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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烬之笑道:“也罢,你六哥急着建功立业升官发财才好成家立室呢,咱们别碍着他。”
王宿“嘿嘿”讪笑两声,欠着身赔罪道:“我可比不得五哥的定力,眼鼻子前摆着那么大的事也能安坐山林。反正见到小七没事我也就安心了,过两个月,咱们在风都再聚!”
秋往事也知他等不住,同李烬之送着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一程,便即互相别过。
回程时李烬之似是心情颇好,东拉西扯地说着话,秋往事却似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似是出神地想着些什么。李烬之觉出不妥,便慢下脚步,笑问道:“怎么,你也学会想心事了?”
秋往事不理他取笑,默然片刻,忽问道:“五哥,你断定裴初回不了风都,应当另有理由吧?”
李烬之一怔,随即笑道:“我只是推测,并未断定啊。”
秋往事摇摇头,仰起脸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接着问道:“那你隐居在这里两个月应该有理由吧?你特意要六哥带话给大哥应该有理由吧?你断言九月之前天下可定,应该有理由吧?”
李烬之脚下一顿,忽然停下。默立片刻,转到她身前缓缓蹲下,肃容注视着她沉声道:“往事,有些事,我觉得时机不到,本想待你伤好下山时再说,你现在想听么?一旦听了,可能很多事就不一样了。”
秋往事豪不退避地望着他,眼神清透,没有半丝疑惑迷茫,忽然开口道:“五哥,这两月不谈国事,我还没机会告诉你,宋怀风死了。”
李烬之一怔,旋即心下一动,点头应道:“我知道,四姐告诉我了。”
“但有一点连四姐也不知道。”秋往事定定望着他,平静地开口,“宋怀风是我杀的。”
李烬之双眼倏然睁大,讶然失语。
时届二月,穗河两岸积雪初融,河水夹着上游飘下来的浮冰蜿蜒着向南流去。风又疾又乱,刮得两岸营寨的旌旗“呼啦啦”扯动着,飘拂不定。西岸五里许处一座光秃秃的小山包上,两名全副铁甲的男子当风而立,遥遥向东望着。
裴初的鬓发被风吹得凌乱,黝黑的面上布满刀刻般的深纹,细长的眼中一片冷硬的寒光。身边侍卫装扮的年轻男子仰头看了看阴郁的天色,轻声道:“父皇,又要下雨了,回去吧。”
裴初纹丝不动,望着对岸高耸的箭楼,严整的营寨,冷冷道:“明日我亲自带两千精骑,从上游冰坚处过河!”
裴节一惊,忙道:“两千人?这怎么行!”
裴初冷哼一声,说道:“人多了碍事!这边正面强攻,我绕到背后一插,容军必乱。”
“可是……”裴节焦虑地望着他,咬咬牙,忽地单膝跪下,梗着脖子道,“父皇,我们退兵吧。”
裴初面色一沉,厉声道:“擅言退兵扰乱军心,该当何罪!”
“事关存亡,儿臣不敢不冒死直言。”裴节涨红了脸,神情激烈,“父皇,我们此番出兵本是奇袭,只宜速战速决。既然一击不中,早就应当退兵,无谓僵持,情形只有一日糟过一日。如今河面解冻,水里都是浮冰,咱们手里那些临时征的小船一碰就沉,这两日都损失多少了!明日一战,先不说正面大军能否顺利渡河,单说这招奇兵突袭,当年容军打明庶洲时李烬之就用这一手过的琅江,费梓桐就是在那一战投靠容府,渡江一役他出过大力,对这一手岂会没有防范。就算当真成功,我们勉强过江,可江一望的主力大军还在后头,我们与后方隔了穗河,万一被截,立成孤军,何以为继?父皇,如今风洲不稳,这可是动摇国本的,就算朝廷不足虑,可容府岂会坐视?清明洲的水军只怕已在路上了!届时消息一出,军心必溃,那时再退,就真的狼狈了!父皇,融洲之事已不可为,当断则断啊!”
裴初霍然转身,狠狠盯着他,怒道:“此役已败,你当我不知道么!可我们不能就这么输了。烈洲死后,军中人心惶惶,士气一落千丈,我们需要一场胜仗!哪怕不能夺城掠地,杀他几千人也好。否则我们乘势而来,败势而归,军心必然涣散。若此时退兵,不说穗西可能保不住,就连风洲都可能输出去。江一望必然会对风洲动手,所以我们没时间了,明日一战,就是死拼也得过河,只要灭了对岸这拨先锋,我们好歹便也算胜了一仗,退兵的时候都少些顾虑。”
裴节也知他所言不虚,可左想右想仍觉明日的安排胜算不高,犹豫再三,终究还是一咬牙,硬着头皮道:“父皇,我有一策,或可扭转战局。”
裴初低下头瞟他两眼,轻哼一声道:“你说。”
裴节暗吸一口气,霍然抬头盯着他,沉声道:“顾大人还有两万兵马被困在融北,若能脱困,在北边以不孤城为依托往南边插下来,或许倒能把水搅浑。父皇若点头,我愿领五千骑兵北上救助顾大人,必叫容军后方不宁!”
“住口!你不想想今日这等情形因谁而来,还要带兵?给你个随军侍卫做已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了!”裴初面色倏变,猛一挥手,厉声道,“此事提都不要提!雁迟若真还认我这个大哥,也不会有今日之困!他既有胆勾结燎人,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裴节急切地望着他,争辩道:“顾二叔忠心为国,联络燎人,也是为这次出兵多谋些胜算,否则我们的兵马根本都到不了释卢。我们现在还有机会全身而退,也是幸亏燎人把一部容军牵在北边。燎人虽说穷凶极恶,不能深交,可国之谋略,以利而合,如今情势,容不得感情用事。他们的兵马虽然遇挫,可仍在北境徘徊,我们未必不能再同他们联手。若……”
“住口!”裴初狠狠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吼道,“畜生,你竟敢提这话!你还记得你爷爷奶奶是怎么死的么!我与燎人,只有至死不休,谁同燎人勾结,谁就是我的死仇!顾雁迟不能例外,你也不能例外!再让我听一次这种话,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我心意已定,明日奇兵偷渡,前后夹击。让世人看看,就算没有卢烈洲,就算没有顾雁迟,裴初也照样还是那个百骑出枢关的裴阿大!”他重重一拍腰间佩刀,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爹!”裴节挣扎着爬起来,还想再劝,却忽听山下远远传来一声呼喊:“皇上!皇上!”
裴初听得呼声急切,心下一凛,凝神一看,只见几个侍卫拥着一名衣衫褴褛的文士奔上山来。待走近一看,他更是大吃一惊,讶道:“黄督侍,你不是留在宫里么,跑这儿来做什么?”
来人满身泥污,面上也是血迹斑斑,煞白着脸走到他身前“扑”地跪下,哭叫道:“皇上,出大事了,风都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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