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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大到打仗的大事,还是给百姓摘果子的小事,都做。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不仅得了民心,更是得了圣人赞扬,说他们大锦的兵都是‘子弟兵’,忧百姓之忧,想百姓所想。或许现在还没有到军民一家亲的地步,但普通人对军队已从单纯的敬畏到现在敬畏中夹杂着仰慕,算是种很大的进步了。至少现在明面上的官吏,首要都是‘为民’,这让他们在进村的时候远比前朝官兵受欢迎。午后的广场上,一队排列整齐的官兵们有序地守着场地安排人进来。这次的缝纫机宣讲交流会是在谭山村,但面对的却不止谭山村的村民,而是整个望亭镇下属的所有村子。会选在这里,一个是上面的大官圈了,另一个,确实是谭山村很合适。谭山村处在整个望亭镇最中间,同时又是最接近姑苏府城的村子之一,这里的人勤奋,消息也灵通,又多数以刺绣、织布、养蚕为生,有属于自己的一套生态循环,很适合作为投放缝纫机的试点。能选到这里不奇怪。望亭镇下属的乡长和几个附近村的里正,都很开心。他们整齐地往这边赶着,不过这类交流会向来不会苛责,每次讲的东西都会循环反复,只要在与会期间到达,那必定会有收获。是以第一场交流会开始的时候,广场下面的人大多数是谭山村和附近村的村民;江萤在其中就看到了张氏,以及张氏那个肥壮怪异的儿子。最开始江萤甚至不太敢认张氏,张氏比她大不过八岁,与那程童生也算是标准的老夫少妻。在江萤的印象里,张氏五官娇俏,身材微微丰满又白嫩,整个人称得上一句珠圆玉润。如今她离家不过二十栽,这张氏实打实的不过四十岁出头,怎地如此老态。人细瘦又驼背不说,更是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宛若老妪。若不是那五官隐隐还能分辨出当年模样,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是当年那个狠毒跋扈的张氏。她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将目光放在张氏边上那个眉眼中暴戾都藏不住的男人身上。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越看,江萤越是开心。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这就是父亲卖了她换来的弟弟。交流会既严肃又轻松,村民们感激与自豪的目光,是一种非常正能量的反馈,但显然张氏母子并不能得到这种反馈。她眼看着那年轻男人从硬端着的乖巧到藏不住的着急再到戾气横生。呵。这就是张氏整日抱着肚子,不惜赶她出走,心心念念得来的儿子啊。程童生原本对这样的交流会并不感兴趣,毕竟一来他不是女郎不懂织布,二来,他一个童生,没必要了解这等下等人的工具,这辈子能不能用到还另说。但自从他知道了那交流会上有京城来的大官以后,态度就变了。京城来的大官!若是得到一二指点,对他来说,那就是撞了天大的运;即使什么都没得到,在这样的场合转一圈,若是能入了谁家的眼,搭上一条人脉,都无异于宝藏!尤其当他打听到这是位来自户部的员外郎的时候,他更为血脉沸腾。员外郎,那可是五品官!还是京城的五品官,他们这小地方,人家跺一跺脚,都得震上三震!满心的热切在他看见那位据说是来自户部的大人的时候,戛然而止。此时已经接近本场交流会的尾声,下面坐着的人群正在老老实实地听着总结和收尾,以及期待在结束后自己被选上去亲身操作一番。但人们期待的心情被一声惊恐的爆呵声打断:“江氏?!你……你是人是鬼?”“还是借尸还魂?”“不对,这个年纪,难不成是大丫?”“大丫,我是你爹啊!”“我是你爹啊!”最后这一句我是你爹,已经破音,明明是男人的声音,却尖锐地往所有人耳朵里钻。台上台下不少人皱起了眉头。哪里来的疯子?早在程童生踏上这个广场的时候,江萤就看见他了,这个主导了她童年大半不幸的男人,想忘记都难。但显然她的出现让这个男人联想到了些奇怪的东西。江萤以前就知道,自己何母亲长得相似;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或许这份相似,远比自己以前认知的,要更多。不然怎么能吓到这人当场失心疯呢。江萤压住内心愉悦,皱起眉头来盯向这个拿手指着她还在不断颤抖的人,微微皱眉露出不解:“这位是?可有何重要之事,故而打断会场?”江萤声音不小,这从容又带着些许疑惑的质问声更是像惊雷一样将陪同在上面的人惊醒,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盯向这个莫名奇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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