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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龄明天要出趟国,是以火急火燎把人召集起来,联络联络感情,导演和演员两边儿都是他的老熟人,于他而言,这顿酒根本就是义不容辞的。他伸手向几人做出一个欢迎的动作,荒腔走板地唱起来,“我家啤酒常打开,花生毛豆儿等你。”
在座几人无论关系深浅,都不是头一次打交道,再加上李龄这一句跑调儿的开场曲,一上来气氛就格外和谐。李龄和老潘都是话唠,陈导和顾惜朝相对沉默,戚少商则刚好扮演了调和剂的角色,两头儿照顾着,着实不轻松。其实戚少商晓得李龄向着他,是想借此机会给他们和陈导创造一个更融洽的合作关系,尽可能减少将来拍摄中的矛盾和摩擦。
这一喝开,话也多了人也二了,李龄大喇喇就问戚少商,“小子你说实话,没瞧上这本子吧?”这部戏陈导也兼任一半的编剧工作,戚少商好不尴尬,只得插科打诨,“主要是瞧上你了,旁的都没管。”
陈导笑而不语,李龄哈哈大笑,“老哥给你透漏个内部消息,咱陈导最擅长是临场现编,加镜头啦、改戏啦都是家常便饭,不必怀疑,自管演就是了。”说着还冲陈导抛了个媚眼儿。陈导笑眯眯道:“你这监制想做个甩手掌柜么,简直要判个渎职罪。”
别说顾惜朝,就连与李龄相识多年的戚少商都有些纳闷儿,监制跟导演是对立统一的矛盾存在,经常要一路打到杀青才能够握手言和,甚至偶尔会代表制片人干预影片创作——如果导演闹得太离谱的话,哪有监制一上来就告诉演员随便导演怎么折腾你只要跟着就成的,何况李龄向来也不是个好脾性的,他自己做导演就经常跟监制吵得不可开交。
然而顾惜朝又想到《像风一样》,虽然受原著与剧本所限,但电影成片确实比他看剧本时的想象高出两三成;陈导在片场也的确颇爱突发奇想,但喜欢临场改戏的导演并不少见,同三高黄并称“双皇”的那位产量低票房低个子低、专拍没剧情看不懂拿奖电影的黄导便是个中翘楚,不但爱改戏,甚至有时压根儿没有剧本。只是李龄这个语气实在诡异,怎么听都话里有话似的。
顾惜朝瞧着李龄没喝多少就满面红光,话又多,舌头还短,就偷空问戚少商,“那会儿不都说李导挺能喝的么?”戚少商凑到他耳边悄悄道:“他喝两罐儿跟喝二十罐儿基本一个揍性,白酒是二两到一斤范围内都没变化。”顾惜朝不禁好笑。
陈导和顾惜朝量浅,三五罐啤酒就能轻微眩晕,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又喝了几杯白的,意识倒还清晰,只是说话都有点儿控制不住了。顾惜朝难得遇到今天这样既不反感又能安心、也几乎没有利益关系的场合,竟然越喝越来劲儿,戚少商领教过这货酒品,那是拼死都要拦着的。
李龄其实正喝到一个最high的点儿上,还很知道事儿,但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他一只手在陈导肩上拍着,另一只拿着啤酒的手却指向顾惜朝,醺醺然道:“怎么样老弟,哥给你介绍的人不错吧?”陈导呵呵笑着,“可以,可以。”李龄又指指戚少商,“那可不咋的,老哥我办事儿……靠谱儿,你说这面子再大,也不能乱来不是。”陈导点头,“不能,不能。”李龄又道:“小顾,好好儿干,你不错,戚少商这小子……”
戚少商看形势不对,面上仍旧若无其事地喝着啤酒,然而耳朵一直支愣着,此时再不能犹豫,悄没声息地伸手过去在李龄大腿上拧了一把,李龄“嗷”地一嗓子,戚少商早有准备,一只凤爪不偏不倚塞进他嘴里去了。陈导只是笑,老潘眼看也大了,一边儿哈哈大笑一边儿非说李龄喝高了。
戚少商微微侧头飞快地瞄了顾惜朝一眼,只见那人果然正眯着眼睛看自己,他心里咯噔一下,恨不能手头有一整只鸡好让他直接塞到李龄的大嘴巴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娱乐精神
戚少商瞄见顾惜朝瞧着自己,心说要完,只盼这位祖宗忍一忍,甭当着外人的面儿撒野就成。
