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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无人的寝殿之中,彻王一人独醉,饮下一坛又一坛,却并没有丝毫的满足之感,只反倒觉得涌上来一股说不上来的寂寥。自从彻王妃周曼身故,这座看似富丽堂皇的寝殿便不复从前。纵使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一切都照常运作,甚至看不出来这偌大的府邸缺少了一位女主人。可同时却又好像没有一样东西一如寻常,尤其是喜怒无常的彻王。他轻而易举的一句话便登时取了旁人性命,可自己的面部表情甚至没有任何轻微的转变。无形之中,彻王的冷酷无情成了麻木不仁,顺带着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你的计划落空了。”幽暗之中,有个熟悉而陌生的男声响起,迫使彻王不得不留意到他的存在。其人正是洒金楼安插在大梁朝廷的探子,表面身份不过是寂寂无名的小寺人。可瞧他对彻王说话的神情姿态,哪有半分卑微胆怯。彻王眉头微皱,不悦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眼前的寺人毫不理会道:“留给你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大人的耐性也有限度。”这话恰好踩在彻王的底线上,他索性借着几分酒意,反手抽出一把利剑,凌空推了出去。这一剑恰好贯穿小寺人的胳膊,将他整个人都钉在房梁之上。其人既惊且惧,巨大的痛楚袭来,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却又不敢喊出声来以防旁人怀疑。他只能勉强着尝试着将长剑拔出来,可哪怕是丝毫的动作都会带来难以预想的痛苦,一时间只能陷入僵局。彻王冷眼看着,随即抬起一坛酒水灌了下去,好似眼前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自己没有半点干系。仿佛他没有反抗的动作,就会让这群人以为自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鲜血和刺鼻的血腥味便是证明,纵使大逃杀一般只会有唯一的幸存者,彻王也只会是那个最终屹立不倒的人选。饮尽最后一滴酒,彻王索然无味地起身将长剑从寺人的身体中抽出来。面对着喷涌一地的鲜血,他不过是冷声道:“回去告诉他们,本王自有打算。要么,安安静静地等着;要么,就尽管来试试。”极度的疼痛之下,止不住的血液顺着寺人的胳膊流淌着,他的面色苍白,只来得及踉踉跄跄地向外逃窜,岂敢有半句多言。彻王目光冰冷,反手将那把长剑插在桌子上,恶狠狠地望着并不存在的威胁。显然京都城外的那群北境人与他的安排不无关系,而之所以大费周章地动用洒金楼的人,将一个看似真真假假的消息做得确切,绝不是为了引瑞王上钩。——与此同时,荣远侯府中接连数日的喧闹总算是暂且消停下来,沈亦清终于不必疲于应付那些虚与委蛇的面孔。沈亦清终于抽出时间,能够孤身前往燕夫人汤茵的住处,好好与她交谈一番。还没踏进静谧而带有几分禅意的小院子,沈亦清便迎面对上李嬷嬷那张冰冷的面容。她总是给人一种严肃而有些讳莫如深的感觉,尤其对着沈亦清尤甚。只是这次李嬷嬷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带着严苛审视的眼神,反倒像是对沈亦清带有几分善意与温和。李嬷嬷说道:“奴婢有罪,还请少夫人责罚。”说话间,她的动作谦卑,甚至让沈亦清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错觉。要知道,李嬷嬷的冷面冷心在整个侯府都颇有些名声。不仅是对待那些身份低于她的下人侍女,便是赵嬷嬷、年叔也不会放在眼里。就连主家人里,她也唯独只听从汤茵一人。沈亦清赶忙道:“李嬷嬷,这是哪里话。”李嬷嬷道:“都是老奴不识抬举,从前瞎了眼,以为少夫人会对少爷、夫人不利。老奴连番得罪少夫人,实在不可原谅。”说完,她便不管不顾地开始掌掴自己,一连扇了好几个巴掌,沈亦清才来得及握住她的手,免得她继续伤害自己。