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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万家饭店（第1页）

柳树驾驶着厢式货车经过那个有着坟墓的沙丘后，他还是知道在前边的路途上还是要经过几座沙丘，他们所行驶的这条道路是乡村的水泥板道路，乡村道路就不会有拉煤的大货车出现，乡村道路的路面宽度并不宽阔，还是没有宽阔的国路中间所划出的车道线，这条乡村路上所行驶的车辆都是轿车和农用车，柳树所看到行驶着的大卡车的长度最多都超不过十米，公路上还是有零零星三轮摩托车和拖拉机，还有两轮摩托车，柳树驾驶着厢式货车还是超过它们，他觉得今天早晨把握着方向盘还是轻松而灵活，汽车的方向盘比拖拉机的方向盘间隙小，双臂并不用使用太大的力气，脚下的离合踏板和刹车踏板设置的还算是很合理，路况平整并且没有沙土地，他驾驶车辆时总是和将娜丽保持着距离。

柳树知道千斤镇还是靠近北源县，他从来就没有去往过北源县，他那次向唐大哥问过北源县的情况，唐大哥说出北源县周围的蔬菜基地很少，草原地带上还是有着明显的沙丘，北源县周围的土地上适合播种莜麦和胡麻。当地的牧民多所饲养的牛着马就多，柳树今年还是没有看到过毛驴子。柳树曾经在千斤镇赶过大集，他就对千斤镇有初步了解，他就知道千斤镇周围的土地上大多播种的是莜麦，他听说千斤镇的原来的名字是蒙语，蒙语叫出汉语名称字体繁琐又难记，在大集体的那个时期就更名为汉语千斤镇，千斤镇的这个名称也是根据莜麦地高产而得名，柳树还听说最好的莜麦地每亩产达不到千斤。柳树驾驶着车辆在道路上行驶时，他还是看到道路两旁的土地几乎都是莜麦地，地里的莜麦虽然已经收割完毕，有着莜麦茬子的土地并没有用旋耕机翻地，黄白色的莜麦地里就有牛群马群和羊群，他看到距离公路很近的莜麦地里还是有十多头黄色的牛儿，只有三五头牛儿在地里吃草，其余的那几头牛儿都趴卧在地下，乡村公路两旁只有人工所栽种的护路杨树，其它地带上并没有树木生长，道路两旁的莜麦地很开阔，柳树的视野和心胸就感到很宽阔，

柳树驾驶着车辆又经过一座很明显的沙丘后，他就知道前边的道路上还是有着三个自然村，乡村公路要从这三个自然村的中间穿过，柳树记得三个自然村落的名称分别是三号二号和五号，当然这是汉语的名称，这几个村子的蓝色标牌上还有着很显着的蒙语，他当然是读不出蒙语的发音。在这几个自然村中三号村最大，这个村落养羊的人家很多，村子周围的羊圈就很多。柳树在夏天骑着三轮摩托车经过二十多分钟，直到有着二百多只的羊群从那条道路上经过后，柳树才骑着三轮摩托车继续赶路。

柳树驾驶着车辆到达三号村时，水泥路面上还是布满羊粪蛋子，道边上只是有几匹马儿在闲逛，柳树还是看出一匹身形和皮毛很特殊的马儿，那匹马儿的皮毛就是黑白花，这匹马身上的黑白花和黄牛身上的黑白花差别太大，它通身呈现出的是很细碎的黑白点子，黑白点子的毛色在它的身上分布的非常均匀，好像是黑马的身上被扬上细碎的雪花，这匹黑白花马的体形很大，它的脊背上还耷拉着长长的鬃毛，它头部生长出的长发相当飘逸，飘逸的长发几乎都遮挡住它的双眼，它膘肥体壮的身形协调而均称，柳树认为这匹黑白花马很适合用于骑着照相，只是它的身体太高体形太大，并不适合儿童在它的身上骑着，柳树认为马儿总是要比骆驼的体重轻，它在车辆上要比骆驼占的空间小。他还是认为这匹马的体形还是太大，少年儿童骑在它的身上并不安全。

