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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巨大惊吓的小云孟,在神情恍惚中,不知道被祖父推着跑了多久、走了多久。突然身子一歪从独轮车上滚落了下来,小云孟这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原来是独轮车翻倒了,再一看祖父,却歪着身子躺倒在地上。小云孟连忙爬到祖父近前,只见祖父满头热汗腾腾,双眼紧闭,嘴巴张得很大不停地喘着粗气,老先生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累的。许久云老先生慢慢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小孙子,回头望着烟火中的广固城,一把搂住云孟,祖孙二人放声痛哭起来,直哭的北风呜咽、苍天动容,鹅毛般的雪片也飘落下来,仿佛要将这满处的血迹掩盖住。
哭罢许久,看着天色渐亮,云老先生用颤巍巍的老手帮小云孟拭去了脸上的泪水,自己也擦了擦眼角。道:“孩子,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啊!我们还得继续逃难啊!”
独轮车,老先生是再也没力气推了,于是就拉着小孟云的手,随着稀稀拉拉逃难的人群慢慢的朝西走去。
西去谁知道会到哪里,可到哪里还有什么意义。家都没了,老人失去了儿子、儿媳,孩子失去了父亲、母亲,这还是家吗?爷孙俩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累了就在树洞、破庙里休息,饿了就到沿路的村庄里讨些剩饭剩菜。毕竟是寒冬季节,爷孙俩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鞋子也走烂了,云孟也毕竟只有4岁,整日饥寒交迫,壮年都难以忍受,何况是的孩子。终于这一日云老先生发现小云孟昏昏沉沉的,没精打采,用手一摸孩子的额头,好烫啊!
孩子病了,这该如何是好啊?老先生抱着小云孟仰天欲哭,却欲哭无泪,
“为何老天对我云家如此不公?难道就连着与我相依为命的小孙儿,云家最后一点血脉也要如此狠心的夺走吗?”老先生跌跌撞撞的背起小云孟往前路跑去,一边跑一边呼唤孙儿“孟儿醒来,莫睡着,前面就有人家了。”
也许正是天无绝人之路,或者也许是老天也不忍心再将灾难降临到这爷孙俩身上了。远远的真的看到了村庄,此时农家的炊烟正袅袅升起。云老先生咬紧牙关终于背着孙子来到了这个村子。村口大树下正好有一户人家的院子敞着门,老先生也顾不上礼数,径直背着小云孟就往这户人家堂屋里跑,边跑边上去不接下气的喊着“救命、救命”。
此时一个黑红脸膛的中年汉子,正是这户人家主人,听到了嘈杂声,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跑了出来,见到一个老叫花子背着个小叫花子,嘴里还大喊大叫。便说道:“老头,你这大喊大叫的要做什么?”
老先生见到主人家,连忙答道:“主人家,莫怪小老儿无礼,只是情非得已,我这孙儿突然急症,情况危急,还请主人家大发慈悲,救我孙儿啊!”说着云老先生眼泪也下来了。
中年汉子见面前这位老人家谈吐不俗,并非一般逃亡的流民,又上前一摸小云孟的前额,道:“这孩子这么烫,估计是着了风寒,老人家快快随我进屋来。”
汉子帮着云老先生将小云孟抱进里屋,轻轻放在床榻上,回身喊道:“家里的,快些来看看。”
话音未落,就见一位中年妇女匆忙走进来,见到眼前情形问道:“这是怎么了,床上的孩子是谁呀?”
汉子解释道:“这二位应该是逃难之人,这孩子病了,烫的厉害,你快给看看。”
云老先生此时也缓歇过来点,连忙向夫妇二人拱手,道:“我这孙儿,连日饥寒交迫,年龄又小,恐是染了风寒,还请二位出手相救啊!”
