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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照得人汗流浃背,张靖苏没找到想去的饭馆,只得在路边的小吃摊坐下。仔细一看,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原来的章亭会馆的门口,会馆后头的陵园已经被东乡弄到手,脚手架一围,顿时显得会馆的白色洋房颓废了很多,墙壁上水渍斑斑,门上写着“章亭会馆”的匾额歪歪斜斜的挂着。
会馆门口的小吃摊也易主了。过去那家米粉摊的摊主是”福海两地文化救亡协会“的成员,被安排在这里打探消息的,后来协会上层决定将他调往别处,换成余宝瑞直接和张靖苏往来,于是这儿的米粉摊被转让出手,交给一个混血的峇峇在经营。
摊子上连个就餐的桌子都没有,张靖苏找了个条凳坐下,要了一客面包鸡蛋,半熟的鸡蛋在切成块的吐司上摇晃,他看了甚无胃口。来槟榔屿快一年,张靖苏对当地饮食还是不太习惯,正举着餐叉不知该如何下手,有人拿了壶豆豉油过来往蛋上滴了两滴。张靖苏抬头一看,来者是林育政。
“一般是把鸡蛋挑开,蛋黄流出来用面包沾着吃。”
这人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眼角眉梢带着笑,叫张靖苏看了不难想象江姵芝为什么会和这个人结婚。他拉来一张凳子在张靖苏身边坐下,又端出两杯咸柑橘水,说:“张主编,这里的咸柑橘是摊主自制的,尝尝吧?”
张靖苏和林育政有过数面之缘,没什么深交,听闻这人十分的见风转舵、眼高于顶,不把其他华商放在眼里,路上碰到都是一言不发、抖抖裤脚便走开,不知怎的,却是一直和自己热络的很。来者何意,他一边想一边接过那杯咸柑橘水。
“多谢。”张靖苏从肚子里搜刮了点社交辞令说,“得知林兄和江小姐喜结良缘,张某没有机会登门道喜,就在这里祝你们鸿案相庄、永俦偕老。”本想拱手行礼,两只手却早已被杯盘占住。
林育政轻快地回答:“哈哈哈哈行礼就不必,张主编,张兄,你我不必讲这套。既然内人和你是朋友,我们之间就更是朋友了。”他放眼望了望已经改换外观的章亭会馆,“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会馆里面,不知张兄还记不记得。那天会馆中白十九公主持的会议还未过半,你我却不约而同偷跑出来,正是在这儿的米粉摊遇到。”
“是吗……有这样的事吗……”
“那个场面也许太过平常,张兄忘了,我因为一直仰慕张兄学问和为人,所以一直记得。”这时峇峇摊主将林育政点的面线糊送了过来,是典型的闽南菜。
“哪里,都是虚名。”张靖苏转移话题到,“想不到这章亭会馆现在也已经落入日本人的手中,对了林兄,简老板可还好?”
“我们老板人还好,就是心情不太好。我们老板身为会馆主席,这件事发生在他的任期,又是由他亲手交出地契,可想而知受到了多大打击。会馆里头也不太好,白十九公闭门不出,其他人要么自顾不暇,要么对会馆灰心,也不怎么来,整个福建商会人心都散了。”林育政蹙眉。
张靖苏心中悲凉,道:“近来岛上航船减少大半,民生艰辛,一旦英国和日本正式开战,我等中国人夹在两国中间,若不抱成团,日后生存更加难办。”
“这么说张兄以为战争无可避免?”
张靖苏不回答。
林育政又说:“清早我替我们老板来取印章的时候,李老板和张老板正好在会馆里头,说是来拿自己的私人物件,也不知道有什么打算。哎,日子不好过也不是一家。龙宫歌舞厅,早上被宪警查封了,我听说是为龙宫的老板和日本人做毒品交易,也有人说是坎贝尔栽赃。”
张靖苏听了心中盘算到,这几个月宪警队形同虚设,怎么就揪着龙宫不放,该处老板是姓周桥的周宗主一直行事低调,他来到槟榔屿近一年还没什么机会见到这个人。想来想去不如直接问到:“为什么?”
