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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不是外人。”纪母板起了脸,“你直说吧,你要去干什么?”纪母说的确实不错。她和纪惜桐从大二就在一起,到现下这个时间点,相识已经整整七年了。纪父纪母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某种意义上,他们是知根知底的。“很安稳的,就是去泉镇的那个罐头厂。”纪父拍了拍纪母的手背,“那边不是慈善企业吗,给残疾人提供就业岗位。我去看看那边残疾人待遇到底怎么样。”此话一出,陈郁扣着纪惜桐的手更紧了。纪惜桐偏首看着她,安慰似的摩挲着她的指节。“就是去求证吗?”纪惜桐开口道。“应该待不了几天的。”纪父道,“你们安心就好了。”沉默了片刻,陈郁道:“泉镇那边的园区,不少是做外贸的吧。”“是啊。”纪父颔首,面色如常“你爸爸和他们那边有合作?”陈郁摇头:“我没怎么接触过我爸那边的事,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见一家人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纪父只得叹了口气,继续宽慰她们。“做新闻就是这样嘛。”纪父揉了揉自己头发,“要求真,要寻证。理解理解。”纪母瞪了他眼:“晚点再跟你说。先帮我收拾碗筷。”陈郁和纪惜桐起身,想要帮忙,被纪母拦住。“水池边上站两个人就够了,我和你爸有话说。”纪母劈手夺过她们手中的碗筷,“你们两个到房间去。”纪惜桐最终牵着陈郁回了房间。再次踏足这里,陈郁的胸腔不可抑制地闷重起来。床头柜上摆着她们的合照,枕边摆着纪惜桐不久前读过的书,窗外是阴沉的天空。不久前发生的一切还在眼前重演,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失去纪惜桐的苦痛。陈郁立在门口,忘记了迈步。“阿郁。”纪惜桐太了解她了,见到她略显阴郁的面色,很快便明白过来了。她阖上门,从身后抱住了陈郁:“都过去了,现在我们都还活着。”“看看地板。”陈郁轻咳了下才发出了声音。方才的轻松惬意完全消散了。四目相对,浓重的不安感再次包裹住了她们。她们仔仔细细地寻找,视线最终都落在了靠近墙角处的第二块地板上。纪惜桐蹲下身,叩响了它,又比对着敲响了周围的地板。她别过耳畔散落的发,定定地看向陈郁。“不怎么听得出来,应该都是空的。”纪惜桐道。陈郁喉头微哽:“有没有工具?”“我去柜子里找找。”纪惜桐答,“等我一会。”纪惜桐才走,陈郁便缓缓跪了下来。指节的力量不足以撬动坚固的地板,陈郁仔细观察起地板缝隙间的落灰情况,眸色渐深。纪惜桐开门进来时,陈郁茫然地回首,对上了她的眼睛。“地上太凉了,你快起来。”纪惜桐挽住她的臂弯,俯身替她掸去薄灰。“里边可能还没塞东西。”陈郁低低道,“地板没有撬动的痕迹。”“不管怎么样,先撬开看看。”纪惜桐用一字起撬起了一点地板,有些吃力。“我来。”陈郁接过了她手中的工具,发力时手背的青筋略有凸起。咔嚓一声,木地板被撬动了。她们顺着缝隙看去,什么都没发现。纪惜桐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弛了些。“或许我们不会再遇到那些事了?”纪惜桐抬眸。陈郁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或许是你爸爸还没开始调查。”陈郁缓缓道,“也有可能已经开始调查了,但还没有进展。”餐桌上那句“泉镇那边的园区,不少是做外贸的吧”其实就是她对纪父的试探。陈郁当时一直注视着纪父的眼睛,没发现任何异样。“如果这件事牵涉面比较大,性质比较严重,我爸他是不会在餐桌上说的。”纪惜桐道,“但是我妈让他说清楚他就说清楚了,而且没有避讳你,说明这件事确实对他来说没什么危险性。”陈郁阖眸,眉心有些难受。“别急。”纪惜桐捧住陈郁的脸颊,声线干净而温柔,“我们还有时间,而且我们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不会有事的。”敛眸间,陈郁的思绪稍显清明。“和你爸爸直接谈这件事会不会太突兀。”她问。纪惜桐摇头:“这样反而是提醒了他。依照他的性格,他肯定会去查。”“我觉得他现在应该是还不太清楚税务的事情,所以根本没有去了解。”顿了顿,纪惜桐苦笑道,“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和他坦白吧。告诉他会发生什么,最后结果又是什么。”门忽然被敲响了,她们听到了隔着木门传来的闷重声音。“小陈不是爱吃椒盐虾?刚刚你爸又做了一点,给你们装在盒子里了,你们带回去吃吧。”调整好情绪,恢复好地板,纪惜桐去开门。纪母手中托着两个保温盒,身上的围裙还没摘。“这也太多了。”纪惜桐道。留心看时会发现,她的笑容其实有些不自然。“还有一盒给你的糖醋排骨。”纪母道,“晚上给你留着当宵夜。”“妈,爸那边怎么说。”纪惜桐的语调低沉了许多。纪母听罢叹了口气,无奈道:“听他说清楚了,应该没什么事情,据说不到一个星期就能回来。”“你爸这人你知道的——报喜不报忧,要是真有什么危险也不会跟我说的这么清楚了。”纪母拍了拍纪惜桐的肩膀,“你放心,应该没什么事的。”房间里安静了下去,雨滴敲击窗玻璃的声音就更清晰了。陈郁思忖了许久,斟酌着开口道:“纪叔叔他年轻时候的几场报道还是很有名的,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这种事情上还是需要慎重的。”纪母忧心忡忡:“你说的对。但是他这人就是死犟,倔驴托生的,认准了一件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我今晚回家看看我爸那边的材料,找找有没有跟泉镇那边合作过。”陈郁道,“要是有能派上用场的就给纪叔叔看看,也免得他多跑一趟。”“好啊,太谢谢你了。”纪母惊喜道。陈氏实业总部离邺城老城区还是有点远的,陈郁和纪惜桐需要提早回公寓。依依不舍地告别完纪父纪母,纪惜桐和陈郁并肩行在了人行道上。天色已经暗了。细密的雨丝被昏暗的光线掩藏。心里装着事,走出去几十米远,她们才觉察到了空气中的湿漉。“要不要打车回家?”纪惜桐挽着陈郁的臂弯,微扬着下巴问。“坐地铁。”陈郁答。纪惜桐知道她还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忍不住鼻子一酸。“安心啦,现在应该是没事的。”她空着的那只手牵住了陈郁垂在身侧的围巾,轻轻晃了晃,“我爸还没开始接触那件事,我们一家还是安全的。”陈郁的脚步顿住了,她转过身挡在了纪惜桐身前,略高于她的肩头遮住了人行道口的车流。不远处就是红绿灯了,一辆有一辆汽车停下,红色的灯光在暮色中闪烁。她们恰巧立在了一处路灯下,暖黄色的光打在身上,柔和了眉眼。垂眸时,陈郁看到了她们贴得很近的影子,心中稍有慰藉。她闷闷道:“我还是很不安。心里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惜桐——”陈郁语调微哑,笑容看着很是苦涩,“我赌不起了。”纪惜桐凝望着她,心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良久,她低低道:“如果真的已经被什么利益团伙盯上了的话,不管我怎么躲都是有人追踪的。”纪惜桐语调里透着惆怅:“我爸爸他其实比我更该注意这些。”她们穿的都很厚实,纪惜桐张开双臂拥抱她时动作很缓慢,像一只笨拙的小白熊依偎到陈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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