妇人连忙还礼道:“老人家,不必这样说,这兵荒马乱的,谁没有点难处呢,只是我并不懂医术,姑且按土方一试吧。”说罢到灶间取大块生姜用水熬汤,片刻将热姜汤端回床边,中年汉子扶起小云孟,中年妇女用汤勺一勺一勺将姜汤给云孟送服下去。然后取来厚被盖上,又端来火盆,安排停当后,约莫半个时辰,只见小云孟额头之上微微发出细细的汗珠,再一摸额头,烧退了。
众人长出一口气,云老先生再次躬身道谢,夫妇二人上连忙上前扶住老先生,汉子道:“老先生切莫如此,我等受不起,这可是要折杀我夫妇了。”
云老先生言:“怎受不起,这冰天雪地,要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我这小孙孙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汉子说道:“老先生言重了,见死怎能不救啊!我看您老也累的够呛,娘子快去做两碗汤面,先给老先生暖暖身子,驱驱寒。老先生您也随我到堂屋歇息歇息。”
云老先生随中年汉子来到堂屋,只见堂屋陈设简单,青砖铺地,白灰墙面,一张木桌四个木凳,还有些瓶罐置于墙角,却是十分干净。老先生和汉子坐下,汉子给老人家倒了一碗热茶,“农户人家只有些土茶,您别嫌弃,饮一些暖暖身子。”老先生道谢,别说热茶,连一口热水多久没喝过了,老先生端起热茶碗也顾不着热茶烫嘴,几口便将一碗茶饮下。这时,农妇又端来一粗海碗热汤面,老先生也不言语扶着碗,连喝带吸,眨眼就把整碗面汤吃下了。这暖食一入肚,满身寒气尽驱于体外,脑门上也见汗了,精神和体力也缓过许多。老先生这时擦擦嘴,捋捋花白的胡须,再次起身向夫妇二人行礼,道:“小老儿云茂古再谢二位搭救之恩。请问二位高姓大名,日后定当报答。”
中年汉子忙扶着老先生坐下,说道:“老先生真的不必客气了。此处名叫高粱庄,属魏郡邺城治下,我家祖居于此,以耕田和编畚箕为生。我姓李名山,娘子张氏,膝下并无子女。敢问老人家您这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啊?”
问到此处,云老先生眼圈一红,鼻子发酸,泪水似断线珍珠滴答下来,言:“老夫姓云,叫云茂古,床上躺着的是我的孙儿云孟,如今遭遇说来命苦啊!”老先生边哭边说就将祖孙二人遭遇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李山夫妇,说到伤心悲惨之处,张氏也陪着落泪。
李山又问道:“那老先生可是去投亲靠友?”“哎,我祖孙二人当下是举目无亲,哪里知道去哪啊?谁知道能不能活过这一冬,只可怜我这小孙孙才4岁啊!”说到这老先生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张氏看到眼里,心中合计,拿手扯了扯李山衣襟,把嘴凑到李山耳边低声道:“当家的,你看这一老一小怪可怜的,咱庄中祝祠无人值守空了许久了,你与庄上曹里正熟识,不如与他说说,就收留他祖孙二人在庄上,平日里我等也好周济与他,你看如何?”
“娘子,你与我想到一处了,我也有此想法,好人做到底,咱总不能让这一老一小再跑到这天寒地冻里,不然这功德不就白做了吗!我且问问老先生愿不愿意。”
李山转身对云老现身问道:“老先生,眼下您也没有别的去处,又是隆冬季节,孩子还有病了。可不可以暂且在这庄上住下?”
李山又将他与张氏的想法说给云老先生听,老先生一听当然乐意了,眼下哪还有更好的去处。赶忙道谢:“如此当然是甚好了。只是不知庄上里正是否应允?”
“曹里正与我自幼相识,关系很好,那祝祠空置了许久,正缺一个看管之人,我看老先生谈吐不俗,定是正人君子。由我做担保,料也不难。”李山说罢披上衣服匆匆出门去了。
闲话少叙,不多时李山便高高兴兴的回来了,对云老先生讲,曹里正已经答应,云老先生和云孟住在祝祠,每日只管打扫打扫院落、擦擦供案,夜里看看门户,每月庄上给二十文钱和些吃食。云老先生听得甚是欣喜,当夜老先生就住在李山家。
翌日,李山与云老先生前去庄上办理交割手续,又到祝祠将厢房打扫干净,房子到也不破、不漏,家具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把椅子和一盏油灯,李山又从自家搬来两床被褥,两身衣服和些食物器具。老先生又是一番千恩万谢,云孟病还没痊愈,只得在李家由张氏照顾,云老先生先搬到祝祠之中,一切总算有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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