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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帝王眼睫微垂,做思考状,像是刚想起似的道:“对了,文官里若是有想要往武将里发展的,也可以申请来这套考核。”如今文武官相互嫌弃的苗头还不明显,那最好从开始就掐了。几位大人同时出声:“臣遵旨!”三人神色自若沉稳,心声里倒都是一片喜气洋洋,尤其严尚书。吏部本就掌管官员的调动、考察、任免、考核等一系列事情;如今新政试行,对他们是挑战也是激励,毕竟实权在手不说,谁家没几个想要提携的后生呢。安临琛瞥了眼他们头上的气泡。原本,他想让项伯和直接拉一波人成立神兵营;但这事情不急,毕竟火器和火药都还没个影子呢,使用者自然要往后排了。在看到项伯和的心声之后,心神一动,顺势让麦冬去把两部尚书都喊了过来。其实原本他还想喊户部尚书的。只是在小云给的资料中,陈大人其他都好说,只要扯到钱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铁公鸡、绝对的滚刀肉。想要从他手里扣出钱来,难。何况如今新制舆图,新发政令,划分地区等事情全部涉及户籍人口,通通都是户部头疼范围。用脚指头想他都知道陈大人有多忙。这时候凑上去能讨到什么好?咳,他不想直面这份艰难,就交给别人头疼去吧。有志者事竟成嘛。“且去忙吧。”几位大人离宫时,天色已昏黄。夕阳西下,暖黄色的光映照上头顶,大家的头发看着又稀疏一些。安临琛有意留几位大人晚饭,几位却非常默契的婉拒了。他也不为难,直接将人放了回去。至此,除了刑部还能喘口气、没被鞭策得团团转以外,剩下的所有部门都快速运转了起来。不过刑部也有《大锦律》要忙,想来也不会太悠闲。下面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安临琛便闲了下。掌灯时分,乾清宫书房。安临琛拿水壶悠然给自己倒了杯茶。小云骤然出现在他拿壶那只手的手背上。安临琛并没有停下动作,顶着小云,慢悠悠地倒好了茶。最开始,在他空闲时间里,小云逮着机会就会出现,像是不放心他似的来监工;现在就慢慢少了,只有他身边没什么人的时候,才愿意冒出来。说起来好像很久,但其实他也没当几天的皇帝。想到这,安临琛不由莞尔:“小云,这才几天。你就不乐意天天出来了?”小云:“……”并不想说话。一开始他确实存了点想要监督对方干活的意思。但是一个皇帝的日常生活,确实有那么亿点点让人窒息呢。看到那些个满嘴噼里啪啦输出的官员,他下意识就想躲开,即使这些人看不到他;与其出来看这些人磨嘴皮子,还不如回去睡觉温养自己。看着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安临琛难得温柔了些;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小家伙,将他的一套小器具拿过来放好,才顺势拿起了放在边上的书看了起来。他还有好多东西需要填充进脑袋。小云撇了撇嘴,乖乖钻进自己的专属小床。两人各做各的事,偶尔的翻书声和殿外的风声合奏,谱出一曲静谧舒适的乐章。安临琛难得过了个安稳且早睡的夜晚。太和元年七月初七,又一次晨钟响起。这是安临琛连着上早朝的第十二天。从麦冬喊起床开始,安临琛的脸色就黢黑,堪比锅底,身上的怨气厚重得简直要溢出来。伺候的人恨不得会飘,动作一个比一个利落,即快又轻。安临琛并不知道自己给底下的人造成了成吨压力,仍旧沉浸在厌世的情绪里。他不想上朝了。连续起早贪黑鞠躬尽瘁十几天,呵。自从他有能力之后,就没有社畜至此过。哪怕在高中生的时候,他还有周六日可以偷懒呢。但当了皇帝以后,嘴上说着富有四海,实质上却连睡个懒觉都成了奢侈。就为了每日这该死的早朝。帝王坐拥天下,但并不需要每个事情都经过他。朝堂制度本身就十分庞杂分明,理论上可以应对各种日常事件,只有发生特殊事件,才需要层层上报。做个比方。例如各地税收交到户部,统计之后,再由户部尚书报告一下就可以了。如果没有发生特别情况,皇帝是没有必要接见各地税务官员的。而且每日早朝都有记录不说,平日里需要帝王过目的事情,不管大小都会在折子上再写一遍。朝会并不是处理政事的唯一途径,也不是必经途径;更多时候,早朝是作为一种威慑和皇帝勤政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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