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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姜明迪的年轻人用手提了提镜框,有些扭捏的说道,“邓爷爷,我就想起了两句!”
“两句也没关系,你说来听听,好的诗句有两句也足矣啊!”邓广荣冲着姜明迪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姜明迪咬咬嘴唇说道,“邓爷爷,我想起这么两句,此时挥洒天下泪,邓公足壮海军威!”
“这是你写的?”邓广荣听完之后盯着姜明迪问了一句。
“啊!”姜明迪点了点头,红着脸说道,“写的不好您批评!”
“你这些的好不好暂且不说,不过我也听过两句怎么和你写的这两句这么像呢?”邓广荣瞪了一眼姜明迪说道,“光绪帝曾经写给先祖邓公一副挽联,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你这写的怎么光绪帝这么像呢!”
邓广荣把光绪帝写那两句直接念出来,姜明迪顿时张嘴结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邓广荣哼了一声说道,“学问这个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把别人的诗句改两个字就当做自己的东西,这算是哪门子的写诗?
这不过就是个助兴的节目而已,目的也不过就是想大家不要忘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些精髓,只要是你们自己写的,就算是再不好,我们都高兴,可照抄前人的诗句,这就丧失了我们弄这个助兴节目的本来意义,你这个真不好,你下去吧,希望你以后多想想什么是自己的东西,借鉴前人的东西可以,但照搬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
邓广荣说完冲着姜明迪挥了挥手,后者溜溜蹿下台去,等姜明迪下去了,邓广荣冲着台上另外几人说道,“你们当中还有谁和他一样,是照搬先人诗句的,有的话干脆现在就下去好了,做这样的事,我不喜欢!”
邓广荣这话说的语气有些沉重,赵沐阳还好说,其他两人脸上多少都变了些眼色,那个有着一头亚麻色短发的高个子突然冲着邓广荣鞠了一躬,说了句对不起,接着快速跑下台去,而孟子江则是有些迟疑的看着邓广荣问了一句,“邓老,我写现代诗可以么?”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邓广荣点了点头,面色稍缓说道,“我说了,不拘于形式,不管是古体诗还是现代诗,你有什么好的诗句只管念出来就是了!”
“好!”孟子江点点头,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掏出个小本子,又从邓广荣手中接过话筒,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念道,“大海,在炮火中涌起波涛,沉默的是战舰,涌起的却是一个民族的魂魄,这不是一个人的战争,也不是一群人的战争,而是一个国家的战争,你在腐朽中倒下,长眠海底,千万国人却在悲愤中挺起腰杆,撑起了巨龙的脊梁!”
对于现代诗这样不拘于格式和韵律的新体诗,赵沐阳研究的并不是很多,不过听着孟子江抑扬顿挫的朗诵,他倒是有些带入感,而就在他想仔细琢磨琢磨这诗中韵味的时候,却听见邓广荣叫了自己的名字。
“小赵,你想出了什么诗句?”
“我就想出了几句!”赵沐阳有些腼腆的冲着面前的老人笑了笑。
“古体诗?”邓广荣捋了下胡须追问了一句。
“恩!”赵沐阳点了点头,心说你让我写现代诗我也不会写啊。
“那几句也行啊!”邓广荣颇有兴致的笑了笑,随即便笑道,“那你念来听听吧!”
“邓老,我还是写出来吧!”赵沐阳想了想,却摇摇头表示想直接书写下来,邓广荣听了赵沐阳的要求不由得就是一愣,这诗词,古来有三分诗七分读的说法,靠朗读的声调,的确能够起到影响视听,掩盖诗句本身一些缺陷的作用,而直接写出来的话,就是完完全全看文字功底了,邓广荣实在是有些想不清楚赵沐阳为什么会选择直接写出来,不过他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赵沐阳面前的屏风之上。
“壮举一瞬间,英名百年传。战舰沉海底,豪气贯云巅。”
“恩,不错,战舰沉海底,豪气贯云巅峰!写的很有气势,小伙子果然了得,底子不错啊!”
邓广荣跟着赵沐阳笔下所写缓缓的念了一遍,又反复念了最后两句,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了赵沐阳几句,赵沐阳谦逊的点点头,说了句邓老您过奖了,却见邓广荣哈哈一笑摆摆手,冲着台下的陈老他们问道,“老陈,老杜,老胡,你们怎么看?”
