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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初碰上那对结实饱满的胸乳,荣峥便轻声喟叹:“这些年来,阿成确实长进不少。”随之,灵巧的长舌长驱直入,侵犯着他的唇舌,成韫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声,津液从两人交合的唇齿中流下,沿着下颌滑向脖颈,遗下水光粼粼的痕迹。
荣峥的吻并不似他温润如玉的外表、君子如兰的品行,反带着偏执而狂妄的深情,如同浩瀚深海,让人溺毙窒息。
一吻终止,成韫胸膛剧烈起伏,如同死过去一回,发出心慌惊悸的呓语。因他这小兽一般的呜咽,荣峥起身,不再强求,将他汗湿的额发轻轻捋在耳后,描摹着他的眉眼。
平平无奇的眉眼,在荣峥手下却是如同描绘丹青一般,渐渐变得浓墨重彩起来。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倒在榻上沉睡的男子,慢慢裸露出浓黑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荣峥抚着成韫紧闭的眼,极为满足地笑道:“吾弟天人之姿,唯兄堪称良配。”
这确是一张极具男子气概的脸——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宛如九天神只,威严而不容侵犯。
可偏偏他的胯下已濡湿一片。
仅仅是一吻,亵裤便沁出了深色的水渍,荣峥讶异于他的敏感,却依旧愉悦地浅笑:“这些年来,阿成竟成了小荡妇么?”他微凉的手指,轻轻巧巧地解下了成韫的亵裤,但见深蜜色的大腿间,稚幼的性器安静蛰伏。荣峥握住那器物,将那处摸出了一回精,才拉开他的大腿,去觑他会阴处那口水淋淋的花穴。两瓣花唇含羞带怯,紧紧拥住挺起的花蕊,荣峥轻轻按压着成韫的花蒂。望着眼前这张红艳艳的小口,荣峥眸色深沉,他已情难自抑,却依旧告诫自己阿成仍是处子,不可现在便破了他的身。
指腹在成韫的雌穴外打圈,荣峥低声喃喃:“阿成自小就许给了哥哥当娘子,等到大婚的时候,哥哥会亲自肏开这里……”他边说边轻吻着成韫的女穴,遏制自己不用唇舌去狎弄这未经人事的羞花,只用唇瓣轻轻触碰,“哥哥会把把精都射给阿成,把阿成的小逼肏肿肏烂,把阿成的肚子肏大,届时阿成要怀上哥哥的孩子,还要挺着奶尖给哥哥喂奶。”
他如斯想着,便把自己逗出了愉快的轻笑,继而道:“阿成被破了身,落了红,定是要怕的,但若是你求求哥哥,便让你好受些。”
或许是怕再说下去,他会忍不住要了成韫。荣峥为成韫穿好了亵裤,转而掏出胯下阳物,他那处如他本人样貌,虽生得雄伟壮观,但颜色却是极为干净的浅色。纵然鸡巴已涨得发痛,但荣峥却没有让成韫口侍的打算,“等成了婚,哥哥再要了阿成的小嘴。”荣峥一面说,一面对着成韫的脸自渎,许久,才捏住成韫的下颌,将浓白的精液射在了他口中。精液从成韫嘴角溢出,荣峥扶着阳物轻轻喘息,他近乎病态地让成韫喝下自己的东西,复又将手指插入成韫口中翻搅,让精液进得更深:“阿成,哥哥的东西味道好么?再等等,等了到高伽,天天都喂你吃鸡巴。到时候,阿成会变成闻见哥哥味道就摇屁股的小母狗,阿成你欢喜么?”
