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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司机看着后面情趣酒店芭比粉的霓虹招牌,坏笑,“没错,来这儿玩一趟什么气都消了,二位帅哥,尽兴!”
沈夜站在路边,仰望辣眼的彩灯,面色古怪。
“快了点儿,”白旸沁笑看他。
沈夜双手插袋,余光从眼角斜过来:“我可以不快。”
尽管他眼神表情外加台词都很到位,白旸仍然感觉沈夜像个偷穿大人西装的小鬼,病弱的小书呆,哪儿来的工夫磨炼其他技能。
“这边,”白旸不逗他了,握着沈夜的手腕再向回走出十几米,那是另一家酒店,门脸十分朴素正经。
离开霓虹灯的荼毒区,沈夜发觉白旸的脸色有点不对,像把姓氏刷在脸上,连刚刚勾起的唇线也拉平绷紧了。
“白?”
“这里安全。”白旸简单回答,引着沈夜径直上楼。
沈夜走在后面,晃动的视线中忽然捕捉到白旸防寒袍后背上呲起的一小撮毛边儿,破洞了?跟着一个惊悚的念头蹿进脑海。
“你……”
白旸转身将沈夜抵在墙上,他没出口的话被震得掉回肚子里。
“进屋再说。”白旸侧着头凑近,像在把人按在那里亲吻,他头顶的大帽兜儿遮住了沈夜的全部视线,好像他的整个世界就被压缩成那一处又小又黑的空间。
如果不是脑子里正转着不好的念头,沈夜会感觉这空间很安全,他不排斥他的靠近。
男人泛着胡茬的下颌极具存在感,危险地戳在那,扰得他面颊的绒毛簌簌战栗,时不时发生点小摩擦。
沈夜细弱的声音近乎染上哭腔:“你受伤了。”
“所以,我需要沈医生的帮助,”白旸用气声呢喃着回答他,“别害怕,只有一点点不舒服,对你来说简单极了。”
他重新站直身体,像得到一个满足的亲吻那样懒散又放松。
两人进入一个房间,沈夜反手锁好门,白旸在室内走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
“衣服脱掉!”沈夜上前拉松白旸的腰带,“转过去,除了背上还有吗?”
白旸见状不知联想到什么,挤出笑意:“你轻一点儿,别弄得到处是血。”跟着他就被沈夜脸朝下放倒在大床上。
白旸里面的衣服后背几乎给血浸湿了,很多,他扎紧腰带,是想利用不透气不透水的外袍阻挡血液流到外面,比如獾鼠市场或出租车上。
“别乱动,放松。”沈夜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直接弹出光刃,将衣服自领口割破到下摆,“外创口很小,应该有一支弩箭刺入了第五六根肋骨之间,这里伤不到心肺和肝肾,不应该流这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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