沈亦清道:“快住手!李嬷嬷言重了,我从没有这样想过。在其位、谋其政,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换做是我,忽然间有个名声不好的陌生人入门,不是顶撞长辈,就是与府里其他人作对,也很难相信她会是个好人。你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这很值得尊敬。”她的眼神尽可能真诚,直教李嬷嬷更觉得自惭形秽,恨不能将头深深地埋下去。可沈亦清却觉得心上开阔许多,总归这算是和解的一种形式。随后在李嬷嬷热心的引导之下,沈亦清转过那条曾几何时踏入过的回廊,在正厅之中望见叩拜在蒲团之上的汤茵。也许是因为芸娘的缘故,沈亦清如今瞧汤茵的眉眼不再只是冷漠与无情,反而带了几分柔和与悲怆。汤茵道:“来了。”她的语气更多的是陈述,而非询问。李嬷嬷会意,微微低着头退了出去,顺带着将正厅的门严严实实地关上。随即,她长身守在门前,宛如一樽毫无感情的木雕,动作机械而规整。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内的沈亦清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脑海中否决了一个又一个话题。纵使她平日里能言善道,此时却难得地觉得有些局促。还是汤茵率先开口道:“你过来。”沈亦清见她正缓缓睁开眼,向自己伸出正捻着佛珠的左手。她登时心领神会地双手捧了上去,扶着她就势站起身来。汤茵道:“有劳。”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视线在沈亦清的脸上流转了几圈,看不出情绪。直到汤茵的视线定格在沈亦清的手腕上,略微有些惊讶地留意到她的伤疤。沈亦清赶忙抽回手,下意识地将衣袖向下拉了拉,故作轻松地说道:“都是以前太过不小心。夫人教训得没错,我这个人总是粗枝大叶,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汤茵有些恍惚道:“我这样说过吗?”顷刻之后,她微微叹口气道:“是啊,你要是不提起,我差点都忘了这些年自己有多惹人厌恶。你一定这也这么想的吧,觉得我是个尖酸刻薄、极难相处的人。”汤茵并没有给沈亦清拒绝或是解释的机会,她不动声色地将玉璜从衣袖之中取出,轻微摩挲了几下,又不经意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嘲地笑了笑。沈亦清知道这不是劝解她的好时机,而依照汤茵的阅历,怕是不知道要比自己通透多少。人总是会陷入自己的思维模式之中,这种时候旁人是无从劝慰的。汤茵道:“好了,我扯远了,说回正经事罢。”沈亦清只得将注意力放回玉璜之上,提醒道:“依芸娘信中所说,这里面的机关只有您能破解,而洒金楼的名单就藏在其中。”汤茵略加思索,眼神微动。她一边踱步到香案前的一处小匣子前,一边与沈亦清闲话道:“有没有人跟你提过我从前是怎样的?”沈亦清摇了摇头,即便在某些只言片语之中,她所了解的年轻时的汤茵是个与如今大相径庭的人,是个能够与燕滨比肩而立的人。可是所有关于她的描述,都是模糊的、不具体的,仿佛谈论起她就像是谈起一个符号,而非独立的个体。望见她迷茫的神情,汤茵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神情复杂地望着那个小匣子,动作明显轻缓地拂过。沈亦清注意到它只是个普通无奇的小木盒,无论是材质还是雕花,看起来都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可恰恰被擦拭得纤尘不染,隐约透着些光泽,看得出来多年以来都被人精心打理。汤茵道:“不重要了,都过去了。”说话间,她素手微翻,手法娴熟而敏捷。沈亦清只觉得看花了眼,却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任何明确动作。还来不及感到惊奇,很快那个木盒的机关被触动。随着“咔哒咔哒”的清脆响动,瞬间变换出另一种形态,成了个简易轻巧的槽盒,平静地陈列在台面上。沈亦清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下意识地凑上去想要看清楚。