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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打扫和做饭,她来的时候顾北知会把二楼下一楼、三楼下二楼的门全部反锁。佣人来了这么多回,别说见一面了,我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我唯一见到的人就是顾北知。
他嘴上说着“心甘情愿”,眼睛也是常常带着笑意,但实际上把我看管得密不透风。和楚白秋光明正大的镇压不同,顾北知的枷锁总是像藤蔓一样,在角落里交织成坚固的网。除了基础学识课程和意语,他其他什么都不教我。
我知道他在给我补办证件。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包括护照全都在楚白秋那里,顾北知要抢在楚白秋发觉之前,偷偷把我的所有证件重新置办一份,然后先斩后奏,秋天带我远走高飞。
信任他是不可能信任的,我知道顾北知无非也就是图我长得好。如果不是看中这张脸,一开始我在路边上边走边哭的时候,顾北知的帕加尼就会毫不留情的飞奔而过,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我在楚白秋的羽翼底下的时候,他尚且敢染指,现在我寄人篱下,我不信他能忍得住。
每次和他两个人坐在书房里写作业,他的目光总是毫不遮掩的在我身上打转,烫得我都有点坐不住。能占到便宜的时候也绝对不手软,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拿着我的手,让我靠在他的胸前给我讲题。我能感觉到他的胯下一直顶着我,很不自在的往前坐,他反而厚颜无耻的吃吃笑起来,故意用那个东西往前顶我。直到我忍无可忍恼羞成怒,回手用书敲他的头,他才会心满意足的收回去。
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在等他终于忍不住的那一天。我在他的面前晃悠,就如同在一只恶犬嘴边上挂一块鲜肉。他现在看起来人模人样,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有一天忍不住。
他家一层就是一个房间,我很警惕,一开始就要求单独住三楼,他住二楼,顾北知当时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就算是同意了。但是他那种戏谑的眼光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天真的小孩,又好像在看自己盘子里一块绝对飞不掉的肉。
我在等,他也在等。我知道他在等,但是我不能让他发现我在等。
大年三十那天,顾北知叫我下楼吃饭,我收拾了作业走下来,发现一楼那张大圆桌上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他穿着低领羊绒衫,坐在圆桌另一头,难得的笑入眼底,招招手叫我坐过去。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顺手夹了一筷子尝尝,做的湘菜,竟然味道还很正宗,不免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这么惊讶干什么?”他揉了揉我的头:“宝宝,我肯定做过关于你的功课啊。”
也是,野兽进食之前也得舔舔猎物的毛呢。
灯光是橘黄色的,两个人坐在团桌前慢慢地吃,竟然莫名奇妙有种回了家的感觉。我吃了会儿,发现他没怎么动筷子,看了看自己面前堆着的骨头,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吃人嘴软,于是夹了一筷子给他:“这个好吃。”
顾北知没伸碗,反而笑着仰头噙了,就着我的筷子吃了。他说:“宝宝,你这几年的年夜饭都是在楚家吃的吗?”
我猜他其实是想问,我是不是跟楚白秋吃的。
“不是。”我说:“大年三十,是个很特殊的日子。楚家自己一家三口关起门过,我爸不会让我呆在别人家里吃年夜饭的。他一般二十九就来接我,我们回阳城,过完初二再来锦市。”
顾北知歪了歪头:“可是我的人说今年没听到裴总回来的消息。”
我有点黯然:“可能今年比较忙吧上一次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他去新疆了。”
“是的。”顾北知说:“裴总毕竟是倒腾煤矿发家的,我听说他这次好像在那边找到了什么资源。你也知道,锦市就这么大,没什么秘密。”
他提起倒腾煤矿四个字的时候,语气很平常,一点褒贬之意都没有。我讶然看他一眼,他笑着说:“怎么了?觉得我没有笑你家是暴发户,很惊讶?”
我诚实的点点头。
顾北知扯了扯嘴角,端起手边的酒喝了一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酒,只看到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清澄的光泽。他也没倒出来,就着瓶口自己喝。
“我有什么必要嘲笑你呢?”他淡淡地说,罕见的,没带着那种惯常的笑意:“我的外祖父、母亲,确实是意大利根基深厚的贵族。但是我父亲,仅仅是个靠当男宠发家的货色,我有什么必要嘲笑你呢?”
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大了。
顾北知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的蠢态太明显了,他没忍住笑了,又灌了自己一口,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宝宝,我给你讲讲我家的事吧。”
顾北知的母亲出身于意大利的卡莫拉家族,整个儿的姓氏既冗长又复杂。也许还有一些传承自中世纪的字眼,我不太清楚,他也懒得提。他的外祖父在整个地中海沿岸都赫赫有名,通俗一点说,确实配得上一声“教父”。
维利亚纳夫人作为波吉亚和卡莫拉家族联姻的结合产物,从小就接受严格的接班人教育。年轻时候的一次旅行,途径了古老的东方帝国,从而结识了落魄世家的后代子弟,当时除了一间败落的祖宅以外、什么都没有的顾阳。
顾阳不甘心就此泯然众人,顾在一百年前是一个足以在锦市圈出一片天地的姓氏。但是,拖着庞大的、累赘一般的宗族,顾阳几乎没有任何出头的机会。维利亚纳女士碧绿色的眼睛带着十足的欣赏,投在了这位风度翩翩的东方美男子身上。也许是渴望重现宗族曾经的辉煌,也许是期待权势滔天的伴侣的援助,顾阳心甘情愿拜伏在了维利亚纳夫人的裙下,成为了她在异国的男宠之一。
“男宠”这个词被顾北知轻而易举的说出来的时候,我正在喝牛奶,闻言一口气没上来。虽然早就听他和顾翡争吵过,但其实我没当一回事。毕竟顾阳的名字在锦市太响亮了,况且顾翡自己都说自己是顾阳和嫂子偷情生下的,我不觉得一个男宠有胆量背叛维利亚纳夫人。
“他很笨,是吗?”顾北知用一种微妙的嘲讽语气提起他的生父:“他以为自己的背叛能让我母亲多投来一分目光,实际上她根本不在乎这点男女之事。除了他之外,大不列颠、北美,甚至就在西西里岛,我母亲的情人到处都是,如果为了一个男宠专门费心思,那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用做了我母亲甚至都没及提顾翡的出生,仅仅是召我回那不勒斯住了一段时间,免得我被这个同父异母的孽种影响心情。”
我有点想捂耳朵的冲动。
作者有话说:
到家~贴完更新继续写新副本好难好难qwq要写一个自己根本没去过的地方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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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带你去见你今天的朋友。”】
“我真不理解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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