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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交待（第2页）
懒有了，其实无能也是可以有的，还能少干点活，但现在不行啊！
老大就在跟前呢，若是让老大失望了，身边这些个狗崽子到时候在来句‘彼可取而代之’，岂不要命！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在梁骁宽看来，试探，这肯定是试探！
别看我长的大块就觉得我憨，我实际上是精明胖好嘛！
肖提督一听就愣住了。
梁骁宽见状心中更是得意，脸上更是抑郁不住露出了笑容。
肖提督此刻心中了然，果然，业绩差不是没有道理的，而傻大个这词不是空穴来风啊！
话说我当时，为啥子要收这么个家伙给我办事？
哦！
想起来了，因为他傻，好忽悠！
所以说，有时候傻一点这才叫做傻人有傻福。
“咳！”
干咳一声，肖提督和声说道：“老梁啊，你这个思路是正确的，嗯，对于正常的商品经济市场。
但是，咱这可不是正常的商品市场啊。”
“不是吗？”
梁骁宽有些疑惑。
“不是的呢。”
肖提督提示到：“你仔细想想，区别那里。
比如是咱们是拿什么结算的呢。”
‘呵……这提示……呵呵……’
梁骁宽明显僵了一下。
是了，咱不收钱，收的是因果功德啊！
肖提督点了点头，嗯，不错，还有救。
“可是，那么多人，聚少成多也不少啊！”梁骁宽垂死挣扎一下。
肖提督摇摇头：“是不少，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维护成本的问题，就我们现在的经营模式来说，难不成你要把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客户发现成销售？
那可是学院内部，你进不去啊。”
什么，你说多发几块无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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