这样走到了姐姐家里。

本来原计划是在姐姐家里呆几天的，但是小姨到了以后就晕倒了。好不容易醒过来以后，也是昏沉沉的神智不清的样子，很令人担心。当地的医疗条件不好，还没有医院和诊所，平时只靠赤脚医生送药治病的。大家怕她贻误了病情，就先用马车把她送回了家里，然后由我外公送她到了城里的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了，需要住院治疗，说是突发性的风湿性心脏病。

家里面很穷，都是靠天吃饭的农民，但是为了救命也不得不东拼西凑地借钱治疗了。小姨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三个月时间，病情却没有一点好转。后来实在交不起住院费了，只得回家修养，只是买些药回来自己用。她的身体衰弱得很快，各种机能好象都在超速萎缩一样，吃下的药都不吸收了似的。后来她浑身水肿，肉都象是透明了一般，头涨得很大，只是毛发却出奇地生长了。所以人人看了她都害怕，因为她惨白又肿胀的脸上，两道浓黑的眉毛又密又长，披散的头发散发着黑亮的光泽，样子是很恐怖的。我只有四岁左右，可能还不知道害怕吧，跟她很亲近，她也认得我，我一去她还是想挣扎着坐起来抱我，逗我玩，可惜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后来小姨就瘫了。在没瘫痪之前她本来胆子很大的，但是突然变得很怕黑，太阳一落山就不敢动。连上厕所的时候几个人搀扶着都死活不肯去。一次外婆生气地说：&ldo;你死丫头挺大的个子了上厕所还要人陪你!&rdo;她生气地出了门，结果突然就尖叫着跑了回来，大喊：&ldo;妈!姐!我好害怕啊，好害怕!大门口站着两个人，一黑一白，好高好高的个子啊!&rdo;吓得外婆和三姨壮着胆子打着手电筒出去看，但大门口实在什么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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