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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乐媛心下着恼,运剑如风,将这数日来所练的“玉女剑十九式”一式式使出来。这十九式剑法,她记到的还只九式,而这九式之中真正能用的不过六式,但单是这六式剑法,已颇具威力,剑锋所指之处,确让金泽丰不能过分逼近。金泽丰绕着她身子游斗,每逢向前抢攻,总给她以凌厉的剑招逼了出来,有一次向后急跃,背心竟在一块凸出的山石上重重撞了一下。龚乐媛甚是得意,笑问:“还不拔剑?”
金泽丰说:“再等一会儿。”引着她将“玉女剑”一招招地使出来,又斗片刻,眼见她翻来覆去,所能使的只是六式,心下已经了然,突然间一个踏步上前,右掌劈出,喝道:“松风剑的杀手招,小心了。”掌势颇为沉重。龚乐媛见他手掌向自己头顶劈到,忙举剑上撩。这一招正在金泽丰的意中,左手疾伸而前,中指弹出,当的一声,弹中长剑的剑身。龚乐媛虎口剧痛,把捏不定,长剑脱手飞出,滴溜溜地向山谷中直坠下去。
龚乐媛脸色苍白,呆呆地瞪着金泽丰,一言不发,上颚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金泽丰叫声“啊哟!”忙冲到崖边,那剑早已落入了下面千丈深谷。无影无踪。突然之间,只见山崖边青影一闪,似是一片衣角,金泽丰定神看时,再也见不到什么,一颗心怦怦而跳,暗想:“我怎么了?我怎么了?跟学妹比剑过招,不知已有过几千百次,我向来让她,从没一次如今日的出手不留情。我做事可越来越荒唐了。”
龚乐媛转头向山谷瞧了一眼,连叫:“这把剑,这把剑!”金泽丰又是一惊,知道龚乐媛的长剑是一口断金削铁的利器,叫作“碧水剑”,三年前师父在浙江龙泉得来,龚乐媛一见之下爱不释手,向师父连求数次,师父始终不给,直至今年她十八岁生日,师父才给了她当生日礼物,这一下坠入了深谷,再也难以取回,这次当真是铸成大错了。
龚乐媛左足在地下蹬了两下,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转身便走。金泽丰叫了声:“学妹!”龚乐媛更不理睬,奔下崖去。金泽丰追到爱身崖边,伸手待要拉她手臂,手指刚碰到她衣袖,又自缩回,眼见她头也不回地去了。
金泽丰闷闷不乐,寻思:“我往时对她什么事都尽量容让,怎么今日一指便弹去了她的宝剑?难道师母传了她‘玉女剑十九式’,我便起了妒忌的念头么?不,不会,决无此事。‘玉女剑十九式’本是东华派女弟子的功夫,何况乐媛学妹学的本领越好,我只有越高兴。唉,总是独个儿在爱身崖上过得久了,脾气暴躁。只盼她明日又再上崖来,我好好给她赔不是,最好再来比剑,我让她施展高招,在我手臂上划上一剑。只要出血多了,她就会不好意思,不生我的气了。”
这一晚说什么也睡不着,盘膝坐在大石上练了一会儿气功,只觉心神难以宁定,便不敢勉强练功。月光斜照进洞,射在石壁之上。金泽丰见到壁上“云逸道人”四个大字,伸出手指,顺着石壁上凹入的字迹,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突然之间,眼前微暗,一个影子遮住了石壁,金泽丰一惊之下,顺手抢起身畔长剑,不及拔剑出鞘,反手便即向身后刺出,剑到中途,陡地欢喜叫道:“学妹!”硬生生凝力不发,转过身来,却见洞口丈许之外站着一个男子,身形瘦长,穿一袭青袍。
这人身背月光,脸上蒙了块青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瞧身形显是从来没见过的。金泽丰喝问:“阁下是谁?”随即纵出石洞,拔出了长剑。
那人不答,伸出右手,向右前方连劈两下,竟然便是龚乐媛日间所使“玉女剑十九式”中的两招。金泽丰大奇,敌意登时消了大半,问道:“阁下是本派前辈吗?”
突然之间,一股疾风直扑而至,径袭脸面,金泽丰不及思索,挥剑削出,便在此时,左肩头微微一痛,已给那人手掌击中,只是那人似乎未运内劲。金泽丰骇异之极,忙向左滑开几步。那人却不追击,以掌作剑,顷刻之间,将“玉女十九剑”中那六式的数十招一气呵成地使了出来,这数十招便如一招,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每一招都是龚乐媛日间曾跟金泽丰拆过的,金泽丰这时在月光下瞧得清清楚楚,可是怎么能将数十招剑法使得犹如一招相似?一时张大了口,全身犹如僵了一般。
那人长袖一拂,转身走入崖后。
金泽丰隔了半晌,大叫:“前辈!前辈!”追向崖后,但见遍地清光,哪里有人?
金泽丰倒抽了一口凉气,寻思:“他是谁?似他这般使‘玉女十九剑’,别说我万万弹不了他手中长剑,他每一招都能把我手掌削了下来。不,岂仅削我手掌而已,要刺我哪里便刺哪里,要斩我哪里便哪里。在这六式‘玉女十九剑’之下,金泽丰唯有听由宰割的份儿。原来这套剑法竟有偌大威力。”转念又想:“那显然不是在于剑招的威力,而是他使剑的法子。这等使剑,不论如何平庸的招式,我都对付不了。这人是谁?怎么会在大观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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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良久,不得丝毫端倪,但想师父师母必会知道这人来历,明日乐媛学妹上崖来,要她去转问师父师母便是。
可是第二日龚乐媛并没上崖,第三日、第四日仍没上来。直过了十八天,她才和薛研科一同上崖。金泽丰盼望了十八天、十八晚才见到她,有满腔言语要说,偏偏薛研科在旁,没法出口。
吃过饭后,薛研科明白金泽丰的心意,说道:“大师兄、学妹,你们多日不见了,在这里多谈一会儿,我把饭篮子先提下去。”龚乐媛笑着说:“薛师兄,你想逃么?一块儿来一块儿去。”说着站了起来。金泽丰说:“学妹,我有话跟你说。”龚乐媛说:“好吧,大师兄有话说,薛师兄你也站着,听大师兄教训。”金泽丰摇头说:“我不是教训。你那口‘碧水剑’……”龚乐媛抢着说:“我跟妈说过了,说是练‘玉女剑十九式’时,一个不小心,脱手将剑掉入了山谷,再也找不到了。我哭了一场,妈非但没骂我,反而安慰我,说下次再设法找一口好剑给我。这件事早过去了,又提他作甚?”说着双手一伸,笑了一笑。
她愈是不当一回事,金泽丰愈是不安,说道:“我受罚期满,下崖之后,定到江湖上去寻一口好剑来还你。”龚乐媛微笑说:“自己师兄妹,老是记着一口剑干嘛?何况那剑确是我自己失手掉下山谷的,那只怨我学艺不精,又怪得谁来?大家‘蛋给吟施,国必天悯’罢了!”说着格格格地笑了起来。金泽丰一怔,问道:“你说什么?”龚乐媛笑着说:“啊,你不知道,这是小熊常说的‘但尽人事,各凭天命’,他口齿不正,我便这般学着取笑他,哈哈,‘蛋给吟施,国必天悯’!‘蛋给吟施,国必天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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