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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对着龚政伟说:“龚先生,令爱对阁下的武功,倒推许得很呢。”
龚政伟说:“小女孩儿口没遮拦,白兄不必当真。在下的武功剑法,比之少林派普光方丈、武当派长春道长,以及丐帮王帮主诸位前辈英雄,那可望尘莫及。”白登脸上登时变色。龚政伟提到普光方丈等三人,偏就不提白登的名字,人人都听了出来,那显是自承比他高明。米英问:“比之白掌门却又如何?”龚政伟说:“在下和白兄神交多年,相互推重。东华西圣两派剑法,各擅胜场,数百年来从未分过高下。米兄这一句话,在下可难答得很了。”米英说:“听龚先生的口气,倒似乎自以为比白掌门强着些儿?”
龚政伟说:“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较量武功高低,自古贤者所难免,在下久盼向白兄讨教。只是今日五常派新建,掌门尚未推出,在下倘若和白兄比剑,倒似是来争做这五常派掌门一般,那不免惹人闲话了。”白登说:“龚兄只消胜得在下手中长剑,五常派掌门一席,自当由龚兄承当。”龚政伟摇手说:“武功高的,未必人品见识也高。在下就算胜得了白兄,也不见得能胜过五常派中其余高手。”他口中说得谦逊,但每一句话扣得极紧,始终显得自己比白登高上一筹。
白登越听越怒,冷冷说:“龚兄是东华气宗掌门,名震天下,人所共仰。这个剑法到底如何,却是耳闻者多,目睹者少。今日天下英雄毕集,便请龚兄露一手高明剑法,也好让大伙儿开开眼界!”
许多人都大叫起来:“到台上去打,到台上去打。”“光说不练,算什么英雄好汉?”“上台比剑,分个强弱,自吹自擂有什么用?”
龚政伟双手负在背后,默不作声,脸上神情肃穆,眉间微有忧意。
白登在筹谋合并五常联盟之时,于四派中高手的武功根底,早已了然于胸,自信四派中无一能胜得过自己,这才不遗余力地推动其事。否则若有人武功强过于他,那么五常联盟合并之后,掌门一席反为旁人夺去,岂不是徒然为人作嫁?龚政伟剑法高明,修习“孤虚神功”造诣已颇不低,那是他所素知。他怂恿黄政荣、洪政确等剑宗好手上玉皇顶明争,又遣十余异派好手赴清福祠伏击,虽所谋不成,却已摸清了龚政伟武功的底细。待得在少林寺中亲眼见到他与金泽丰相斗,更大为放心,他剑法虽精,毕竟非自己敌手,龚政伟脚踢金泽丰,反震断自己右腿,则内功修为亦不过尔尔。只是金泽丰一个后生小子突然剑法大进,却始料所不及,然总不能为了顾忌这无行浪子,就此放弃这筹划了十数年的大计,何况金泽丰所长者只是剑术,拳脚功夫平庸之极,当真比武动手,剑招倘若不胜,大可同时再出拳掌,便立时能取他性命,待见金泽丰甘愿伤在龚乐媛剑底,天下事便无足虑。
白登这时听得龚政伟父女俩口出大言,心想:“你不知如何学到了五常联盟一些失传的绝招,便狂妄自大起来。你若在和我动手之际,突然之间使出来,倒可吓人一跳,可是偏偏行错了一招棋,叫你女儿先使,我既已有备,复有何用?”又想:“此人极工心计,须得当着群豪之前打得他从此抬不起头来,否则此人留在我五常派中,必有后患。”说道:“龚兄,天下英雄都请你上台,一显身手,怎么不给人家面子?”
龚政伟说:“白兄既如此说,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当下一步一步地拾级上台。
群豪见有好戏可看,都鼓掌叫好。
龚政伟拱手说:“白兄,你我今日已份属同门,咱们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如何?”
