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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狼被老憨扔了出去,不知道扔了多远,在地上始终没有听到回声。紧接着,老憨只身深入群狼,如入无人之境,群狼在老憨手下纷纷被团成了各种形状,然后随意扔在某个角落,有气的纷纷用嚎叫做了回应,没气的默默无闻的走了,到死也没有一句怨言。
老猿的魂魄显然还在继承猴子们乱扔东西的习惯,转眼间,已有不知死的七八条瘦狼被扔向了四面八方。其他的狼们吃不住劲,处于集体恐惧之中,军师狼差不多头一个跑到了外围,面对群狼无首的狼们,它朝着天空吼了一嗓子:撤吧,儿子们。
群狼立刻想到除了死除了尿裤子还有逃跑这一招,于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纷纷逃向各个方向,又从各个方向迂回到军师狼身边。自从之后,剩下的这群残狼在军师狼的带领下,坚持了逃跑主义的方针和路线,走南闯北,过上了逃亡的苦难历程。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群狼患上了白猿恐惧症,到了后来就有蔓延的趋势,由害怕白猿到害怕猴子,再由猴子害怕到耍猴子的。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些极端病例,直接害怕到长毛和长白毛的,这就非常要命,对于狼来说,差不多所有能吃的粮食都长着一身皮毛,很少有像人这么光滑的。因此,这群狼走上灭绝被提到了重要的议事日程。
人们得救了,老憨成了救星,大伙不由分说就把老憨抛向了空中。
老憨的本意是继续干下去,把这几个不长毛能够直立行走的东西扔出去,但是这些东西太厉害了,他们露出只有人类才有的笑容。有句话叫“孬脾气不打笑脸的”,可见微笑应该被列入第一类危险物品中的糖衣炮弹,白猿很受用,还没有尽情陶醉的时候就被众人扔向空中。
几个庄稼汉太高兴了,就连坐在地上喘气的老先生也加入了这种高兴仪式。他们一次次将老憨抛向空中,一次次有惊无险的用无数双手接住。
不过,像这种高危的事情是不能多做的,事情的发生难免不由概率来操纵。当老憨最后一次被众人竭力抛向空中时,每一位参与高兴的人都在想:这么多人接着,不在乎多出我这一双手,没有商量大伙想到一块去了。每个人都是大伙中的一个分子,相对于大伙这个分母而言,是多么小的概率呀。但是当大伙都是分子时,就跟分母一边大了,于是小概率事件变成了百分之百的大事故。老憨第一次被扔上去的时候,就注定提高了他在大伙心目中的身价和位置,这种荣誉放在谁身上都会有发飘的感觉。但是体重是不会跟着一起发飘的,于是,老憨怎么被扔上去的,就是怎么掉下来的。
几个想到一块儿的庄稼人眼睁睁看着老憨摔在地上,背过气去。老憨刚刚处理完迫在眉睫的狼吃人事件,就在众人手底下迫不及待的昏了过去。这是多么有人缘的一件事情啊。
众人纷纷找到弱小一些的指责:你的手哪去了?
老先生比谁都弱小,但是他老,到了其他人多瞅两眼都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地步,谁也不敢动他一手指头,他愤恨的指责众人:你们的手都是长在一块的,说缩回去都他妈缩回去了。
跛脚比其他人都着急,两个人是发小,而且都是一般高,都不是高个的人。他跛着脚过去掐老憨人中,老憨吹气般的脸上被按进去一个坑儿,老先生一把将他拉起来,说:不要按啦,万一醒过来咱们都不是他对手,趁着没醒,过去拿根绳子拴住,找根粗一些的,这小子横着呐。
众人立刻醒悟过来,感到身边有这么个糟老头子,也不全是累赘。那个孙子辈的受伤较轻,只伤到了嘴巴子,这点小伤在没有发起来之前,甚至不妨碍说话。他跑到前面的骡车里面翻出一捆油丝绳,这种绳子不惧水火,耐磨抗风,是绳子中的王牌老大,非常适合拖拽马车。那个孙子辈的小辈满意的说:就它了,能够尝尝这玩意的厉害,真是一生中最大的幸事啊。
老憨昏迷中被众人绑了起来,看上去像一只五花大绑的螃蟹壳子。绑好之后,脖子和眼珠子还是可以转动的。老先生不放心,又绕着老憨转悠了三圈,随便从地上捡起一只做饭的炒勺。随便摆放是有这个好处的,你永远不知道一弯腰能够捡到什么,老先生一弯腰的功夫,已经将一柄长把炒勺握在手心里。
跛脚着急忙慌的想道:这老家伙不会把老憨给点火炒了吧。
老先生掂起长把炒勺说:跛脚,还有你们几个叫驴蛋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么松耷拉松耷拉跟你妈棉裤腰似的,随便一个缩骨就能掰扯出来,将这个给他别上几扣,保准让他死的心都有。
众人听了,偷偷冒出一身冷汗,纷纷打心眼里为自己的前途和命运担忧:就是借给你一百颗雄心豹子胆,最好还是离老先生远点,毕竟借来的玩意早晚要还的。
几个人重新将老憨扔进马车底部,车篷子从远处请了回来,重新鼓捣一番按在原来的位置上,又将散落一地的家伙什儿能捡的捡回来,不能捡的扔到更远的地方,免得惹人心烦。最后,前车的正副驾驶分别碰到两头奄奄一息的老狼,这东西死了就招人稀罕,于是趁热乎将整张狼皮剥下来,偷偷塞进麻布口袋孝敬了自己。
几个人重新围在一起,这次他们分别探讨了自己的伤情,经过比对,大伙的担心出来了,他们分别用泥土和唾沫星子关照完自己的伤口后,集体将关照落在了跛脚的两只屁股上。他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按照以前的鉴定方法,跛脚没有受伤前算是黄土岭的一号残疾人,但是只负责享受名誉,不享受村民津贴。如果加上现在的两只屁股伤,一只屁股算一级伤害,两只就是两级伤害,主动打个八折,放眼黄土岭将再也不会有第二人赶超上来,老天真是眷顾残疾人呀,将能够残疾的东西都送给了跛脚。跛脚面对大伙的担心无奈的说:我也是没有辙呀。
经此一役,老先生主动承担了领头人的重任,以他丰富的经验和阅历,再加上满脑瓜皮子的《三字经》,他坐上了头一辆由骡子驾辕的马车,将那个孙子辈的小辈赶到了后面的马车上。在这里,他想当然的认为,头一架马车就该由资质最老最有威望的人乘坐,而他就是各方面都比较老的那个人。
两架马车很快顺着山路下了雪线,一段明显的下坡路让骡马和车上的人都放松起来,马车在寂静无边的上路上愉快的奔驰着,在这样的氛围中行驶,大伙很快有了睡意,正副驾驶也先后摸着骡子屁股睡着了。不久之后,前面出现了一个村庄模糊的轮廓,牵头的骡子擅做主张,将马车停靠在山路一侧,山路的另一侧是岩壁,另一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上面铺满了各色植物。骡子看上了满山满坡的绿色植物,它从没有见过山坡上这么多的草料品种,那些草料正在色香诱人的向它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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