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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怀良睡得还可以,就是睡前不小心把木雕苹果放在了胸口,有点不舒服。
果然,他才刚刚缓过来,帘子那一边就又响起了敲柱子的声音。
怀良赶紧坐起来,说了一声“请进”。进来的引导员依旧顶着扆茉的脸,把另外一套衣服挂在了衣架上,然后便催促怀良快去洗漱。
在知道了这位“女士”并不是真的扆茉以后,只要不看她的脸怀良就觉得她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觉得引导员让他做的事情和小时候家里的保姆差不多,他的保姆相比之下都更有人文关怀一点。
怀良一边洗着脸,一边问引导员:“那个,我请问一下那个苹果木雕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引导员说,“我注意到你在回避对我的称呼。”
“你先仔细想想是哪来的,我再考虑这件事。”怀良开始了讨价还价。
引导员似乎有些焦虑,“我只知道是你十二岁的时候在你父亲的房间看到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相关的信息了。我是不可能知道你不清楚的消息的。”
“啊,好。”听到那句话里面的一个词以后,怀良没有兴趣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把水擦干以后,看了一眼引导员,她站在刚刚放好早餐的桌子面前,板着脸背着手,有点像扆茉发现工云照弄坏星坠号上的什么东西的样子,怀良有点想逗她:“你一定需要一个称呼吗?”
引导员点点头。
“我一开始挺想叫你扆茉的,但是你说你的外形是会变化的。”怀良走到餐桌前,还是坐在了昨天的位置上开始吃早餐。
“我是会变,会在下次变得越来越像她——如果你的‘扆茉’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没有那么高的话,我就不是她的样子了。”
怀良喝了一口咖啡,轻轻皱了皱眉头,“下次?”他本来希望眼前这位引导员能变成别的样子让他开开眼界(?)的,听她这么一说忽然有点失望。
“当然是说下次我们遇见的时候,你以为呢?”引导员说,“你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车要到站了吗?”怀良朝窗外看看,看见列车仍然行驶在广袤的草原上面。
引导员摇摇头,“你要去下一个车厢,然后一直朝前走。”
“……”怀良试图理解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他看着窗外,在想如果现在跳窗出去、离开这辆列车会怎么样。
“你本来就是在临界点徘徊,还是不要这么做比较好。”引导员淡淡地说。
在怀良结束了早餐以后,引导员拿出了一盒火柴交给怀良,“你会用上的。”
怀良把火柴放在口袋里面,知道她大概是要让自己离开了。怀良依旧坐在位置上,环顾四周,这里太多留有他记忆的东西了,要离开这里,忽然有点舍不得。
“不要留恋过去,未来还有很多未知的美好。”引导员难得地说了一句有点温情的话,“走吧,留在这里越久,就越难离开。”
怀良点点头,站起身来。引导员随即用钥匙打开了链接着下一车厢的车门,一瞬间机械的轰鸣声充满了整个车厢。引导员指示他,从这里跳过去。
“还是叫扆茉吧,如果你真的会越来越像她的话。”怀良站在车门面前,喃喃地说。
扆茉点点头,说了一句再见。
怀良跳过两个车厢之间的缝隙,抓住了车门上的铁杆,在站稳之后转身把手伸向扆茉,而她却并没有反应。
“你不过来吗?”怀良大声问,他的声音几乎淹没在车轮滚动的声响中。
扆茉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掩上了门。
对了,忘记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她了,怀良想。
他打开了一下一节车厢,里面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
怀良环顾四周,这节车厢并不像上一节那样温馨又豪华,而像是一个破败画廊般的地方。但这里不太专业地用了深红色的花纹墙纸,车厢顶上的蜡烛吊灯似乎摇摇欲坠,伴随着车厢晃动。墙壁上他能见到的地方挂着几幅油画,它们都由金色、生锈的画框装饰着。而里面的图像是一些变形的名画。
这里应该是我没有来过的地方,怀良想。
只要穿过这个车厢就可以了吧?怀良看见覆盖着地上的并不是木质地板,而是湿地般到他小腿高的草。这个奇异的画面,使得他不安起来。他能百分之百地确认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但又似乎见过相似的场景。又是在哪本书里面吗?
这节车厢很长,怀良走了许久才到车厢的最前边。
穿过血红色的画廊,湿地生态一般的地面沾湿了一点他的裤子,潮湿的气息和微妙的氛围使得怀良有些紧张,直到他看到了车厢门。
只要穿过这里,就可以到达下一个车厢了吧?但怀良仔细一看,才发现门上面赫然是一把巨大结实的锁。怀良拉了一下连着锁头的结实锁链,上面没有什么缝隙或者是可以简单破解的机关。于是他又看看车门旁边的车窗,敲了两下也不能被推开。
是需要把锁打开对吧?怀良想,能不能用蛮力直接砸开呢?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拿除了火柴以外的别的工具……
此时,也许是那个怀良之外的客观存在为了抗议怀良不愿意遵循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一面墙无声地移动到了怀良身后。怀良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变化,他心想着在车厢找一个工具,一个转身就看见变形的人脸兀然在他眼前,这种场景使得胆子很大的怀良也吓得往后猛退了一步,差点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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