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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呀,大多数都爱传闲话,并且往往越传越神,本来是个三,到了传闲话的人嘴里,一准儿变成七。
要不是因为传闲话,还不至于让张小卜动了肝火,一怒之下亚赛杀神附体,凭着手中一口单刀,血染居士堂,在佛祖面前大开杀戒。
说这话,得是半年之前。那天晌午时分,于天任在家闲得无聊,于是出门去离家不远,一处名为“玉壶春”的茶馆喝茶听书。
说起这茶馆,那会子有讲究。有的茶馆,只是卖茶,其余一概不卖,主要是为一些无聊闲人提供一个聊闲天、逗咳嗽、吹大牛的场地,这一种泛称“清茶馆”。
还有一种呢,是“棋茶馆”,茶馆里面提供棋盘棋子儿,有象棋、有围棋,也包括牌九、骰子、花牌之类的赌博类工具,凡是进这种茶馆的,大多数不单单是为了喝茶看下棋,而是为了小赌怡情,赢钱的为了讨个吉利,往往会给茶馆一些“喜钱”。光是指着“喜钱”,茶馆也能将生意维持下去。
再有的茶馆里面设置一张书桌,单有说书先生每天按时按点儿说书给茶客们听。
有些说书先生一套书足能说上一年,咱就拿崔金牙来说,那就是个专吃“开口饭”的白话精,整天东扯西扯,一套水浒书放在别人嘴里顶多说半年,可要放在他的嘴里,没有一年半说不利索。
究其原因,还不是他因为老往里面添佐料。
比方说,他说到武二郎出世的时候,突然话锋一转,愣是把剧情套在了封神演义上。
嘡嘡嘡贫气大半个月,总算又把剧情拉回到水浒里面。
闹半天,武二郎是黄天化转世,打死的那只白额吊睛斑斓老虎,前身正是黄天化的爸爸、武成王黄飞虎胯下那头五色神牛。
武松为嘛必须撞见老虎,又为嘛非得打死老虎?
嘿嘿,那是因为在黄天化三岁时,那头神牛想要用犄角顶死黄天化。
呦喂!为嘛神牛非要顶死黄天化呢?
那是因为黄天化前世乃是黄帝手下一员猛将,而那头神牛却是蚩尤的坐骑。
崔金牙把话说到这份上,您说哪一个不是竖直了耳朵等着听下文。
崔金牙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列位,想接着往下听吗?那就请列位掏掏腰包,赏给吃开口饭的俩小钱儿,好叫吃开口饭的爷们儿有钱买棒子面儿。
唯有吃了棒子面儿,才能有气力接着给大伙儿讲述端倪。
人在热炕沿上,谁屁股都不好受,听书听到一半儿,更他妈的不好受。得嘞,掏钱吧。
崔金牙本着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原则,多会儿满意了,多会儿才记着说:“列位,咱谁都知道上古时候,黄帝大败蚩尤,剿灭九黎部落,杀了蚩尤本人。蚩尤死了之后,那头神牛不吃不喝,饿死自己殉了主人。可是它死后怨气不散,一心要找当年杀死主人的仇家报仇。那仇家经过几世轮回,投到了黄飞虎家,这便是武成王的长子黄天化!好巧不巧,神牛恰恰成了黄飞虎的坐骑,一见仇家,分外眼红,上去就顶。万幸有神灵相助,黄天化方才躲过一劫,随后被清虚道德真君带走抚养,最终封神榜上有其名,位列仙班第二位,尊号“三山正神炳灵公”。炳灵公到了大宋朝,托生成了武二郎,而神牛却做了山中猛虎,景阳冈狭路相逢,最终武二郎打死猛虎,这才引出一段“武松杀嫂祭兄长”来!”
您听听,他多能白话吧。没辙,谁叫他没别的本事,只能吃“开口饭”呢。吃上这饭碗,倘若没有一张好嘴,那就只能干等着饿死。所以,他必须没完没了的瞎白话,才能凭一张嘴填饱一家老小的肚子。
除了有专门说书的茶馆之外,还有一些唱大鼓、唱落子的茶馆,兼带着做点儿小吃,挨着茶馆的多数也是卖零嘴、卖炒菜的。茶客想要嘛,直接吩咐伙计去叫,完事了一块儿结账。
很多时候,一大早起来,茶客脸不洗、口不漱,提着鸟笼直奔茶馆,将鸟笼挂好了,在茶馆进行洗漱,而后沏上一壶香茗,你一嘴我一嘴逗咳嗽、说闲话、听玩意儿,多会儿到了该吃晌午饭的时候多会儿才散伙回家。这一天天就这么悠哉悠哉、乐哉乐哉的活着,才不去想明天家里能不能揭开锅。所以说,这种人饿死了都没人心疼。
单说于天任,进了玉壶春,抬脚上了二楼,说书先生还没过来,他先要了一壶“高末”,跟几个相熟大爷们儿“说山”。
所谓“说山”,就是吹大牛、瞎白话,就为图一时嘴乐。
正说得过瘾的时候,有个留着八字胡儿、一张脸好赛沙皮狗的爷们儿上了二楼,见谁都客气,跟谁都不见外。
于天任太熟悉这位了。这位姓胡,大号西金,据说她妈生他之前,梦见从西边走过了一位浑身散发金光的神仙。于是乎,给他起了西金这个名字。
胡爷没姓错胡,一张嘴整天不说人话,说得全是胡话,天文地理,占卜星象,南北两地,东西二洋,天上地下,云里雾里,没有他不能说、没有他不敢说的。所以,他也才得了“胡吣”这个很响亮又十分符合身份的外号。
“胡二爷,您吉祥。有阵子没见着您了,怎么着?最近挺好的吧?来来,这儿空着,您这儿坐吧。”于天任主动跟胡吣客套。
“我挺好的。怎么着小于,最近买卖还好干吧?”
胡吣说着客气话,挨着于天任还有另外两位老清客坐了下来。
“您喝我这个,虽说是‘高末’,可照样能解渴败火。”
于天任边客气着,边给胡吣倒了一碗儿。
所谓“高末”,说白了就是茶叶沫子,没钱又爱往茶馆跑的,才会单点“高末”。但有一句话于天任说得很对,尽管高末是茶叶沫子,可茶叶沫子不也是茶叶么,照样能解渴败火。这就好比胡吣和于天任,尽管都是穷哈哈,可总也是人不是,也总得乐呵呵的活着不是。
胡吣进茶馆,从来不主动要茶,都是别人请他,为得是从他嘴里听些一般情况下不好听到的有趣有乐的玩意儿。而他呢,又尤其爱白话那些风月见闻、花边绯闻,因此大伙儿一见着他,都很客气的请他喝茶。
他自是不能白喝人家的茶。这不么,刚喝了一碗茶,这便又说起了一个新段子:“老胡我说话,从来不玩虚的,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要有一句不是大实话,你们就当老胡嘛也没说过。”
听听,多会给自己打圆场。你听归你听,我说归我说,我说得是实话,你听着可以不当实话,真要出了嘛事儿,跟我没关系。难怪有人说,能打败老胡的人,只有明天的老胡;能打败明天老胡的人,一定只会是后天的老胡。总而言之,老胡只能自己打败自己,外人休想打败他。
但是,很快张小卜的到来,不但彻底打败了他,还要划了他的嘴,吓破他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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