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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手上一疼,老头子的三根手指已经刁住了我的手腕子。老头子这手劲儿可真不是盖得,弄的我咧嘴直喊疼。我不明白老头子突然的是怎么了,只能忍着疼痛看着他。
老头子喝了一声,我就觉得手腕子上一股暖流传了到了手背上,他边捏边说:“哼,马段天你这老滑头,竟然如此阴损!”
老头子洪亮的声音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我还没明白过味儿来呢,老头子已经把我的右手给举了起来。我抬眼一看,只见我的手背上竟然长出了一个小小的人脸!那人脸有模有样地浮在我的手背上,颜色有点发红,不仔细看的话有点像是被烫过留下的伤疤。
我吓的一个激灵,忙想把手拿过来仔细瞧瞧,可老头子却死活不放手。老头子告诉我,如果他现在放开手,那人脸就睁眼,等到那人脸睁开眼睛之后,我指定会立马着道。二白说他绝对不欢迎第三者来干扰我俩兄弟的好生活,让我把手好好举着。
看老头子在那好像是在想解决办法,我也不太敢问他老人家该怎么办,就只能和打了石膏似的,平举着一只胳膊,在那眼巴巴地看着他老人家。乾盼山一直拿他那只独眼偷眼瞧着我们,我看他拿袖子堵着嘴,似乎在那偷着乐呢。他以为我看不见,也不想想就他那只小眼睛,一笑都没了,就算拿袖子把脸捂上我也能认得出来。
起初还好,可举着举着我胳膊就酸了起来。老头子似乎也是没什么感觉,一直跟那盯着我看,不时还说着话分散我的注意力。举了好一会,我就感觉整条胳膊都有点发麻,只能用左手托着右手,强在那挺着。老头子也有点刁不动了,毕竟上了年纪的人,用指头刁人腕子,还一动不动的挺了有半个多小时,肯定也是又酸又麻。
眼看老头子就要撑不住了,我就想让他换只手。没想到还没开口,乾盼山忽然把电视给按着了,电视里也不知道放的是什么节目,只听里面背景音乐一个爆响,老头子手指一哆嗦,我这右手直挺挺地从他手指中滑了下去!
这下子老头子和我都懵了,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我手上那张人脸一点点地睁开了眼睛!那人脸上的眼睛竟然也有眼仁,还要死不活地转到了我这边。二白在我脑袋里叫了一声糟糕。我心说能不糟么,手上都长脸了,这以后出门不得天天戴手套啊。
乾盼山似乎也知道自己惹了祸了,就想把电视给关了。可他越着急,手上就越乱,电源开关没按到,反而是按到了电视的音量键,弄的满屋子全是电视里的声音。
老头子又想刁我手腕子,可我却觉得头上一晕,舌头根一麻,竟然把手给抽了回来。我心说,坏了,这舌头根发麻就是着道的前兆啊,可也没觉着有什么东西附了我的身。老头子也是敏捷,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只见他的手指顺着我手臂往下一拽,就到了我的手腕子那。我就觉得我身子一挺,猛地甩开了老头子的手,紧跟着一拳就朝他打了过去。
其实我是看得清清楚楚,二白也在我脑袋里一个劲儿地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我这身子就是打死也不听使唤,一点都控制不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乾盼山把电视的插销给拔了下来,电视瞬间就没了动静。我先是一愣,拳头停在了老头子的眼前,没想到我竟然又能动了!屋里静的似乎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除了三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就再没别的声音了。
老头子喊了我两声,我朝他点了点头说我能动了。老头子让我千万别乱动,然后慢慢地朝我靠了过来。我身上先前那股子昏沉劲儿一下子全都没有了,我反而觉得特别奇怪。老头子对着我的手比划了两下子,见我没有动作,似乎也有些纳闷。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伸着三个指头朝着我手腕子抓了过来。
“呜呜呜……”
还没等老头子碰到我的手,一阵哭声从我手背上传了过来。我心里一惊,赶忙把手背给翻了过来。眼见我手上那个人脸嘴角翘了起来,像是在笑,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呜呜咽咽地哭声,老头子一见这里,叫了一声:“不好!”
说着就一把按在了我手背上,我就觉得我手背上先是一热,紧跟着就是火辣辣地疼。老头子按着我的手背,满脑门全是汗,看他老人家那表情好像没比我这疼轻到哪去。眼见老头子手上冒了黑气,我也觉得真是有点不好,这是对上煞了!
