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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为这神奇的操作很是无语了几秒——这人到底是图什么,折腾别人又折腾自己,理查德要是真要那么喜欢这张脸,他自己去浴室对着镜子慢慢自摸,也是一个效果。
这可能就是报应。
迪克用指尖摸了摸口笼,这玩意是给攻击性极强的人用的,正常来说,应该再弹出四根金属爪刺,好卡住牙齿和口腔骨骼,但理查德没使用这种功能,因此他能正常说话,也没被扎疼。
但好端端的装备,就这样无端情趣了起来。
他整个人都很麻,倒是没生气,只是想不通为什么理查德总能把事情拐到一种……一言难尽的方向。
被人睡一下,迪克是一点无所谓,他皮带向来不紧,但要是睡他的人活烂,那就顿时噩梦起来。
而且还要他教。
——不做慈善,不搞垃圾,这是迪克上床的两条原则。
现在一条原则已经摔得稀碎,还剩一条。
而且理查德这个想养狗的人,比他这个被迫当狗的人还不爽,一边表现得悠哉游哉,唇角扯着点恶劣的笑,一边猫猫祟祟地瞥他,只要视线相撞,就立刻摆出盛气凌人的神情。
理查德时刻关注着迪克对他的好感度,打算一旦看见下降的苗头,他今天就和这个丧批没完。
结果迪克默默地望了他一眼,也没吭声,但莫名其妙地就很委屈,搞得像他欺负了人一样,理查德对此极为不快,他从来不欺负人,通常都是直接把得罪他的蠢货连尸体和骨灰一起扬。
理查德抬手就朝迪克脑袋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
迪克很无奈地放软声音:“我在看……”
从哪开始做慈善。
理查德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屈起手指敲了敲口笼,冷笑了一声:“狗会说人话吗?”
迪克默不作声地瞅了他一会,身体前倾,膝盖慢慢地跪在地上,又温顺地低下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蓝眼珠愣是被他强行拗出点湿润和小心翼翼来,又轻飘飘地露出一个抱歉且礼貌的笑容:“汪?”
理查德呼吸一窒:“……”
妈的,他好会啊。
这狗男人放弃当人之后,原来这么会吗?
他现在是知道,这只蓝鸟压根不会因为这点震怒,白瞎他半天的期待,但迪克没有像在他预料之中那样,露出饱受折辱的神色,这令他顿时怒从心起,眯着眼睛挑衅:“你不是义警吗?夜翼这样没有自尊?让你当狗你就当狗?”
迪克想了想,很是安定地回答:“在你面前,是真没有。”
理查德:“?”
别以为这样容易就想讨好人。
迪克看这位公主又不满意,叹了口气,又特别诚恳地解释了一遍:“之前你亲口说的,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吗?”
理查德无端感觉牙痒痒,但眼前这家伙又很纯良地弯了下眼,理查德心底顿时警铃大作,但迪克已经很配合地展开了自己的教学活动。
从上到下,有条不紊。
口笼被他不动声色地扯下来,丢到了床底下。
理查德亲吻的技巧糟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利爪的缘故,伤好得太快,所以自己也总会不经意弄伤别人,肩膀处又是一阵刺痛——迪克望着自己一身牙印无奈透顶,决定从头教起。
他将膝盖抵开对方的双腿,好让对方半坐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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