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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1页）

卫染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表现得不对了，只能努力掩饰：&ldo;就是这两天睡得不太好……&rdo;

林乔关切地问：&ldo;又做噩梦了？&rdo;

&ldo;可能吧，&rdo;卫染含糊地说，&ldo;醒过来就都不记得了。&rdo;

林乔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追问下去，只是嘱咐她要好好休息，假期可以过得轻松一点。

卫染从小就经常被噩梦惊醒，每次醒过来之后，她对梦里的内容都说是不记得了。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想再去回忆，更不想说出来让人担心。

而林乔不知道是真相信了她的说法，还是因为理解她这些心理，向来也不会多追问她。

卫染对她嘱咐的话一一点头答应，两人又聊了几句，林乔忽然问：&ldo;你和小砚最近相处得还好吗？&rdo;

没防备被戳到最心虚的事情，卫染面部肌肉不由一僵。

&ldo;染染？怎么不说话了？&rdo;

&ldo;啊，刚才网络好像卡了一下……&rdo;卫染反应过来，强自恢复镇定，&ldo;沈砚？还好啊，反正他也不经常回家来住。&rdo;

&ldo;他没欺负你吧？&rdo;

卫染本能地摇头，又想到也许是李克胜和她联系的时候说过什么，便道：&ldo;以前是有过一点小误会，但是都过去了。他还帮过我不少忙呢。&rdo;

林乔倒是很相信：&ldo;我也觉得，其实小砚是个很好的孩子，虽然有的时候太任性了，不过那种恃强凌弱的事情他绝对是不屑于做的。&rdo;

卫染：&ldo;……&rdo;

她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确定这说的是沈砚？

&ldo;既然你现在不害怕他了，我就放心了。&rdo;林乔笑了笑，&ldo;以后好好相处吧。&rdo;

卫染默默点头。

她想了想，问：&ldo;婶婶，我能问个问题吗？&rdo;

&ldo;什么问题？&rdo;

卫染试探着道：&ldo;沈砚和沈叔叔的关系，到底为什么那么差呀？&rdo;

林乔的笑容消散，抿紧唇沉默了一段时间。

卫染以前也试着旁敲侧击打听过这件事情，但包括林乔在内的所有人都对此讳莫如深，每次只会拿话题岔过去。好像这是她本来就不该知道的事情。

就在卫染以为她这次也不会说的时候，林乔认真地问：&ldo;染染，你很想知道这件事？&rdo;

&ldo;我……&rdo;卫染不知道该怎么说，&ldo;其实我看得出来，他们两个都不想这样的，如果我知道原因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帮到他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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