邓广荣看着台下问了一句,陈欧阳和杜子山都将目光汇聚到了胡启明身上,陈欧阳笑着说道,“诗词方面肯定是老胡最后发言权了,老胡你就代表我们说说吧。”
“那我说两句!”胡启明笑了笑,看了看台上的赵沐阳和孟子江说道,“你们俩写的其实都算是不错了,不管是旧体诗还是现代诗,都将中心意思表达出来了,并且也都抒发了感情,这其实就挺难得了,要让我看嘛,我个人更喜欢小赵写的这首五绝!小赵这诗虽然只有几句,但文笔老练,感情饱满,看得出他在这方面下的功夫应该不少啊!”
“呵呵,我也觉得这首五绝有点儿意思!”台上的邓广荣感同身受的点点头说道,“行了,既然大家都觉得小赵这首五绝写的更出色一些,那这第二轮的优胜者就是……”
“慢!”邓广荣刚想宣布结果,站在一旁的孟子江却突然大叫一声,邓广荣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孟子江问道,“小孟,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邓老,我觉得他这诗写的有问题!”孟子江盯着邓广荣的目光大声说道。
“有什么问题!”邓广荣皱了下眉头,之前他对孟子江的印象还算是不错的,不过现在倒是有了写改观,沉声说道,“你没听刚才胡老是如何评价的么,难道你觉得你在诗词方面会比胡老更权威?”
“那自然是不敢!”
孟子江接连摆手,斜眼瞅了一眼就站在他斜对面的赵沐阳,这才说道,“邓老,就是因为胡老对这首诗有了很高的评价,我才觉得有问题,胡老也说了,这诗文笔老练,感情饱满,这位赵先生才多大年岁,怎么可能写出如此老练的诗句,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他抄袭其他人的诗句,这首诗以前的确是没听到提及过,但这并不能表示这就是他写的诗,也可能是他以前接触过某位不太出名的诗人,偶然听到人家的诗句便记录了下来也说不定,我觉得有可疑!”
“哼!”孟子江把话说完,邓广荣轻哼了一声,却并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赵沐阳,那意思是希望赵沐阳自己解释一下。
“邓老。”赵沐阳看都没看孟子江一眼,冲着邓广荣抿嘴一笑道,“邓老,如果说您仅仅是要写一首诗,我写出这首诗的话,也可能是我随便抄袭他人作品,可您都已经命题了,我按照您的题目写出的诗句,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难不成您事先把题目告知我了?我想没有吧,我们之前连面都没见过,这不纯粹就是无稽之谈么?”
“那也可能是你以前就看到过这首诗,这次正巧邓老出了这个题目呢?”不等邓老说什么,孟子江却抢着质疑了起来。
“孟先生您说话真幽默!”赵沐阳看了一眼满目狰狞的孟子江淡然说道,“我以前就是给人家打工的,您好像是专门搞的吧,要是按照您那个逻辑,这是碰巧的话,那也应该是您碰上的几率比我大才是吧?”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奖品处心积虑的事先做了准备!”孟子江冷哼一声,若有所指的说道,“现在做事情不择手段的人多得是了,现在有些人为了钱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哈哈哈哈!”赵沐阳哈哈大笑,笑过之后看着孟子江说道,“以己度人说的应该就是你这种人吧,你自己思想龌龊,这天下就尽是龌龊之人,这是何道理?”
他看了一眼台下的陈欧阳说道,“我赵沐阳做事情向来不玩儿虚的,没错,今天我来到这儿的确是想请陈老帮帮忙,但绝对不是图最后那个所谓的奖品,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却也用不着为钱如此处心积虑,再者说了,不过是写几首诗罢了,也用不着事先去背什么其他人的诗句,你不会写诗,别人写诗就是抄的?这种逻辑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少在那里转移话题!”孟子江梗着脖子喊道,“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都行,不过除非你能当场证明这诗就是你写的,不然的话我就有怀疑的权利。”
“哦?”赵沐阳哦了一声,淡然一笑道,“听着意思孟先生你好像已经有主意了,不知道你打算让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孟子江冷笑一声说道,“很简单,再出个题目,题材方面也规定好了,你要是还能写得出来的话,那就说明你是真本事,不是抄袭的!”
“我先声明一点!”赵沐阳看着孟子江露出了一个揶揄的笑容,随即用手指蹭了蹭下巴说道,“东西是我写出来的,其实没有必要去向你证明什么的,不过既然今天是祝寿,那位两位老人家多写几首诗也没什么!”他说着,转头看向了一旁一直都没出声的邓广荣说道,“邓老,既然有人对这首诗究竟是不是我自己作的有所质疑,那就请邓老再出一道题目吧,今天索性就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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