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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收到昨儿晚上的噩梦冲击,王清月难得没有出门,老老实实在家温书。
房檐下晴明和另一位叫长秀的侍从坐着绣绣品、聊天。
大晋女子金贵,原先独属女子的工作都由男子顶了上去,普通男子对缝补、浆洗可谓得心应手,会绣活儿的倒是不多。
在王家长大的仆从比之普通男子自然不同,好些技能派头更甚寻常富户郎君,闲来无事也绣绣花、下下棋做为消遣。
旁的不说,单下棋一道,王家大小仆从比王清月厉害的就有许多。
“我今儿上午,瞧见不少官兵列队往城门去了,说是要去别的县城剿灭匪患,也不知道会不会波及咱们。”
“出外剿匪罢了,哪能波及到咱们的地界?你就是爱多想。”晴明笑着安抚他。
“这事儿不是我多想。”长秀停了停继续道,“听说那个谋害咱们郎君不成反被杀的贼人,就是那匪窝里的人。”
“哦?真就这么巧?”
“可不是,咱们郎君坏了他们的事,恐怕会被惦记上。”
晴明闻言沉思了一会儿才回他:“应当不至于,咱们大人是朝廷命官,那帮子贼人再嚣张也会有所顾忌。不过也多谢你跟我说这事儿,回头我定然让郎君多加戒备。”
“什么谢不谢的,事关主子都是本分,况且咱们大人在官署任职,事关小郎君肯定一早就知晓、做了准备。”
……
两人闲聊的话没有传到王清月耳中,她此时正在书桌前给阮绵绵写信。
信中免不了要提起惹得她心神不宁的萧世子,甚至因着昨夜的梦,她对书中原主和反派世子的爱恨纠葛产生了些许兴趣,难得主动向阮绵绵这个熟知剧情的读者咨询起两人的支线。
她有些怕“梦”想成真,虽然她的到来改变了很多,但书中世界会不会根据剧情做出修复还未可知。
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王家覆灭,那些都是她的亲人,不论如何,她都会竭尽全力保护家人。
这封信还未寄到洛京,阮绵绵上封信的回信就先来了,这几日王清月已经调整好心态,恢复了往日的爱好和习惯。
奇怪的是她竟再也没碰到过萧治,就好像先前的一切只是她的臆想,萧治从来没有到过姑苏,也从来没有和她有过交集。
直到晴明告诉她大部队出发去剿匪了,她才意识到,他暂时离开了这里。
“郎君慢行。”掌柜叫住出门欲去的王清月,走到几人跟前笑盈盈道,“小人方才得知怜香公子明日打算出台在咱们馆中演最后一场,不知郎君明日可有兴趣来捧场?”
“为何是最后一场?”有些事听说归听说,不见得真实,这怜香公子莫不是真的要去后宅里和人争风吃醋?那他这技艺可惜了不说,失去最紧要的营生日后也没了在后宅立足的依傍。
其中利害,许多人都瞧得出来。
“这,个中实情小人也不知,怜香公子只说是在咱们姑苏城演完最后一场。”
说是不知情,掌柜还是在话里特意地给王清月透露了一点信息,不然他也没必要特意提起姑苏城,言外之意是说这怜香公子可能要去别处发展。
没有明说大概是那位怜香公子特意吩咐了什么,或者掌柜的知道的也不多。
“好,有劳掌柜给我留个包房,明日有时间我一定过来捧场。”王清月可不敢把话说死,万一又有什么突发状况,她可不能保证必到。
闻言,掌柜连声应好,一路把王清月送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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