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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重新回到那辆林肯上面,也就是布丁先生认为能够飞翔的林肯。鉴于布丁先生是追车族中的一员,我曾经认为,他可能会因为过度的着迷而给林肯增加一些神秘或魔幻的色彩。在我接触了别的目击者之后,我对布丁的说法增加了一点信任。那个名叫丁宁的大学讲师私下也认为,那辆林肯车“好像会飞”。要知道丁宁在大学里教的是古典文学,一个与训话、考证有关系的学科,职业的习惯对他有限制作用,使他不大容易成为一个信口开河的人。尽管如此,我对他们的说法仍然将信将疑。我想,他们所说的大概是指林肯不需要太长距离的起跑,不需要保持高速,就能逾越一些障碍。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无意地将自己的感觉夸大了。是啊,有谁见过长着翅膀的轿车呢?尽管布丁说过他敢打赌,它要是没长翅膀,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但谁敢和他打那个赌啊?在打赌方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蔡猛那样的好运气的。再说了,布丁老婆做的是一本万利的皮肉生意,不缺钱,赌输了也不要紧,一般人哪有这种优越条件啊?
说起来难以置信,当事人曹拓麻也认为那辆车会飞。在法庭上曹拓麻也提到了这一点,他咬定他开的是一辆“会飞的林肯”。他这么一说,旁听席上的人都笑了。法官打断了他,提醒他注意,法庭是庄严的,法律是神圣的,是不能够亵渎的。公诉方的律师认为,曹拓麻之所以要那样说,是要给别人造成他的精神失常的假象,就像他曾经在人民医院装作“病危”一样。辩方律师提出了抗议:既然无法拿到曹拓麻曾在人民医院装作“病危”的确实证据,就不能够打这样的比方,下这样的判断。法官认可了辩方律师的意见。
就像我们已经知道的,首次开庭(1997年3月6号)并没有作出判决,两次开庭之间相距104天(第二次开庭是在1997年6月18号,即农历丁丑年的五月十四——这恰好应验了民间的那个说法:逃得过初一,可逃不过十五)。这期间,双方律师都有许多工作要做,可是,在繁忙的工作中,他们还是各自抽出了时间,研究了林肯车究竟会不会飞的问题。是啊,这个问题不但是重要的(因为它涉及曹拓麻是否说谎、脑子是否正常,证人是否做了伪证,等等),而且是有趣的。
有好长时间,林肯就放在法院的院里。由于传得神乎其神,在这期间,市杂技团的人曾来联系过,愿借它做一次道具,表演一下飞翔。说他们的演出是为希望工程筹款的——这是个非常美妙的理由,使人无法拒绝。法院院长郝思民先生(1942—)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后同意了这个要求,说既然要搞,就要搞得像那么一回事,可以从电视台借几个摄像师,把过程拍摄下来,一来可以作个证据,二来可以让更多的人开开眼界。同时,院长同审理此案的法官薛希平先生(1949—)打了个招呼,叫他不要到场。“你最好不要去,那不过是一次杂耍。”院长说,“你要是真想看,可以和我一起通过闭路电视,慢慢欣赏。”
排练是在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当双方律师获知这一消息,赶到法院门口的时候,法院的第二层铁门已经关上了。透过门缝,他们看到林肯车四周围着参与了案件审理的七八个人。眼看着表演就要开始了他们还无法进场,这两个被堵在外面的律师不由得捶胸顿足。当然,他们谁都不知道,与此同时,法院的大院子套着的这个院子(多么像一个拙劣的绕口令)里发生的一切,不仅出现在院长面前的闭路电视的屏幕上,而且跑到了万里之外。在遥远的太空,一颗观测卫星也观察到了这一景象。更出乎他们预料的是,此时此刻,有一只狗也正通过太平洋上空的那颗卫星,观察着法院大院里的动静,其中包括两位律师捶胸顿足、抓耳搔腮的分镜头。
一个擅长走钢丝(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空中度过,他曾说那是自己的宿命),正学着玩马术、开飞车的杂技师(1968—),是这次排练的主角。他掐灭了烟头,对着摄像机扮了个鬼脸,然后钻进了林肯车。那辆林肯在空地上兜了个圈子,随即就头朝上竖了起来,类似于猴子或狗突然直立起来的样子。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它绕着用来悬挂国旗的旗杆,又兜了一个圈子,接着,它突然颠簸起来,颠簸了一会儿,它又换了个姿势,让头部着地,类似于我们常说的拿大顶,或者说类似于张艺谋(1948—)导演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结尾的那个镜头——被吊起来的那个小主人公,屁眼朝天地应对着这个世界。
这个时候,在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之外,双方的律师作了一次自接受这桩案子以来的第一次学术交流。就像所有的学术交流都不会有正儿八经的结果一样,他们的交流也没能结出什么果子来。当然,他们在有一点上达成了共识,即:你既可以说林肯已经飞起来了,也可以说它没有飞起来,一切都还得走着瞧。
至少在这一天,他们没能继续瞧下去,因为那个玩杂技的人突然从车里爬了出来,在那一瞬间,他似乎有点发迷了:他没有直接往下跳,而是像爬云梯似的,向翘起来的车尾爬了过去。就在人们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替他捏一把汗的时候,他突然发挥出杂技演员所具有的猴大胆的优势,在那个顶部来了个朝后两空翻,然后,他纵身一跳,跳到了众人站立的台阶前。
人们围着杂技师欢闹了一阵子,闹过之后他们才发现,对于林肯来说,这个演员其实什么也没有证明,他只证明了自己是个杂耍演员——而他这套把戏,其实说不上有什么新意,要是在剧院里,观众们可能都懒得正眼瞧他。数天之后,我才知道,与其说杂技团对传说中“会飞的林肯”感兴趣,不如说他们是对“和‘10·19’大案有瓜葛的林肯”感兴趣。鉴于许多市民无缘亲眼看到这辆在各种新闻媒体上被反复提及的林肯,杂技团就想把它借到自己的剧场里展览一番,逗着心里发痒的市民买票进场,使他们在观看林肯的同时,不得不去欣赏杂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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