看着老头子闷哼着直晃脑袋,我就知道黄玄爷已经上了老头子的身,可眼下没有酒顶着,恐怕老头子也撑不了多久。虽然听那哭声渐渐地弱了下去,可那煞气却是越来越重,竟然让黄玄爷附身的老头子都有点也撑不住了。
我回头朝愣在那的乾盼山喊道:“乾大哥,你那吸煞的符咒还有没有?”
乾盼山点了点头说道:“有,有,你要多少?”
我大叫了一声:“全要!”
乾盼山很痛快地就把他能吸煞的符咒一全给扔了过来。我也没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些符咒一股脑全贴在了老头子的手上。眼见吸煞气的符咒一张张地变成了纸灰,老头子的脸色也渐渐地缓和了下来。我手上那股子火辣辣地疼也慢慢地淡了下来。
老头子长出一口气,把手缓缓地抬了起来。再看我手背上,那张人脸已经只剩下淡淡的一个印子了。
老头子看着我的手,叹了口气说道:“还好黄玄爷赶上了,不然的话可真麻烦了。”
看着我手上的印子,我觉得有点熟悉,再一瞧,这不就是马爷用线绳给我抽的吗?我问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眉毛一立脾气可就上来了。老爷子哼了一声说道,马段天手上有三门厉害的功夫,“生死线”、乾坤斗”和“画鬼引”。
那“生死线”,可量人生辰,增减寿命。“乾坤斗”可推算前世今生,趋吉避凶,至于他口中所说邪门的功夫就是那“画鬼引”。前两门功夫,虽然称不上绝学,但随便拿出一样在行内也都算是响当当的,唯独这“画鬼引”却是谁都不愿意提的东西。只因为这门功夫太邪门,一般人练不了。
乾盼山忍不住在一旁问老头子怎么个邪门法,老头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要想练这门功夫,就得打小天天睡棺材里,穿死人衣服,用人骨灰画眉毛。等到成年之后,把眉毛全拔光,眉骨上会有一条很深的灰印,那就算是练成了。那两条眉毛叫骨描,传说如果有这样的眉毛,只要眼睛看鬼,不论什么级别的,就通通都会被骨描给捕获。”
乾盼山听完,止不住地打着寒颤,老爷子也没管他继续说道:“画鬼引顾名思义,已画做引,引鬼上身。不论是道行多深厚的人,只要是被画上那么一下,就铁定了会着道。而且如果道行不够,除非马段天收了这招,否则就会一直着道。我年轻那阵如果不是事先请了黄玄爷在身,恐怕都不是他这招的对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越来越狠毒了,竟然用在你们这些后辈身上!”
老头子一甩手,满脸的怒容。我则是有点奇怪,老头子嘱咐我不让师兄跟马段天动手,可现在看起来,就算是师兄着道了,黄玄一来也什么事儿都解决了,老头子为什么不让我们和马段天硬碰硬呢?说着,我就把疑问告诉了老头子。
老头子却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你问问二白,刚才你着了道,他什么感觉。”
我一愣,是啊,刚刚我着了道按理来说二白应该能控制着点我左半身才对啊,可刚才他除了叫我名字,好像什么也做不了,而且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别的鬼怪附在了我身上,难道这画鬼引是让我自己着自己的道?
二白的一番话也证实了我的想法,他说道:“哥,刚才你着了道。我怎么都控制不住你,觉得根本就是你自己在动!”
我一愣,自言自语说道:“真的是我自己在动?”
老头子却摇了摇头说,就算马段天再厉害,也不可能让人一下子就自己着自己的道,他这招邪门也就邪门在这里。让行内人觉得根本就没有鬼怪附身,可却着了道。老头子指着我手背说,其实作祟的还是鬼怪,只是我察觉不到,开了窥目也没用。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刚刚看我手背上,别说煞气了,连一丁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可老头子对煞的时候,却明明冒出了那么多的煞气,乾盼山给我的吸煞符就是佐证。而且,就算是师兄让黄玄爷上了身,黄玄爷没法控制师兄,一样会没作用。
不过转念有又一想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我就直接问老头子说,如果那人脸睁开眼睛我就会着道,而且按理来说应该会停不下来,可是我怎么会自己就停下来了?老头子眼神一冷,又骂了一遍马段天这个老滑头。他说原本这招就是让人着道的,至于着道之后会做什么,那得看他引来的是什么鬼。这次马段天引来的,可以说是个极为厉害的玩意,以至于老头子都乱了阵脚。
我和乾盼山都有点好奇,就忙问老头子究竟是什么鬼。老头子看着我和乾盼山恨恨地说了三个字,“阎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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