柳树还是没有仔细看清那匹黑白花马身上的细节，他驾驶的车辆已经到达三号村的中间路段，道路上有出现几位披麻戴孝的男人，他还看到有户人家的门口还搭建着灵棚，高耸的灵棚非常讲究，灵棚中还摆放着刻印着花朵的棺材，棺材头上还摆放着各种供品，那盏长明灯还发出红彤光茫。灵棚的周围还站立着十多位披麻带孝的人员，还有几位披麻带孝的人员跪在棺材头前放声哭泣，柳树看到这种场面心头也掠过了一丝悲伤，他这才意识到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生老病死，死亡就是人生的终点。他当然不知道在棺材里躺着的那位是患什么病而去世，披麻戴孝的那些人员和去世的那个人都有着亲缘关系。柳树记得有位老大爷说过的话，那位老大爷说过出门如果遇到出殡的场面就吉利，如果遇到结婚的场面就是不吉利，那位大爷最后解释说出门遇到办丧事扫吉利，遇见办喜事的并不吉利。柳树认为老大爷的说法就是迷信说法。柳树看到将娜丽骑着三轮摩托车已经到达村头，他还是加上油门向前行进。

柳树驾驶着车辆经过了三号村后感到心情有些沉重，他只有观望着道路两旁的景物来排解心里滋生出来的不良情绪，他突然就想起三朵曾经让他阅读的三本小说，小说的书名是《我在弥留之际》《尤利西斯》和《到灯塔去》，这三本意识流的小说很难读，柳树是用接近两个月的业余时间才阅读完，作者是美国作家福克纳和爱尔兰作家乔伊斯和英国作家伍尔芙，当然三本小说的写作年代不同，国籍更不相同。柳树还是对《我在弥留之际》这本小说的印象很深，这本小说的主题就是和死亡有关的话题，小说中的每个人物都对死亡的解读和认识，柳树当时阅读《我在弥留之际》时有些粗枝大叶，他对小说中的人物和表达的思想只有肤浅的认识，他今天看到了这种场景才想起所阅读过的这本小说。他还是认为小说就是不能和现实对号入座，他只能承认小说的组成就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柳树通过阅读几本意识流的小说后，他自己还是认为《尤利西斯》及为出彩，这部小说的内涵还是极其丰富，他还是认为意识流就是在描写人物的潜意识，故事情节不是那么太明显，爽点和悬念不太明显，最主要的是故事的主线和副线有些模糊不清，但是有关意识流的小说还是有着思想深度。他只能算是个小小的普通读者，他对这几部小说的认识相当肤浅，他对从前阅读过的小说在记忆上有些模糊，他已经张冠李戴或混淆很多小说所描写的人物和故事情节，

柳树在驾驶车辆时还是不能想起所阅读过的那些小说中的人物和情节，毕竟阅读小说不能当饭吃，现实生活和他所阅读过的那些小说似乎没有关连，柳树认为很多小说都是虚构和虚幻，现实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他不能沉浸在虚幻的世界里，面对现实就是明智之举。现实生活就是比作家所虚构的小说精彩，柳树知道自己的弟弟妹妹和柳林他们从来不阅读小说，他们每年几乎都没有阅读一本小说，可是他们生活的更快乐，他们在现实中的生活处境都要比柳树的的处境好。柳树记得柳林那年规劝过自己，柳林直接就说出小说就是没用的破玩意，柳林并不赞成他阅读小说等各种书籍打发时间，柳林还说出为点灯熬油淘神费心的事情犯不上，他还说出阅读书籍的工夫还不如闭眼养成会神。柳树那些年在业余时间只是阅读小说等书籍打发时间，他受到三朵的影响就是改变原来的阅读书籍的内容，柳树在没有认识三朵之前，他并没有阅读世界名着，他所阅读的书籍大多都是国内的古典文学，还有有关各朝各代的历史书籍，他阅读最多的书籍就是有关养殖业和种植业的书籍。自从他认识三朵后，她才建议他在空闲时阅读外国书籍，柳树受到三朵的影响业余时间才阅读外国小说，他自从不在海港市做小买卖后，他返回到家乡这些年闲时还是阅读书籍，因为他在摆摊时没有顾上卖出去的书籍很多，那八箱子书籍至今还在自家里的库房中闲置，他就是舍不得把那八箱子书当废品卖掉。