显然,成韫并不能答话,他已深深坠入梦魇。
……
次日一早,成韫醒来,但见川榕趴在桌案上酣睡,显然酒醉未醒。案上酒菜一片狼藉,成韫有些头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自他醒来便觉得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口中,泛起一股苦涩的滋味,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当是宿醉。
彼时川榕悠悠转醒,见成韫面色憔悴,便觉得自己作为主人失了礼数,忙命人收拾了一间干净的卧房,对成韫道:“恩公,不如在我这歇息一会儿再回去吧。”成韫因想起自己返乡后尚未销假便推拒了。川榕因道:“实不相瞒,小生昨日见恩公墨宝,惊为天人。细细观之,又与小生师兄多有相似之处。可巧师兄正在府上暂住,小生原想将恩公介绍给师兄,想你二人于书法一道可互为知己。”成韫回道:“信笔涂鸦,难登大雅之堂,不敢污君子眼。况且今日实在匆忙,若有机会,日后自会相见。”商议已定,寒暄之言自不必说。
且说成韫走回府中,经过后花园,正遇见沈白在倚着栏杆喂鱼。府中不曾有过男妾,成韫因称呼了一句公子,便要离开。谁知沈白方一见成韫,便和身边丫鬟不阴不阳道:“可闻见一股骚狐狸的味么?”那丫鬟也是个七窍玲珑心:“回主子话,确实一股冲天的骚劲儿。”成韫默然,并不知道他意有所指,反倒按剑回首,去看假山处是否真有野兽出没。因未瞧见动静,便行了礼转身离开。谁知那沈白不依不挠,一把拉住成韫衣袖,喝到:“成侍卫莫不是做贼心虚?我且问你,王爷现在何处!”成韫因想起金珠儿前车之鉴,立马扯开他的手腕,冷道:“请公子自重。”他身材高大,八尺有余,站在沈白面前如同一尊门神,压迫感十足。特别是他此刻冷下脸来,无端端让那平平无奇的样貌显得冷峻而危险,如同林中猛兽,令沈白心头一跳。尚未回神,只听成韫又道:“公子既是昨日与王爷成婚,想来比属下更清楚王爷行踪。”说罢,转身就走。
成韫一路走来,心绪并不平静,正要进房梳洗换衣,骤然被人一把推倒在了榻上,正磕在床板上,磕了个眼冒金星。但听一声冷冰冰的质询:“骚货,我且问你,你昨日去哪儿厮混了。”
回头便见赵熠黑着脸,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好似饿狼在盯一块肥肉。
成韫素来是个老实的,回道:“早上回寺中看望家师,晚间便和子华先生去喝酒了。”赵熠冷笑道:“子华先生,叫得好不亲热,本王倒是不知你和那川子华什么时候勾搭上了。”成韫见他似是真动了怒,便将四年前的事一一与他说了。赵熠冷哼道:“原来是老相识了。”正说着目光落在他红肿的唇上,赵熠心道:“怎的这人出去一晚,一举一动便变得如此勾人,倒像是被肏透了的熟妇。”不禁怀疑自己头上被添了一抹绿,方一想到这人背着自己偷汉子,赵熠便气得目瞪口歪,一面将门栓上了一面回头命成韫:“不许动!且把裤子脱了!”
争执
那头成韫听他吩咐自己“不许动”,便知凶多吉少,哪想他又叫自己把裤子脱了,可见是要做那事。成韫本就打定主意不与他多来往,又怎会依他?当下道:“我不脱,不给你肏。”说罢,系紧了裤带,蜷缩到床角。
这还是这些日来成韫法,但到底是赵熠心黑手狠,专挑人要害处动手,终按住了成韫的后颈,将人压在身下,一边解了裤带将他两手反剪绑到背后,一边喘着粗气破口大骂道:“小妇养的,反了天了!瞧瞧你都干的什么勾当!”
成韫被按着脖子压在地上,以一个屈辱的受精母狗似的姿势翘起了屁股,因而恨恨地说道:“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好人!还要欺辱人!”
“好,好!倒是本王看走了眼,原以为你是个憨厚的,万没想到牙尖嘴利的很!今日,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欺辱!”说着嘶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撕烂了,挥手啪啪啪连打了数十下,成韫只觉得臀上火辣辣一片。不多时,两瓣臀肉就被打得又红又肿,好似一只熟烂的桃子。这让他顿觉十分屈辱。偏偏赵熠边打边道:“这偌大的王府,什么东西不是本王的?管你欢喜不欢喜,愿意不愿意!本王要肏你,谁也不能置喙一句!便是本王将你肏烂肏死了,你看哪个敢说一句不是!”说着去摸成韫的花穴,正摸到满手滑腻,更是大怒:“好个骚货!你便是夹着这湿逼与人喝酒去的,是也不是?”
