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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惊叫一声,剧烈的刺痛从娇嫩的口腔黏膜处传来,血腥味霎时在嘴巴里弥漫开,他侧了侧头,把铁锈味的血沫子吐了出去才兴师问罪道:“蒋辰鞍,你疯了??”
沈嘉平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祁年这时才想起他,只不过失去了耐心,只向他挥挥手,见沈嘉平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抓着铁丝网的手不耐烦地摇动几下,“滚啊。”
沈嘉平沉默着离开,听话的样子让祁年的气顺了点,他仍然骑坐在蒋辰鞍的手臂上,穴肉软绵绵地翕张着,他夹紧了腿,这次把整个上半身都扭了过去,两臂圈住蒋辰鞍脑袋的同时暗暗用力,像毒蛇绞杀猎物,声音也压得很低,“姓蒋的,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偏偏蒋辰鞍不接他的话,按着祁年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压得更近,在他嘴唇的那处伤口上摩挲着,“声音这么哑,难道嗓子也被干肿了么?”
“我想咬的可不是你的嘴,要是可以的话,这一口更想咬在你的逼上。”
蒋辰鞍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真诚,祁年被他灼热的目光吓到,与他肢体接触的地方也感受到对方肌肤正不断上升的温度,他于是软了腰,不再争口舌之快,他扭着身体往蒋辰鞍的怀里钻,蒋辰鞍表面上跟他拌嘴,托着他的腰的手掌却没有松开过,祁年攀住他的同时他下意识把人搂得更紧。
“我想换个姿势。”虽然这样说,祁年却没有真正等待许可的意思,他努力压抑要在蒋辰鞍脸上狠咬一口的冲动,这下转了个身,彻底变成无尾熊抱树的姿势,他面对着蒋辰鞍,骑跨在他的手臂上。
祁年抱人的时候有个黏糊糊的习惯,每次伸开双臂的时候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进对方的怀里,他埋在蒋辰鞍的颈窝里,头发尖儿扫过蒋辰鞍的下颌。
“痒痒的。”祁年嘟哝着,拱着腰的同时漫不经心地伸出一只手,他的上衣很单薄,本来就可以透过衣料看到若隐若现的乳粒,祁年还觉得不够,伸出的手在蒋辰鞍的喉结上按了一下,才往自己的胸膛上滑,刚才胸乳就被特别关照过,现在两颗乳粒都肿胀起来,把紧身的白色短t恤顶起两处小小的凸起。
他满意地低下头,掩盖听到蒋辰鞍喉咙滚动声时露出的笑意。
什么野狗疯狗,身体都还是很诚实的。
他把双腿夹得更紧了点,柔软的花唇于是更加亲昵地和蒋辰鞍的手臂肌肉贴在一起,娇嫩的软肉和粗糙的皮肤摩擦间,这磨蹭的痒意就像一柄软毛刷子,从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上扫过,穴肉一张一合,收缩间挤出点黏腻的蜜液,祁年于是用这点蜜液当润滑,把蒋辰鞍抱紧的同时在他手臂上来回蹭,每摩擦一下花穴就颤抖得更加厉害,祁年低低地呜咽一声,迟钝地感受着电击般的酸麻感从穴口向全身弥漫。
祁年勉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雾蒙蒙的,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蒋辰鞍的反应了,自顾自地把上衣掀了起来,绵软的乳肉被他抓起来,肿大的乳粒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像嵌在骨节上的红宝石,他皱起眉,吸气的同时眉心的皮肤轻轻皱起来,指腹包住乳粒附近的皮肤,揉捏间酸涩的痒意顺着血管炸开,他轻轻地揉捏,时不时掐一下,乳粒被揪起来的时候祁年几乎是含住了蒋辰鞍的耳朵,他扭着腰,带动着臀肉在他的手臂上磨蹭,穴肉开合间抖出一滴滴的水液。
祁年满意地感觉到所坐的地方肌肉更加绷紧,他慢慢悠悠耸着臀,把蒋辰鞍的手臂当成自慰的工具,“好舒服,还要再舒服”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声,实际上还带着点挑衅,他抱着蒋辰鞍的颈子,无视对方紧紧盯着他的唇肉,想要索吻,只顾着很高频率地抬臀又放下,柔嫩饱满的穴肉反复撞在蒋辰鞍的手臂上,像是被拍打,小花唇中间的小孔紧张地开合,瑟瑟间急速分泌着淫液,透明黏腻的水液从穴肉边缘滴落,把蒋辰鞍的手臂浸湿了一块。
臀肉不断起伏,拍出一声声短短的闷响,祁年的皮肤白得惊人,他又把衣服掀了起来,于是蒋辰鞍看见的就是近乎血红的粉红色几乎从祁年的肚脐往上蔓延,将他的锁骨和脖颈染成一片娇滴滴的颜色。
蒋辰鞍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很粗重,鼻腔喷出的全是热气,他微微低头,祁年也恰好低着脑袋,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发顶。
他猜测,按照班里女孩子传阅的校园纯爱,这时候他应该用温柔如水的目光描摹对方的发丝,再轻轻揉揉他的发顶。
