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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余下二人一个向东,一个向西,金泽丰疾奔往东,使劲一掷,长剑幻作一道银光,从那人后腰插入。金泽丰转头向西首那人追去,奔行十余丈后,已追到那人身后,一伸手,这才发觉手中并无兵刃。他运力于指,向那人背心戳去。那人背上一痛,回刀砍来。金泽丰拳脚功夫平平,适才这一指虽戳中了敌人,但不知运力之法,却伤不了他,见他举刀砍到,不由得心下发慌,急忙闪避,见他右胁下是个老大破绽,左手一拳直击过去,不料左臂只微微一动,抬不起来,敌人的钢刀却已砍向面前。
金泽丰大骇之下,急向后跃。那汉子举刀猛扑。金泽丰手中没了兵刃,不敢和他对敌,只得转身而逃。龚乐媛拾起地下长剑,叫道:“大师兄,接剑!”将长剑掷来。金泽丰右手一抄,接住了剑,转过身子,哈哈一笑。那汉子钢刀举在半空,作势欲待砍下,突然见到他手中长剑闪烁,登时吓呆了,这一刀竟尔砍不下来。
金泽丰慢慢走近,那汉子全身发抖,双膝一屈,跪倒在雪地之中。金泽丰怒道:“你辱我学妹,须饶你不得。”长剑指在他咽喉之上,心念一动,走近一步,低声问:“写在雪人上的,是些什么字?”那汉子颤声说:“是……是……‘海枯……海枯……石烂,两……情……情不……不渝’。”自从世上有了“海枯石烂,两情不渝”这八个字以来,说得如此胆战心惊、丧魂落魄的,只怕这是破题儿第一遭了。金泽丰一呆,说道:“嗯,是海枯石烂,两情不渝。”心头酸楚,长剑送出,刺入他咽喉。
回过身来,只见龚乐媛正在扶起熊熙淳,两人满脸满身都是鲜血。熊熙淳站直身子,向金泽丰抱拳说:“多谢金兄相救之德。”金泽丰说:“那算得什么?你伤得不重吗?”熊熙淳说:“还好!”金泽丰将长剑还给了龚乐媛,指着地下两行马蹄印痕,说道:“师父师母向此而去。”熊熙淳说:“是。”
龚乐媛牵过敌人留下的两匹坐骑,翻身上马说:“咱们找爸爸妈妈去。”熊熙淳挣扎着上了马。龚乐媛纵马驰过金泽丰身边,将马一勒,向他脸上望去。
金泽丰见到她的目光,也向她瞧去。龚乐媛说:“大……大师兄,多……多谢你……”一回头,提起缰绳,两骑马随着龚政伟夫妇坐骑所留下的蹄印,向西北方而去。
金泽丰怔怔地瞧着他二人背影没在远处树林之后,这才慢慢转过身子,只见夜无风、古深、夜清秋三人都已抖去身上积雪,凝望着他。
金泽丰欢喜问:“夜前辈,我没累到你的事?”夜无风苦笑说:“我的事没累到,你自己可糟得很了。你左臂怎么样?”金泽丰说:“臂上经脉不顺,气血不通,竟不听使唤。”
夜无风皱眉说:“这件事有点儿麻烦,咱们慢慢再想法子。你救了龚小姐,总算报了师门之德,从此谁也不欠谁的情。古兄弟,卢老大怎么越来越不长进了。干起这些卑鄙龌龊的事来?”古深说:“我听他口气,似是要将这两个年轻人擒回云天之巅去。”夜无风说:“难道是夜孟春的主意?他跟这伪君子又有什么梁子了?”
