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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管弦声响了起来,众女子拼尽全身解数,或娇或媚,或雅或俗,无不希望能吸引夏侯景睿的注意力,一个个轮番上前,或表演自己拿手的节目,或缠着他喝酒作乐……
云怀袖揉一揉看花了的眼睛,努力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竟然没有?!怎么会没有?难不成她猜错了?不是夏侯景睿的姬妾下的手!可是如果不是她们当中的某个人,那么府里就只剩下婢女,如果要从婢女下手,天,那要查到猴年马月去啊?何况,那抓痕不等人的……
夏侯景睿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斜倚在软椅中,手持鎏金舞马御林银酒壶,唇角微挑,懒懒的在笑,迷离目光一一扫过每一张含娇带羞的脸庞!他并不用酒杯,就着酒壶不羁的往嘴里倒酒,宽大衣袍挡住酒壶时,她听见他低低声说道:“并没有人手臂上有被抓伤的痕迹!”
云怀袖借低头的姿势悄悄回应他:“你确定每一个都到了?”
夏侯景睿眯眼又扫视了一番:“还有一个人没有到——”
他话音刚落,朱红色大门被缓缓推开,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来者并未如各房夫人一样穿着令身形毕现的那件薄薄纱衣,她穿宽大的洁白衣袍,一步一步极缓慢的走过来,夜风趁着门大开卷地而来,洁白衣裙无声的飞起,随着她的走动,直教人忍不住要赞一句“莲步生花”!
夏侯景睿微坐直身子,双眸微微眯起,锐利的光芒自他目中一闪而过,他看着她走近,并不说话!本丝竹箜篌的热闹的屋子,也因为她的到来寂静无声。
良久,底下终于有人说话了:“哟,韩夫人这不仅迟到了,还故意穿成这样过来,不会是有意要惹王爷不开心吧?”
“就是,王爷明明叫大家穿一样的衣服前来,偏偏你矜持,穿成这样……”有不屑的冷哼跟着响起,语气里明明白白装着不满!怎么能满意呢?她穿成这模样,在一群妖娆妩媚的女人中,显得尤为素净淡雅,搞不好比她们这些刻意打扮了许久才过来的人更吸引王爷的注意力呢!因此,怎能不被群起而攻之?
韩夫人长的很是娇小玲珑,一张小脸不过巴掌大,大大一双眼睛几乎占去小脸的一半,鼻子小小,嘴唇也小小的。云怀袖偷眼望去,她就是韩夫人啊,看起来,瘦瘦弱弱、单单薄薄、娇娇怯怯……的确穿这样比较适合她啦!
众人的明嘲暗讽让她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下,但还是上前行了一礼,低声道:“妾身并非故意拂逆王爷的意思……只是,妾身刚好有些不舒服,虽是夏夜,但夜风也挺大的,所以……才会穿这样过来!若……王爷觉得妾身碍眼了,妾身这就离开,以免扫了王爷与各位姐妹的好兴致……”
“不舒服?”夏侯景睿关切的望着她,搁下手中的酒壶往她走去,极为体贴的扶住她的胳膊,目中真真切切蕴着担忧:“看过大夫了没?”
“……没有,不是太严重,只是有些头晕,想是白日日头太大有些中暑罢了!”韩夫人怯怯抬眼,受宠若惊的望了眼夏侯景睿,又安静的垂首,呐呐道:“王爷毋需担心!”
“始终没有看过大夫,本王怎能放心?”夏侯景睿牵着仿似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般的她往方才他坐的软椅走去,将她极小心的安顿妥帖,才转过头来在人群中巡视了一圈:“水儿,你不是略懂医理么?快过来替采月把把脉……”
“王爷,不必麻烦水夫人了……妾身回房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韩夫人瞧着底下一双双恨不能将她撕扯成碎片的眼睛,略有些不安的说道。
夏侯景睿半蹲在她身边,听见她的说话,侧头对她安抚一笑:“总要确定你真的没事了,本王才能放心让你回房休息!来,让水儿给你把把脉——”
他一边说着,一边体贴的牵过她的手,将她宽大的袖口往上提了提,露出一小截光滑白皙的手臂,半垂的眼睫下,一双锐利的目光微眯了眯,眉心颇为凝重的跳了跳。
被点到名的水夫人款步走过来,一袭薄纱,能清楚的看见绣着鸳鸯戏水的艳红抹胸。她容色娇丽,身量丰腴,娇俏的面上有着好似被酒精熏染的红晕,唇角微勾,噙着淡淡一抹笑,媚眼如丝,目光微一瞟,便足以让任何男人酥了骨头。
云怀袖瞧着她走近,不得不佩服夏侯景睿选女人的眼光——王府里似乎随便抓一个女人出来,绝对都是容貌出众、性格出众甚至连才情也是出众的。只不知……
她将目光拉回到一脸受宠若惊的韩夫人身上——只不知这位胆小怯懦的韩夫人有何过人之处?又是怎样入了夏侯景睿的眼的?