白登说:“兄弟自当小心,尽力不要伤到了龚兄。”
西圣派众门人叫了起来:“还没打就先讨饶,不如不用打了。”“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谁保得了你不死不伤?”“倘若害怕,趁早乖乖地服输下台,也还来得及。”
龚政伟微微一笑,朗声说:“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难免死伤,这话不错。”转头向东华派群弟子说:“东华门下众人听着:我和白兄是切磋武艺,绝无仇怨,倘若白兄失手杀了我,或者打得我身受重伤,乃激斗之际各尽全力,不易拿捏分寸,大伙儿不可对白掌门怀恨,更不可与西圣门下寻仇生事,坏了我五常派同门的义气。”龚乐媛等都高声答应。
白登听他如此说,倒颇出于意料之外,说道:“龚兄深明大义,以本派义气为重,那好得很啊。”
龚政伟微笑说:“我五派合并为一,那是十分艰难的大事。倘若因我二人论剑较技,伤了和气,五常派同门大起纷争,那可和并派的原意背道而驰了。”
白登说:“不错!”心想:“此人已生怯意,我正可乘势一举而将其制服。”
高手比武,内劲外招固然重要,而胜败之分,往往只在一时气势之盛衰,白登见他示弱,心下暗暗欢喜,刷的一声响,抽出了长剑。这一下长剑出鞘,竟然声震山谷。原来他潜运内力,长剑出鞘之时,剑刃与剑鞘内壁不住相撞,震荡而发巨声。不明其理之人无不骇异。西圣门人又大声喝彩。
龚政伟将长剑连剑鞘从腰间解下,放在封禅台一角,这才慢慢将剑抽出。单从二人拔剑的声势姿式看来,这场比剑可说高下已分。
金泽丰给长剑插入肩胛,自背直透至前胸,受伤自是极重。夜清秋看得分明,心急之下,顾不得掩饰自己身份,抢过去拔起长剑,将他抱起。兰陵派众女弟子纷纷围了上来。妙瑜取出“白云熊胆丸”,手忙脚乱地倒出五六颗丸药,喂入金泽丰口里。夜清秋早已伸指点了他前胸后背伤口四周的穴道,止住鲜血迸流。妙珂和丁妙玲分别以“天香断续胶”搽在他伤口上。掌门受伤,群弟子哪里会有丝毫吝惜?敷药唯恐不多,将千金难买的灵药,当作石灰烂泥一般,厚厚地涂上他伤口。
金泽丰受伤虽重,神智仍然清醒,见夜清秋和兰陵弟子情急关切,登感歉仄:“为了哄学妹一笑,却累得清秋和兰陵派众师姐妹如此担惊受怕。”当下强露笑容说:“不知怎么,一个不小心,竟让……竟让这剑给伤了。不……不要紧的。不用……”
夜清秋说:“别做声。”她虽尽量放粗了喉咙,毕竟女音难掩。兰陵弟子听得这个虬髯汉子话声娇嫩,均感诧异。
金泽丰说:“我……我瞧瞧……”妙珂应了声:“是。”将挡在他身前的两名师妹拉开,让他观看龚乐媛与白登比剑。此后龚乐媛施展西圣剑法,白登震断她剑刃,以及白登与龚政伟同上封禅台,他都模模糊糊地看在眼里。龚政伟长剑指地,转过身来,脸露微笑,与白登相距约有二丈。
其时群豪尽皆屏息凝气,一时总统山绝顶之上,寂静无声。
金泽丰却隐隐听到一个极低的声音在诵念经文:“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观音力,疾去无边方。蟒蛇及螟蝎,气毒烟火燃,念彼观音力,寻声自回去。云雷鼓掣电,降雹澍大雨,念彼观音力,应时得消散。众生被困厄,无量苦遍身,观音妙智力,解救世间苦……”金泽丰听到念经声中所充满的虔诚和热切之情,便知是妙玉又在为自己向观世音祈祷,求恳这位救苦救难的菩萨解除自己的苦楚。许多日子以前,在双峰城郊,妙玉曾为他诵念这篇经文。这时他并未转头去看,但当时妙玉那含情脉脉的眼光,温雅秀美的容貌,此刻又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眼前。他心中涌起一片柔情:“不但是清秋,还有这妙玉小师妹,都将我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我纵然粉身碎骨,也难报答深恩。”
白登见龚政伟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知道这招东华剑法“诗剑会友”,是东华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不可性命相搏。白登嘴角边也现出一丝微笑,说道:“不必客气。”心想:“龚政伟号称君子,我看还是伪君子的成份较重。他对我不露丝毫敌意,未必真是好心,一来是心中害怕,二来是叫我去了戒惧之意,他便可突下杀手,打我个措手不及。”他左手向外一分,右手长剑向右掠出,使的是西圣剑法“开门见山”。他使这一招,意思说要打便打,不用假惺惺地装腔作势,那也含有讽刺对方是伪君子之意。
龚政伟吸一口气,长剑中宫直进,剑尖不住颤动,剑到中途,忽然转而向上,乃东华剑法的一招“青山隐隐”,端的是若有若无,变幻无方。
白登一剑自上而下地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的气势。旁观群豪中不少人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本来西圣剑法中并没这一招,白登是借用了拳脚中的一个招式,以剑为拳,突然使出。这一招“独劈东华”甚是寻常,凡学过拳脚的无不通晓。五常联盟数百年声气互通,西圣剑法中别说并无此招,就算本来就有,碍在东华派的名字,也当舍弃不用,或是变换其形。此刻白登却有意化成剑招,自是存心要激怒龚政伟。西圣剑法原以气势雄伟见长,这招“独劈东华”招式虽平平无奇,但呼的一声响,从空中疾劈而下,确有开山裂石之势,将西圣剑法之所长发挥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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