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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2页）

“打点。”

“行贿？我不敢。”

“不用你出面，我来。”

“那也不行。你出面就等于我出面。”

“那你说咋办？到处都在要货，上边卡我们脖子，眼睁睁地看着别的货冲击我们的市场？”

这件事，说了也就过去了。不过，它像一声惊雷，久久地回荡在我心中。有一天，我带着督办杨战士路过大师的地盘，小住一宿。他又提及这个事。我的心思开始活泛起来。

“我们哪里有钱做这个事。”我沮丧地说。

“一个市场出一点，就说公关费。”

“不行，你是不懂财务。列支在账本上是违规的。再说，让各个市场上缴公关费，他们又从哪里弄来？”

“不然，从个人收入里。”

“胡扯。你又不是不了解，一个县级公司经理的收入，多的一千五左右，少的不过五六百，而且这些开支，个别市场还是挪用了发报费。”

“不会吧。”

“不会？你当然说不会了。要不是我顶着压力，对你们市场特事特办，你手头也不会那么宽松。”

“好吧，”隔了一会儿，他说，“这一笔费用，我来想办法。”

我没吭声。一个眼镜男领班，领进几个陪酒小姐。“老板，”他对大师说，“你看这几个。。。。。。满意不？”

大师抬头盯着几个小姐，像在挑选牲畜。“还行，”他说，“让他们坐。你——”他指着其中一个高个儿的梳着披肩发的苗条女孩，又说：“你过来，陪我老板。”

那姑娘高兴地坐下了。她穿一身宽大的亚麻似的罩衫，下身穿一条牛仔裤，长长的披肩发，白皙秀气的脸庞，像一个大学生。在这种充满胭脂和下体气味的人肉市场，竟有如此清纯的面孔，倒是不多见。不过，要价也不低。

喝酒唱歌，欢笑到一点左右，我把这个女孩带到了隔壁宾馆。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叫朵朵的女孩，竟然还是一个处女。一开始，她脱衣服挺大方，倒像一个老手所为。幽暗的灯光下，她脱掉内衣的刹那，她的美丽胴体令我眼前一亮。白皙光滑，不带丁点有色斑点。在歌舞厅，她穿着宽松的外衣，遮掩了一对圆润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我禁不住啧啧称赞，从上到下抚摸，仿佛在观赏唯美的雕塑，或是痴迷地沉浸在娇艳芬芳的花卉中。从来，都是女人含住我的下边，我的鼻子却远离女人的下体。可是，这一次，我动情地亲吻一个妓女的下边，简直不可思议！　。。

第十三章　实情背后

她微闭双眼，纹丝不动地躺在那儿，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嬉笑。她怕痒，却不愿暴露。没有献媚，没有挑逗，略显害羞的微笑。我们像一对充满激情而别开生面的一对恋人儿。

爱抚与欣赏。我几乎害怕稍微不留意，打扰了这一份难得的胜景。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荷塘月色”那样的清雅景致，那是人心所致。可是，有谁深入地描述过沉入肉色里的荷塘月色呢？

爬上她的身体并分开她的双腿时，她咬着嘴唇，默许了我的动作。当我摸索着入门，她却忽然开始抗拒。她猛的收腿，伸手一推，把我推开了。

“怎么了？”我诧异地问，“你不愿意？”

自认是一个君子，不管眼下我做的事，是不是符合一个谦谦君子的标准，但在这儿，在这个房间里，这是一个交易。她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像大师和阿东那样，严厉呵斥，动辄动粗，强制进行。我会和颜悦色地劝说，如果我确实想干她，即使正被欲火燃烧。她不愿，我不勉强。

她不吭声，把脸转向一边，呼吸急促。我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这样。好言相劝，说了许多连自己下辈子都不可能说出口的央求话，她还是团紧身体。于是，我猜想，这姑娘下边是不是有毛病？也许，生殖器畸形，也许良心发现，不愿把性病传染给我。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

经过一番试探，似乎都不在怀疑范围，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最后，我直接问她，你说你想要多少钱？

从她回眸的眼神中，我窥见了效果。啊，还是逃不了一个“钱”字。要钱，好说，最怕女人不要钱。我一步步抬高价钱，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了。最后，她竟抖落出一句与职业及不相称的话来。她说：“我豁出去了！”

我欣喜若狂地爬上她的身体，猛的一下。下边很紧，我几乎是使劲往里插，全然不顾了。只听“噗嗤”一声，当时我没在意，稍微有点意外。因为，与这么多女人打交道，从没听过这种声音，包括与老婆的头一次。跟老婆在一起那一次，俩人热火一阵，我的皮皮被撕裂了，一滴滴流血，她的下边也有血，竟不知是谁的血，当然也没听见多余的响声。到如今，说老实话，这，仍是深藏于我心的挥之不去的难解的隐痛！

另外，朵朵姑娘坚决要求熄灯。黑灯瞎火的，她忘乎所以地大叫，我害怕被外边的人听见，抓了一条枕巾塞进她嘴里。由于她的扭动、挣扎和痛苦，激发了我的满足感，抽动几下，很快达到高潮，抑制不住地射了。当时我就感到她的下体水太多，以为是一个小姑娘的缘故。谁知，第二天一觉醒来，床单和枕套上到处是血迹。

“你来那个了？”我轻声问。

我疑心她来例假。如果她来例假，我会很光火。据说，男人跟例假女人，一个容易得病，二个容易倒霉运。再说，你一个小姐为了挣钱，来例假也不歇着，害人害己。

“没有怎么会出这么多血？”我不满地追问。

她埋头看着地下。然后，呼啦一下起身往门口去，眼中含着泪花。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妓女，可能刚上班就被我逮住了。我动了怜惜之心，追上去拉住她，把她拽到床边，摸出一千元塞在她手上，亲昵地说：

“我相信你！别哭了，好吗！”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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