垂眸瞧着被夏侯景睿握在手里的如藕一般洁白无瑕的手臂——夏侯景睿疑心是她么?若说穿着打扮,她的确是让人起疑的,可是,这样胆小娇怯的一个人……且她臂上没有半点痕迹。若连最后一个人也不是真凶的话,那么,她真的麻烦大了!
水夫人冲夏侯景睿笑了笑,才将纤细手指搭在韩夫人的腕间,漂亮的长眉微一挑,似有疑惑自她目中一闪而过,垂了眼,手指头轻轻滑动了下,猝然笑道:“都道韩夫人肤色胜雪,原来却是用脂粉匀扑出来的么?”
她这一句不知有心抑或无意的话,如惊雷般重重砸在云怀袖耳里——韩夫人手臂上扑了粉?她为什么这样做?是真的要营造肤色胜雪的效果还是……她想要掩盖手臂上的伤痕?真是这样,她未免也谨慎的过了头了吧?既然晓得用脂粉来遮盖伤痕,又何必穿成这样惹人注目?分明是没有道理的事情呀!
如果真是韩夫人,以她能将案发现场的痕迹抹煞干净的细心谨慎来看,她怎可能会想不到如此一来只会更惹人注意?
韩夫人面色煞白,垂眼不敢看夏侯景睿的目光,只低头呐呐道:“水姐姐说笑了,妹妹……哪里有扑过粉?”
水夫人懒懒一笑,漂亮修长的手指头顺着她光滑的手臂往上滑,微用了些力,韩夫人吃痛,揪了秀气的眉,欲要缩回手,却教水夫人另一只手飞快的捉了住,手中的巾帕随意在案上的酒杯里沾湿了,回到被她紧扣着手臂上。
韩夫人明白了她的意图,脸色大变,欲要挣扎,又碍于夏侯景睿就在身侧,只得咬牙忍耐。屋子里其他人,皆看好戏似地伸长了脖子,瞧着水夫人将沾湿了的巾帕盖在韩夫人臂上,轻轻一抹,拈起帕子递给夏侯景睿:“王爷你看,果然是用粉扑的吧?呀!韩妹妹手臂上怎会有伤呢?王爷,这看起来,很像是被猫儿爪子给抓伤的呢!可是府中从来没有猫,韩妹妹这伤,未免也来的太奇怪了些吧?”
夏侯景睿抬头看向面无人色的韩夫人,微一眯眼,语气如平常一样平淡,并不疾言厉色:“是啊,采月这伤是如何来的呢?”
“王爷,妾身……是因为……”韩夫人面上有青白交加的惊疑闪过,眼神更似被猎人追捕到无处可逃的惊慌小鹿……
云怀袖眼尖的瞧见她连手指头都在颤抖——手臂上的伤,是如何也赖不掉的杀人证据,可是,怎么会是她呢?而她又为何这般轻易的将自己暴露在了人前呢?
“妹妹莫不是想说与人争执时被人错手伤到的?”水夫人抿唇一笑:“府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妹妹的好脾气,怎会无端与人起了争执?相信在座的诸位心中一定都很好奇,这韩妹妹的伤究竟是如何来的?”
又一个脆亮的女声冷冷响了起来,“这有什么稀奇?指不定韩妹妹不小心被树枝或者什么东西给刮伤了,不得已才拿脂粉敷一敷,是吧韩妹妹?”
云怀袖循声望去,那漫不经心摇着团扇的,神情冷傲的女子,不是乔夫人是谁?不过,这乔夫人与韩夫人似乎并不交好,怎会肯出言帮助韩夫人?她虽表现得漫不经心,可细细瞧去,却不难发现,她握着团扇的手,因为攥的太紧,指节都微微有些泛白了——她在紧张?紧张韩夫人?
韩夫人呐呐的应了声“是”,她额上有细小的密集的汗珠不断沁出来,映着她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苍白难看,迅速抬眸望了眼夏侯景睿没表情的俊颜:“是……是妾身不小心被树枝刮伤了……”
“是被树枝刮伤的?还是被容儿抓伤的?”夏侯景睿嘴角扯起淡淡的弧度,浮起的笑意却隐隐透着冰凉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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