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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陟站在窗边。
他的目光追随着一片飘落的树叶,看着它在风中晃晃悠悠地坠向地面。蝉鸣声稀稀落落地从远处传来,带着这个季节特有的、没什么缘由的倦怠。
身后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响,他还没准备转头,殷泽的嗓音已经先一步传了过来:
“你倒是悠闲。”
姜陟偏过头,看着他走到自己的身边站定,有些无所谓地朝他笑了笑:
“还能怎么办呢?现在外面想要我命的人可多了去了。”
他有些懒散地半趴在了窗台上,阳光穿过梧桐树繁茂的枝叶,在他的脸上投下了细碎的光影,将他的整个轮廓都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
“回头你得再帮我把那易容符改一改,我可不想像现在这样,连门都出不了。”
殷泽斜着睨了他一眼:“这你倒是不用太担心,那些人早自顾不暇了,现在估计也没空来找你的麻烦。”
“自你诛杀魔君,导致灵脉崩塌后,世家仰赖千年的修炼优势一夕之间荡然无存。天师界的格局虽不至于立即土崩瓦解,但估计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邶都,怕是要热闹许久了。”
姜陟微微偏头,朝这人挑了挑眉毛:“我怎么听着你还挺开心的?”
殷泽却笑了一声,没有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道:
“姜绥身死,姜氏彻底败落,师父大仇得报,这些往日里只会装模作样的世家也再嚣张不起来了,你难道不开心吗?”
姜陟的脸上的笑意因他这句话泛起了一抹苦涩,他垂下眼睫,喃喃地说道:
“开心啊,怎么会不开心呢?”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忽然抬眼:“姜岱滦他人呢?”
殷泽的眼神骤然就冷了下来:“他自然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他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交给我,你放心。”
一片微微泛黄的梧桐叶终于挣脱了树枝的束缚,打着旋儿落在了两人之间的窗台上。
姜陟盯着那片落叶,沉默了一会,才终于试探地又问了一句:“那林氏......林微明的母亲林昭,怎么样了?”
殷泽看出了他的踌躇,抬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两下,算是安抚:
“据我所知,目前应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姜陟有些惊讶:“不是说灵脉毁了她也会......”
“我也不是很清楚。”殷泽摇了摇头道,“或许这些只是当时用来逼迫林微明的假话,又或许她强行支撑这么多年,早摆脱了灵脉的控制也说不定。”
“而且她剖出灵髓后,没有像林微明那样强行拖延,所以情况要好很多,只是人比往常嗜睡些。”
姜陟没再说话,又转头望着窗外,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事情居然就这么结束了。”
从几个月之前王籍踏入工作室的那一刻起,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如今回头再想,都好像是一场梦。他逃了七年,终究还是逃不开邶都的这场生死迷局。
不过好在,他活了下来。
这大抵是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活着真好”的感慨。
他可以站在这里,听掠过耳畔的风,看满目葱茏的景,怀念那些想要怀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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