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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休沐结束,刘羡回司隶府处理公务。幕僚们汇总整理此次修渠的各种费用,刘羡则翻阅文档,审查司州各郡递交上来的一些刑狱判决。正浏览的时候,刘琨拿着公文走进来,对刘羡道:
“怀冲,骠骑将军刚派人过来,邀请你傍晚时过去。”
司马乂的府邸就在司隶府对面,两人传话极为方便。刘羡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口问道:“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好像是李世容今晚前来拜访骠骑将军府,特意点了名,让你也去做客。”
听到李含的名字,刘羡心中一动,他怎么会拜访司马乂?问刘琨道:“越石,此中不会有什么蹊跷吧?”
“能有什么蹊跷?”刘琨倒是不以为意,他轻松道:“征辟入洛两个月了,李世容的官职才刚刚下来,说将他任命为翊军校尉,名义上也是长沙王的属下,来拜见再正常不过。”
“你也不用疑神疑鬼,李世容入洛,是一个人过来的,连随从和家奴都没有。身边还有齐王的人盯着,一次晚宴而已,还能翻天了不成?放心吧,要出事也是关中那边出事。”
但刘羡却不这么认为,李含越是表现得如此从容,那么他以身犯险,所潜藏的谋画就越大。但到底是什么谋划,对于此前置身事外的刘羡而言,还是一个谜团。但既然回到了洛阳,就不得不再三考虑了。
还是要去。刘羡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含来势汹汹,既然回到洛阳,躲是躲不了了,那就不妨近身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图谋。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黄昏将近,气温下降,房间显得幽暗起来。刘羡熄灭了火盆,继而披了身狐皮长裘,换了双鹿皮靴子,便叫上诸葛延往对门的骠骑将军府走。守门的乃是令狐盛,他看见刘羡过来,立直身子行礼。刘羡朝他微微点头后,径直往内走。
宴会还没有开,而身为骠骑将军的司马乂,此时正在府邸的后院桑树中策马。
这是司马乂的习惯,当他自觉疑惑的时候,他就会策马奔驰,在奔驰中思考问题。迎面而来的冷风,能打消他的种种杂思,进入无相无我的境界,继而找到自己内心的宁静。
可如今他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却依然感到疑惑。看到刘羡进门的时候,他猛地拉住缰绳,座下的乌云骝高扬起前蹄,但见落叶的波浪舞动,烟尘之中,大马安然落蹄,他翻身从坐骑上跳下来。
“府君,你回来了。”
司马乂把马鞭扔给一旁的侍卫,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本不想接见这位李世容,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却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毕竟是河间王的人,眼下河间王好不容易向朝廷服软,我若表现得太过冷硬,不近情面,世人恐会谤我,言我好乱乐祸,刻意激起宗室诸王间的矛盾。”
“可我确实想不明白,他找我,到底能有什么用?我在洛阳虽有一些权力,但并不算多,河间王和大司马的矛盾,也不是我能调解的。”
“府君,你说说,他这次来见我,究竟想要些什么?”
虽说近一年不见,司马乂表现出来的,仍然是令刘羡欣赏的贤王姿态。他言语铿锵,步履有力,思维敏锐,稍稍用湿巾擦了把脸,司马乂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微微颔首,示意刘羡边走边谈。
经过半日的思考,刘羡已略有所得,他跟上司马乂的脚步,说出自己的判断道:“无非是要殿下的支持,殿下是朝廷的次辅,若殿下能支持河间王,反对齐王,河间王的形势便大为有利。”
“我怎么可能支持司马颙?”司马乂当即失笑道:“大司马理政不能说无懈可击,但最多也就能说些小毛病,相比之下。司马颙可是赵逆残党,我若助他,世人会怎么看我?”
“因此,他可能开出一个,殿下拒绝不了的条件。”
“条件?就凭他,能开出什么条件?”很显然,司马乂从心底是瞧不起河间王的,在他看来,河间王不过是一个两朝弄臣,靠无原则的谄媚讨好了贾后和赵王。这样一个连原则都不能坚守的小人,能成什么事?
“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刘羡却不这么轻视司马颙,至少从用人和政治攻势上来看,这位河间王颇具眼光和手腕。他或许真能开出一个司马乂难以拒绝的条件,而司马乂眼下尚不自知罢了。
故而他道:“还请殿下坚守本心。”
司马乂诧异地看了刘羡一眼,但随即笑了起来,他道:“好吧,那就让我们看看,这位河间王长史,到底带来了什么条件。”
两人走到骠骑将军府的前庭,晚宴已经布置好了,李含刚刚抵达,他正坐在席位上,与骠骑将军府的幕僚们谈笑。参与此次晚宴的,都是司马乂最信任的人,分别是御史大夫刘暾、散骑常侍羊玄之、长水校尉上官巳、长沙常侍王矩几人,他们和李含笑漫谈些风土人情,看似熟络,但仔细听来,却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
见司马乂和刘羡落座,李含主动停止了闲话,向司马乂问候道:“见过骠骑将军。”
而后又向刘羡说道:“许久不见了啊,怀冲。”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即使想做得殷勤,但也透着一种生硬。刘羡本不想与他做过多交流,但转念一想,李含能够如此以身涉险,为常人之不能为,也忍不住心生钦佩,对他稍稍致意。
司马乂是个急性子的人,也没有过多的耐心和李含兜圈子,稍稍饮食后,他就径直问道:“李校尉,你在名帖上说,你有大事与我商议,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乂问话的语气并不客气,甚至带有一丝咄咄逼人。但李含并未因此而胆怯,反而气定神闲,不徐不疾地回复道:“在下哪敢与骠骑将军商议?我只是一位来替我王传话的小卒。不过我来之前,我王亲口告诉我,这是不得不慎的国家大事。”
“国家大事?什么国家大事?”
“当然是为国锄奸的大事。”李含用目光直视司马乂,以不卑不亢的语气徐徐道:“殿下,如今国家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君不为君,臣不称臣。再这么下去,国家还能称为国家吗?社稷还能称之为社稷吗?您是武帝的血脉,我相信您应该想得明白。”
李含的话语很明白,甚至有些过份直白了。众人都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打量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当众诟病司马冏,并劝司马乂来反对司马冏。
而且这种表态过于无礼,几乎毫无任何拉拢的诚意。就连一向严肃的司马乂,此时都不禁被逗笑了,他用指节敲击着桌案,笑问道:“李世容,你说的这番话,你自己信吗?”
“我不知道你和多少人暗地里有联系,这一年来,你煽风点火,很是造了一番声势,确实也了不起。但大司马眼下的过失,顶多也就算得上逾礼。河间王的过失,则可称得上裂国了,你竟然说大司马是奸臣?你不会以为我的这双眼睛,是瞎的吧?”
“信不信,吃完这顿饭,我就立刻将你送到大司马府?”
司马乂并非没有权欲,但正如李含所言,他是武皇帝的血脉。与其关注一时的个人得失,他更关注整个社稷的兴衰。如今国家已经实际上分裂成三份,中央的号召力虽不能说形同虚设,但也可以说大为衰减。在司马冏还没有真正犯下大错的前提下,就再起兵颠覆,国家将真正走向名存实亡,司马乂绝不愿意看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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