柳树想起了三朵并不是为了怀恋旧情，因为现实是他和三朵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曾经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他想到的是她所推荐的三部有关意识流的小说。将娜丽说过她所看过几本小说的事情，她说出就阅读过几本言情小说，她都不愿意阅读武侠小说。她闲时不阅读小说更快乐，柳树就知道她晚上闲在时爱看电视剧，她说出还爱看歌舞晚会，柳树因为和她相识的时间太短，他对将娜丽的兴趣爱好并不了解，他骑驶着车辆时，他的目光总是在盯看着她骑摩托车的背影，她并没有回头张望过他，因为她能利用倒车镜观察柳树的行驶情况。

柳树知道三号村距离二号村还有十多里地，二号村距离五号村不过四里路，车辆只要是经过五号村中间的那条乡村道路上后，公路两旁就不再会出现村子，他在乡村道路上只能看到很远处的村子，柳树驾驶车辆经过二号村和五号村后，他又开车行驾二三十里后，他终于看到千斤镇的轮廓。柳树知道千斤镇的居住人口没有嘎里哈图镇的人口多，这个镇还是没有嘎里哈图镇繁华，因为这个镇周围的土地种的是莜麦荞麦和油菜胡麻，几乎是没有菜地。可是这个镇上的养殖户特别多，饲养牛羊的人家冬天有时在野外圈赶牲畜，他们就要穿上厚实的冬季服装才能防寒，柳树车上装着的大棉袄二棉裤等冬季服装就容易出手，小赵夫妻在这个大集上卖衣服能挣到钱，他们夫妻才经常来赶千斤镇的大集。

柳树驾驶到千斤镇边际上那个铁质广告牌子旁时，他就看到那个大集上已经停放很多车辆，柳树从前来到千斤镇赶大集时，他吃饭都在镇上东边“万家饭店”吃饭。万家饭店还是靠近东边空旷地带上的那个大集，还有条明显乡村道路通向北边的北源县境内，那条公路两旁的零零散散的村子更多，每个村子里的人家都饲养着牛羊，柳树看到唐大哥还是骑着摩托车去往大集上，将娜丽骑着摩托车已经进到了镇里，她还是在镇东边的万家饭店门口停下摩托车，万家饭店门前还是有着很宽阔的地方，小赵他们的那辆有着棚子的货车正停放在饭店前。

柳树把驾驶的厢式货车停在了小赵他们的车辆旁时，将娜丽已经下了摩托车，她正在摩托车和小赵他们夫妻说着话语，柳树从驾驶室走下来后，他就向着他们几个人的身旁走去。将娜丽向他打招呼说：“大哥，小赵他们比咱们还来的早，他们是等着和咱们吃顿早饭。”

柳树答应声就走到了他们的身旁，小赵和他的妻子上身都穿着黄色防寒服，他们穿着的裤子还是很厚实，他们的身上都背挎着装钱的挎包，他们的脚下都穿上棉皮鞋。

小赵用很热情的话语说：“大哥，小丽姐说你们新买了厢式货车，她还说出你今天还是新手上路，你从前还是有着驾驶技术。我那年接新车时还是练过好几天才上路，你们把衣服拉来后，我们就不再去往你们居住的新村再去挑选衣服，今天我们选购你们的衣服后，我们还能在大集上摆摊往出卖。”

柳树说：“兄弟，你们过会选购了我们的服装后，你们在这个大集上卖衣服，我们就不能在这个大集上再摆摊，你们经常赶这个大集，我们就不再来这个大集上摆摊，我们就要去往其它大集上去摆摊。”

小赵说：“大哥，我们赶这个大集，你们就要赶其它的大集。”

将娜丽说：“咱们去往饭店里边吃早饭边说话。”

柳树就跟随着小赵夫妻他们进入饭店的门口，饭店里所摆放的那几张饭桌还是坐着客人，他们身上都背着装钱的挎包，柳树看出他们都是赶大集的摊主，柳树和小赵夫妻围坐在那张饭桌上后，将娜丽就去往服务台前订制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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