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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缓缓转开头。“对了。”游迴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来，说：“我在那栋别墅里，发现了一些东西。”游迴回枫城【分头查案件】他把纸张递给白类，白类拿在手上跟司文一起看。白类皱眉：“这什么玩意？”游迴：“你看不出来？”司文倒是瞧出了一些端倪，“这不是那个……”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他抬头看了眼游迴，得到了他肯定的目光。白类没看懂他们眼神的意思，问道：“这个是什么？”游迴没回他，他侧头对贺胜寒说话，让他问问图文州有没有别的空房间，可以聊工作上的事情。图文州给他们指了一个宽敞的房间。游迴四人在房间里谈事情，图文州继续给吕知衡处理伤口去了。白类问：“所以这几张纸到底是什么？”司文道：“这几张跟苏柯榕家沙发底下发现的那几张纸内容相同。”游迴点头：“对，没错，应该是一样的内容。”白类拿出手机翻找资料对照，他说：“这么不起眼的几张纸你俩怎么都记得。”“因为奇怪。”游迴说，“苏柯榕家那几张是在沙发底下发现的，发现的时候纸张干净，上面没有灰尘，说明是刻意放那里的。我事后让人查阅了里面的内容，虽然没有标题，但通过翻译出来的文字看，应该是一篇关于分化禁药的研究论文。”司文说：“光是藏纸的地方就很奇怪了，这几张纸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能让苏柯榕藏得那么隐蔽，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这几张纸很重要，上面可能记录了别的信息。第二种就是这里面的内容很重要。其实这个并不难查，现在我跟游迴比较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沙家的废弃别墅里。”游迴道：“其实我不止发现了这个，还发现了其他东西，我把图片发给你们。”白类与司文都收到了图片，贺胜寒凑到游迴身边去看。“我去。”白类抬头看游迴，“这也是你在别墅里发现的？”游迴点头，“所以我觉得沙家有必要查一查。”司文摇首：“没那么容易。”“我知道不容易，所以我需要一些帮助。”游迴看向贺胜寒，问他：“那个别墅，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贺胜寒：“你真的想知道这里面发生的事情吗？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确定。”游迴说，“沙家有问题，我必须查下去，如果你不能给我帮助，那我回去找别人。”游迴这是变相地威胁他。贺胜寒轻轻叹了口气，说：“那里，以前是沙长宇用来做研究的。”“沙家的大家长，也就是当家人，叫沙长宇，他是沙儒的哥哥，沙莎是他的小女儿。”“初代的分化禁药，就是在那里被研究出来的。十年前，我在那里看到过对初代分化药产生排异最后全身剧痛而死的beta。那一年，我十八岁，刚分化成alpha。”贺胜寒揉揉游迴的头发，说：“你之前问我沙长宇跟他学生曲光的事情，我没说，是因为在沙家这个研究里，我父亲是既得利益者，也就是说，某种程度上，这个研究能够做成，有我父亲的一份力。”贺家跟沙家来往甚密，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只知道当初那个研究并不是很顺利，吃了分化药产生排异的beta太多了。因此而死的人也很多，后来沙家……啊，其实不是沙家，是曲光曲教授，他跟他的团队又做了很多组实验，才最终研制出效果良好的分化药。”游迴问：“他们一直都在这里做研究吗？”贺胜寒摇头：“这个我并不清楚，我知道他们后面搬了研究基地，但具体搬去哪里，我并不知道。”司文问：“初代的分化禁药是在你十八岁那年研制出来的，一个研究不可能有这么快的进程，所以实际上，在研究出分化药之前，他们是不是做了很久的研究，才有这个成果？”贺胜寒点头：“这是自然，沙长宇好像在这方面研究了二十多年，后来他的学生曲光接手后，这个项目才逐渐有一些成绩。”游迴道：“这刚好撞上裴月明留下的那些疑点……我感觉这些发现不是巧合，这项研究有问题。”贺胜寒刚才提到说有很多人因此而死，游迴忽然闪起一个念头。山谷里发现的那些尸骸，会不会跟这个有关？头突然一阵刺痛，游迴下意识地捂住脑袋。“怎么了？”贺胜寒赶紧扶住他，担忧道：“你是不是又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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