可惜,强烈的肿胀感从下腹传来,小腹上的经脉都隐隐作痛,蒋辰鞍看着祁年沉迷于贴着他的手臂自慰,臀肉简直要拍成浪,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祁年的眼角通红,眨眼间就要落下泪来,他掐着蒋辰鞍的肩膀借力,穴肉每一次拍击都能缓解点痒意,甜腻的水液顺着蒋辰鞍的胳膊淌下去,又不是滴滴分明,在空中扯出丝。
祁年发誓自己没喝酒,比起酒精带来的麻痹和片刻迷醉,他更享受这种纯粹的快乐。他拢着腿,前后摩擦的速度更快,腿心和花穴的嫩肉一起颤动着,眼角很快蓄起眼泪,哼声都是哑的。
“呜啊”软而绵的细小哼声从祁年低垂的发丝下传来,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的声音,蒋辰鞍就想到曾经在上课时间大摇大摆进入教室的纯白色猫咪,伸出柔软的满是的倒刺的粉色舌尖,一点一点舔舐着腹上的软毛。
“快到了——”祁年小小地惊叫着,他被情潮裹挟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变成穴缝里夹不住的水柱,然而就在水液即将狂喷的时候,蒋辰鞍把手臂抽了回来。
祁年差点以为自己要掉下去,身体下意识绷紧的同时,蒋辰鞍抽回的手臂改为托住他的屁股,他把祁年往自己的身下压,蓄势待发已久的肉龙迫不及待地从短裤下钻出来,蒋辰鞍本来就没什么耐心,最多在祁年面前装一下,很快就被揭穿,他抱着祁年撞上了铁丝网,借着撞击的力道把肉棒往花穴里,全部塞了进去。
突然而猛烈的撞击让花穴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狠狠绞了起来,祁年只能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眼泪还没落下去,就被蒋辰鞍卷走了。
“怎么那么娇气?”他灼热的呼吸间都是餮足的得意,用鼻尖拱了拱祁年的侧脸,还带了点鼻音,“不是用手护着你呢么?”他的手垫在祁年的后脑勺上,刚才那么一撞,手背被铁丝网勒出点点血痕。
蒋辰鞍没管手上的伤,先在紧缩的甬道里狠狠抽送几下,才皱着眉把祁年的衣服拉了下来,他按耐住心脏的猛烈跳动,忽视血管里血液的奔腾吼叫,固执地把那件t恤盖过祁年的肚脐,“这个天气还敢这么穿,着凉了怎么办。”
“呸。”染上哭腔的嗓音使祁年骂人的时候都像美神,他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朝蒋辰鞍的脸扇过去,“你真是有病。”
秋日的天空像水洗一样澄澈,偶尔有风吹过,把祁年的发丝吹乱,然而那风声在经过他们的时候,似乎放轻了步子,害怕惊扰他们正在做的事似的。
祁年被抵在铁丝网上,大腿弯折了起来,像是整个人蜷在蒋辰鞍怀里,事实上他确实全靠着蒋辰鞍的力气才勉强支撑重心,蒋辰鞍双手从他的肩胛骨处穿过,手臂像绑在祁年身上的牢靠的秋千绳,而祁年身体的所有重心都压在一点,那就是蒋辰鞍深深插入他的那根肉棒上。
“道貌岸然的家伙,”祁年愤愤骂他,“怎么干起来不担心我着凉了,虚伪、卑鄙、阴险”
他努力搜刮脑袋里的形容词,然而蒋辰鞍不仅对他的话照单全收,他骂一句,被肉穴箍着的鸡巴就胀大一分,粗长的肉棍上全是湿漉漉的水渍,像涂了一层油,祁年被顶得小声呜咽,忽然后脑勺一重,是蒋辰鞍的手掌压在他的头发上,他努力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祁年却还是觉得几乎被他的吐息烫伤。
“看好我是怎么艹你的。”尤其把某个字加重,沙哑的语调里带着点祁年懒得探寻的小心翼翼。
祁年被他抱着,重心压在龟头狠狠抵住的那一点,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穴道的自发收缩,蒋辰鞍大开大合地挺动着腰腹,肿胀成嫣红色的粗长肉棒像一根鞭子死死嵌在穴道里,凸起的青筋就是肉鞭上的倒刺,抽插剐蹭间刺激着花穴里每一处软肉,蒋辰鞍狠狠抽插了十几下,缓解了小腹的痒意,才慢悠悠地逗起祁年。他咬着后槽牙,把鸡巴从滚烫柔软的穴道里拔出来,难度不亚于救起一个溺水的成年男人,青筋怒张的柱体上满是晶莹的水迹,肿胀的龟头吐露着浊白的精液,躁郁不安地摆动着。
“?”花穴里骤然一空,两瓣蚌肉不安地收缩在一起,祁年勉强睁开眼睛,蜜一样的琥珀眸色里掺了点水色,他抿着唇,不想这么快低头,于是冷冷哼了一声,索性自顾自地伸出一根手指,向暂时没有合拢的穴口探去,细腻的指腹在蚌肉上轻揉,还要仰起脑袋发出难耐的呻吟,祁年手指一勾,指腹上就沾了点水液,他看似专心地盯着手指,又听到蒋辰鞍刻意压抑喘息声,暗自笑起来,他本来就挂在蒋辰鞍的身上,这时微微屈身靠得更近,竖着手指就往对方樱粉色的嘴唇上贴了过去。
“明明是个练体育的,怎么长得这么秀气。”祁年把指腹上的淫液全涂在蒋辰鞍的嘴唇上,甜蜜的腥气从蒋辰鞍的唇峰上淌下去,又钻进了口腔,或许被腥气搅得脑袋晕,蒋辰鞍忽然觉得眼前的祁年出现了一瞬间的模糊,他带着张扬的笑意,对祁年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把他送到自己唇边的手指含了进去。
“嗯,很甜。”蒋辰鞍点了点头,含住祁年指尖的同时甚至用舌头卷了卷他的指腹,和他面色上的镇定不同,性器几乎是在祁年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又更加兴奋起来,贴着下腹暴起的青筋不安分地来回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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