汤茵并未阻拦,反倒微微侧身让沈亦清能够自由地走上前去。若不是香案上的烛火通明,照得足够透亮,沈亦清几乎无法看清楚那个槽盒之中躺着的一个小零件。那是个金属材质的小银针,较先前沈亦清被人暗算藏在舞衣之中的牛毛针都不遑多让,只不过它的来历和用处可绝没有这么简单。汤茵道:“这个小东西能破解天下机关,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它。”顺着她眼光注视的方向,沈亦清这才注意到汤茵一双纤细的玉手比她想象中要更加细腻柔顺。她握着那个细如发丝的物件,不仅没有任何的生疏,反倒游刃有余,三两下便拆解了玉璜之中的机关。伴随着“叮”的一声,玉璜其中极小的一部分弹了出来,将一圈中空的凹槽暴露出来。汤茵只用指尖微微一钩,便将其中藏着的那张三指长宽的小纸笺取了出来。透着光亮,二人能够看见密密麻麻的小字如同一粒粒的芝麻,细细布满那方纸笺。旁的字迹还得花费一些手段看得清楚,只是开篇的两个字却清晰无比。“曲明。”不消多言,汤茵与沈亦清的心中顿时了然。想必这便是芸娘所提及的那个潜伏在大梁朝廷之中,权势足以成为她的靠山,迫使她不得不委身的那个人物。可沈亦清还来不及感受,当即便暗呼不妙道:“糟了!瑞王妃!”面对着汤茵疑惑的神情,沈亦清即刻和盘托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如果林嘉悦所言没有任何被人诱导的成分,那么瑞王已然和曲家达成了某种合作。倘若曲明是洒金楼安插在大梁的细作,更是组织之中的一名要员,那么瑞王妃的图谋大概率是一个陷阱。虽然沈亦清不敢确定洒金楼为什么要冒着暴露曲明的危险,但是起码瑞王妃绝不可能从中牟取任何私利。沈亦清道:“我得去提醒她。”汤茵不疾不徐道:“提醒什么?她会听吗?”这话问得沈亦清有些哑口无言,如果瑞王妃毫无保留地信任她,那么自己的忠告言犹在耳,对方怎么会和曲明合作。假使瑞王妃由始至终都不过是想要假借联手的名义,实则牵扯燕家为自己作保,那么更加不会相信沈亦清的劝告。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沈亦清犹豫之余,不免坚定道:“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羊入虎口。”汤茵道:“我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可你打算怎么劝她呢?你是想说曲明是洒金楼的人,还是打算说他们和北境有关系。即便如此,你有何凭据?”是啊,沈亦清如今唯一的证据便是这方单薄的纸笺。且不说这来历不明的名单有几分可信,但凡她多说一个字,便是打草惊蛇。不用汤茵多说,沈亦清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极有可能影响整个燕家,而这也是为何汤茵迟迟没有打开玉璜,偏要等沈亦清一并解开秘密。汤茵接着说道:“此事除了你我,决不能让无关人等知晓半分。这是她用性命换回来的,只有你知道这有多要紧。”沈亦清颇为郑重地点了点头:“明白。看来夫人心中已有了计较,不知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汤茵道:“我需要你先去找一个人。”沈亦清道:“何人?”汤茵道:“宁王。”听见他的名字,沈亦清略微有些诧异。并非因为其人的身份在意料之外,只是沈亦清没有想到汤茵会与他相识,并且如此信任他。汤茵道:“我知道,他应该在暗中帮过你许多次。正因如此,你应该很清楚谁能联系到他。我要你想个法子,把这个亲手交给他。记住,决不能假手于人。”即便此时没有任何外人,可汤茵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很小心,声音压得很低,确保只有沈亦清能够听见。沈亦清坚定地点了点头,像是应允了什么极其重要的承诺。喜欢清秋醉()清秋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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