这林育政突然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神神秘秘道:“我是不知道真相了,岛上无非三股势力纠缠。”说完林育政一口喝完咸柑橘水,又挥动筷子大刀阔斧地吃起面线糊。
在吃相上,他和张靖苏不相伯仲,都一样着急。不过张靖苏今天却不怎么着急吃饭,他的那盘鸡蛋面包,蛋液爆开之后沾在面包上,送到嘴里略有腥味。
林育政心情好是有原因的。
他负责的酒厂生意不错,自从他爽快地“处理”了两个搞事的把头之后,手下工人再无人敢抵触清酒生产。眼下出岛航运不畅,但岛上清酒的需求多了起来,他的酒运不出去,岛外的酒也进不来,他又有门路,酒厂出品的清酒就直接供给了仙兰街的日本旅馆。
除了生意上的事,家里头不外乎也是顺顺当当的,只少林育政认为是顺当的。他的妻子江姵芝在家中保胎,目前胎象稳定,大概来年孩子就会出生,姵芝本人也比之前更温柔和顺沉默寡言,简直是自己的良配。
林育政这样的心情大好,又碰到合胃口之人,便在小吃摊上大快朵颐,吃的腮帮子飞起来,一碗面线糊下下肚。要说他为何暗自对张靖苏颇具好感,这事绝不关禁忌之情爱,目前还是他心中的一个秘密。
在小吃摊和张靖苏分开,他转身上了一辆人力车,行了几条了街,下车走几步又换了辆人力车,这样反复倒腾,把不大的乔治市区转了个遍。最后弃车走到一间明黄色的唐楼跟前,二楼一扇窗子的深色百叶窗升起来,他从楼底大门进去爬上楼梯。
龙宫歌舞厅的老板、姓周桥的宗主周拂亲自为他打开门。
要说他俩为何这样谨慎往来,一般人只会想到林育政是简旌的秘书,要么是简旌差来办事,要么是林育政背主求荣,但看周佛待他如座上宾客,亲自开门请入上座,林育政什么身份定又叫人迷惑了。
两个人在唐楼里一个素净的小屋子里嘀嘀咕咕,密谈直至午饭时间。只听楼下汽车喇叭有节奏的嘀了三声,周佛的心腹阿喜开车来接他了。
这时周佛说到:“不知不觉聊到午饭时间,正好东乡先生目前在我别苑中小住,何不我做东请大家一起吃个便饭,还望林先生赏光。”
“我怕打搅两位。”
“东乡先生是自己人,再说之前林先生一直是和简老板同进同出,未曾有机会单独招待,今日请不要推辞。再说东乡先生肯定也十分像和林先生一聚。”
林育政笑了笑,脸上似乎写着“别以为我不知道”,然后点头道:“东乡先生在周老板别苑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我去了恐怕要打搅他。不过,打搅归打搅,您的好意我不能拒绝。”
“那我们这就坐车过去,阿喜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唐楼,坐进汽车的时候,林育政突然说:“据我所知,周宗主为了东乡先生可是花了血本,连自己最中意的女人都献出去了。”
周佛冷着面孔说:“蔡咏诗不过一个歌女,承蒙东乡先生垂爱,他要是喜欢,这样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梅花染尘(二)
一辆汽车开过来,顺着山路绕了几个弯,从甘小栗他们蛰伏的地方看不到有哪些人乘着这辆车而来,他、简行严和肖海正饥肠辘辘地蹲守在一群天鹅当中大气不敢出,阿黄也无能为力。鹅是一种农村常见的生物,甘小栗十分敬畏它的战斗力,对天鹅也应如此。偏偏恰好因为这群急躁的天鹅,甘小栗他们发现自己面前的铁丝网并不是完全密不透风,有一处豁口隐蔽于池塘尽头,借水草和假山遮挡,鹅能通过,人亦可以。
汽车停稳,周拂和林育政从车上下来,两人肩并肩进了屋子。周拂的别苑里面空空洞洞,极少装饰,屋子沁着凉意,林育政不禁赞了句:“槟榔屿上大概找不到一个比这里更适合消夏避暑的地方了,周宗主拥有这样的风水宝地真是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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