金泽丰指着雪地中横七竖八的尸首,问道:“这些人是夜孟春的属下?”夜无风说:“是我的属下。”金泽丰点了点头。
夜清秋问:“爸爸,他的手臂怎么了?”夜无风笑着说:“你别心急!乖女婿给爸爸驱除寒毒,泰山老儿自当设法治好他手臂。”说着呵呵大笑,瞪视金泽丰,瞧得他甚感尴尬。
夜清秋低声说:“爸爸,你休说这等言语。丰哥自幼和东华派龚小姐青梅竹马,一同长大,适才丰哥对龚小姐那样的神情,你难道还不明白么?”夜无风笑着说:“龚政伟这伪君子是什么东西?他的女儿又怎能和我的女儿相比?再说,这龚姑娘早已另外有了心上人,这等水性的女子,阿丰今后也不会再将她放在心上。小孩子时候的事怎作得准?”夜清秋说:“丰哥为了我大闹少林,天下知闻,又为了我而不愿重归东华,单此两件事,女儿已心满意足,其余的话不用提了。”
夜无风知女儿十分要强好胜,金泽丰既未提出求婚,此刻就不便多说,反正那也只是迟早间之事,当下又哈哈一笑说:“很好,很好,终身大事,慢慢再谈。阿丰,打通左臂经脉的秘诀,我先传你。”将他招往一旁,将如何运气、如何通脉的法门说了,待听他复述一遍,记忆无误,又说:“你助我驱除寒毒,我教你通畅经脉,咱俩仍两不亏欠。要让左臂经脉复元,须得七日时光,可不能躁进。”金泽丰应了声:“是。”
夜无风招招手,叫古深和夜清秋过来,说道:“阿丰,那日在杭州碧桂园,我邀你入我北斗集团,当时你一口拒却。今日情势已大不相同,老夫旧事重提,这一次,你再不会推三阻四了吧?”金泽丰踌躇未答,夜无风又说:“你习了我的银河星爆之后,他日后患无穷,体内异种真气发作之时,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夫说过的话,决无反悔,你若不入集团,纵然清秋嫁你,我也不能传你化解之道。就算我女儿怪我一世,我也是这一句话。我们眼前大事,是去向夜孟春算账,你是不是随我们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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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丰说:“夜前辈莫怪,晚辈决计不入北斗集团。”这两句话朗朗说来,斩钉截铁,绝无转圜余地。
夜无风等三人一听,登时变色。古深问:“那却是为何?你瞧不起北斗集团吗?”
金泽丰指着雪地上十余具尸首,说道:“北斗集团中尽是这些人,晚辈虽然不肖,却也羞与为伍。再说,晚辈已答允了兰凝师太,要去当兰陵派的掌门。”
夜无风、古深、夜清秋三人脸上都露出怪异之极的神色。金泽丰不愿加入北斗集团,并不如何出奇,而他最后这一句话当真是奇峰突起,三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无风伸出食指,指着金泽丰的脸,突然哈哈大笑,直震得周遭树上的积雪簌簌而落。他笑了好一阵,才说:“你……你……你要去做尼姑?去做众尼姑的掌门?”
金泽丰正色说:“不是做尼姑,是去做兰陵派掌门。兰凝师太临死之时,亲口求我,晚辈若不答允,老师太死不瞑目。兰凝师太是为我而死,晚辈明知此事势必骇人听闻,当时却没法推却。”
夜无风仍笑声不绝。
夜清秋说:“兰凝师太是为了女儿而死的。”金泽丰向她瞧去,眼光中充满了感激之意。
夜无风慢慢止住了笑声问:“你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金泽丰说:“不错。兰凝师太是受我之托,因此丧生。”夜无风点头说:“那也好!我是老怪,你是小怪。不行惊世骇俗之事,何以成惊天动地之人?你去当大小尼姑的掌门吧。你这就上玉璧峰去?”
金泽丰摇头说:“不!晚辈要上少林寺去。”
夜无风微微一奇,随即明白,说道:“是了,你要将两个老尼姑的尸首送回玉璧峰。”转头问夜清秋:“你要随阿丰一起上少林寺去吧?”夜清秋说:“不,我跟着爸爸。”
夜无风说:“对啦,终不成你跟着他上玉璧峰去做尼姑。”说着呵呵呵笑了几声,笑声中却尽是苦涩之意。
金泽丰一拱到地,说道:“夜前辈、古大哥、清秋,咱们就此别过。”转过身来,大踏步地去了。他走出十余步,回头问:“夜前辈,你们何时上云天之巅去?”
夜无风说:“这是集团内部事务,可不劳外人操心。”他知金泽丰问这句话,意欲届时拔刀相助,共同对付夜孟春,当即一口拒却。
金泽丰点了点头,从雪地里拾起一柄长剑,挂在腰间,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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