成韫被他打得心绪不稳,此刻更是异常委屈,脱口而出道:“不是的,我的逼是看见你才湿的。”赵熠足足怔了半晌,好半天才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成韫只好再道:“我的逼是看见你才……”他话未说完,只听噗嗤一声,赵熠已红着眼挺身插了进去,“呼,骚货,骚货!干死你个引人的骚货。”他干得又急又猛,直把成韫干得嘴角溢出了津液,两人身下相连处泛起了白沫,成韫只觉得一根又热又硬的铁杵捅在自己逼里,灭顶的快感阵阵袭来,魂也要被他一并干没了“嗯不要,不要再干了,小逼要坏了快停下!啊啊啊……”女穴抽搐了几下,迸出一股清澈的水柱,竟是喷了。赵熠一面干,一面在他花穴上乱揉一气,讽道:“这么快便丢了,才插了几下?明明是个男人,身体却是比妓子还敏感。”成韫方丢过一回,再无力气回他的话,赵熠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人带到了床上,“把嘴张开,本王要吃你的舌头。”
成韫这会儿仅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万不能如他的意,才偏过头去,就被赵熠捏住下巴扳过脸来骂道,“明明都快被本王日烂了,还装得许多模样。”说罢,去吻他的唇。上下两张嘴一起被侵犯,成韫心中悲凉万分,分明想着要避开这人,偏偏避无可避,不止身体被赵熠带着倍尝欢愉,光是一想到这人正拿鸡巴奸自己,便涌上无可名状的欢喜,着实丢人。
这么想着,不自觉流下了眼泪,呜呜哭泣起来。赵熠乍一感到他的眼泪,便停下了抽插,鸡巴堵在穴里不再吻他,慌道:“你哭什么,是不是手被绑疼了?”说着,解了绑着他的裤带。成韫两手刚获自由,便抹泪去推赵熠的胸膛,“我不要你插我,你是坏人,叫我心痛,你走开。”赵熠好半天没回过神,道:“怎么了?可是穴疼?”说着去揉他的花穴,成韫扯开他的手腕,红肿着眼道:“你走开,不要你插我,不许你插我。”他现在的模样实在又淫荡又可怜,穴里分明咬着鸡巴,面上偏偏又委屈得紧,让人忍不住拿鸡巴去好好哄一哄他那两张贪吃的小嘴。
临漳王那一身烂脾气乃是远近有名,稍有不顺他心意,便要惹出人命,可成韫这一哭一闹没激起赵熠的暴虐,反倒叫他生出了许多怜惜和妥协,“行,不插就不插吧,给本王吮吮鸡巴总行吧。”成韫摇头道:“你的鸡巴太黑,插了好多人,是烂鸡巴,我不吮。”赵熠因怒道,“什么烂鸡巴?本王和你说了多少回,本王这柄乃是玉尘!”成韫这一刻倒冷静了,轻轻道:“你自己方才也说它是鸡巴。”赵熠被他气得不轻,冷下脸道:“你到底吮不吮!”成韫道:“不吮。”
两人僵持了许久,赵熠啵得一声把鸡巴从成韫穴里抽出来,他尚未射精,挺着硕大一根,怎么也消不下去,指着成韫骂道:“你不稀罕本王这一根,难道本王就喜欢你那口破穴?随便插插就哭得要死要活,谁爱插谁插去,便是插烂了,本王也不管!”说罢穿了裤子,将脚边一条矮凳哐啷一声踢到了门边,又砰得一声甩上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成韫蜷缩在床边,只听门外传来瓷盘等物的碎裂声,又听见拳脚砸在皮肉上的声响,须臾,赵熠的怒骂越来越远:“个不长眼的奴才!谁叫你在这里挡路,还不速速拖下去打死”
良久屋外才静了,成韫抽了抽鼻子,抱膝嗫嚅道:“我我也不稀罕你。”
成侍卫迷途百花楼
且说成、赵二人,因心中互生了嫌隙,一个月不曾搭理对方。尤其赵熠,分明知道成韫乃是贴身侍卫,离不得他身侧,还要时不时旁敲侧击,在他面前讽上几句。
这日,几个宦家子弟来赵熠府中做客。几人都是汴州出了名的纨绔,酷爱耍勇斗狠,凡触着他们的,必要弄得那人倾家荡产,方才罢手。这伙纨绔素来与赵熠交好,因知他下月要随帝君出猎,故送了一条猎犬来。赵熠欣然接受,走至笼前,但见此犬生得丰颅促耳,长舌缓口,亢然高三四尺,形体如箭镝。因大喜道:“好一条雄姿猛相的恶兽!”立即命人开笼,被劝阻道:“王爷,此犬貌恶极,不如先饿它几日,熬熬性子。”赵熠道:“莫说废话,便是山头大虫,今日也要折在本王手里。”那小厮只好颤颤巍巍去开笼,还未碰到绳索就先软了腿:“王爷饶命,小人实在不敢。”赵熠怒道:“好个没种的奴才。”正要伸脚去踹,就听沈白道:“王爷,也不怪这些吓破胆的。不过是些没手段的泼皮,均是酒囊饭袋。依我看,还是请一位壮士开笼,也好叫这帮奴才开开眼。”说着,目光已落到成韫身上。
赵熠笑道:“倒是个好法子,本王府中有谁堪当此任?”沈白接着道:“成侍卫生得威武猛健,又久在王爷身侧服侍,想来定有过人之处。”赵熠听了,勾唇笑道:“成侍卫确实勇猛。”彼时成韫立在赵熠身后,已绷直了身体,正要往前一步,只见赵熠目露寒光,冷笑道:“不过本王倒更想看人犬恶斗,不若你先去诱那猛犬罢。”说罢,一把抓住沈白的衣领,将人丢到笼前。沈白后背砸向笼门,恰巧将那笼门砸开,登时吓得面无血色,节节后退,成韫看不过眼,持剑往前,却被赵熠一把扯住,按在身后骂道:“要你做什么好人。”说着自己上前,朝那恶犬登头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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