顾惜朝歪着脑袋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漂亮的长眉微微蹙起,仿佛在思考。李龄说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动作也看得清清楚楚,这俩人一定有问题,而且答案很明显,但他现在脑子里热烘烘乱糟糟的,一想事儿就嗡嗡叫。那个答案好像鱼缸里的一条小鱼,明明摆在眼前,绝对无路可逃,他掌心都能感受到鱼鳞那种凉冰冰、滑溜溜的触感,但他手抖,就是抓不住。
他盯了戚少商好一会儿,突然蹭地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指着戚少商的鼻尖,“戚少商!”戚少商连忙跟起来,谁知道顾惜朝晃了两晃,“戚少商……你重影儿了……我弄不好是喝多了。”
戚少商知道他多半是刚才起猛了有点儿上头,心说不必怀疑,虽然次数有限,但我就没见你有喝不多的时候,他把顾惜朝弄到旁边儿沙发上,让他自己休息一会儿去。
陈导和顾惜朝量浅,喝一点儿就飘,不捣乱就算帮忙,李龄老潘倒是量大,但喝起来就没够儿,这会儿正勾肩搭背跟那儿追忆似水年华呢,显然现场就只有戚少商一个完全清醒的。他小小年纪就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打滚儿,深知喝死都没人管,只有自己操心自己,因而格外懂得自知和自制。
戚少商本来做好了一个个伺候的准备,却正好赶上俩助理进来收拾残局。原来李龄和老潘虽是嗜酒如命,但正经事上并不胡闹,陈导更不可能允许开机第一天就聚众酗酒,翌日再来个宿醉未醒什么的,因而一早就交待了助理十一点准时结束。
戚少商把顾惜朝架回房,顾惜朝嘻嘻地笑,“戚少商,戚少商。”
“干吗?”
“你给我煮清汤龙须面吧。”
“我们现在在酒店呀,回家给你煮好不好。”
“行,高汤得好好吊一吊,不能偷懒……要不去嘉南姐那儿吧,她做饭好吃,我想她了。”
“我做饭也很好吃,想我就够了,不许打嘉南姐的主意。”
“我想你呀。”顾惜朝想了想,看着他的眼神迷离而无辜。戚少商心里刚刚一软,顾惜朝又咋呼道:“我跟你讲,我去晚晴单位找她了,她说没空,然后就跟那个铁警官一起进来了。大家都是同事嘛,她怎么老是遮遮掩掩的呢,你说她什么意思啊?旧情复燃也挺美好的,我巴不得呢,你说我是不是特坏啊?”
顾惜朝的语气略带不满和惆怅,戚少商有一瞬间不能确定他是单纯对欺瞒本身不满,还是因为傅晚晴。他本不该怀疑,毕竟他们都有更轻松的路可以走,却选了一条最难的,然而顾惜朝这样一个人,对傅晚晴的保护欲却异常强烈,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无论是感情、经历还是其他什么,都不是他这个外人可以了解的。
这个问题戚少商没搭腔儿,给他脱鞋、换衣服,又连哄带逼的洗脸刷牙。他把顾惜朝压在洗手台前,手臂圈住他上身,两腿分开夹住他腿脚,费尽力气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往他嘴里塞。顾惜朝整个儿人胡乱扭动,半点儿不肯消停,戚少商手脚都占着,只得用胯部狠狠向前顶了一下,语气里混杂着威胁和挑逗,“宝贝儿,再不听话,我就在这儿干到你老实为止。”
顾惜朝愣怔了一下,噗嗤笑出来,牙膏沫子喷得到处都是,他嘻嘻哈哈扑了戚少商一脸水,然后以忧国忧民的表情叹道:“唉,飞机不见了,轮船翻了,入室抢劫了,每天都压死人,所以得扫黄。”他的跳跃性思维——或许说撒酒疯方式更贴切——戚少商老早就领教过,也不稀奇,不过仍是好笑得很。
躺到床上顾惜朝还是不老实,叽叽咕咕不停地说话,戚少商要走还不让,他特明白对着空气说话是傻子。戚少商愁死了,最后使出杀手锏,钳住他手腕按在脑袋两边儿,直接上嘴堵。顾惜朝瞬间瞪大了眼睛,扭来扭去地挣扎起来,戚少商怕时间久了他上不来气儿,很快就放开了。
戚少商严肃地说:“不想被压就闭嘴,现在睡觉。”顾惜朝舔舔嘴唇,“再亲一下。”
戚少商哭笑不得,但这种要求还是很乐意效劳的,他再次俯下身贴上那两片饱满润泽的嘴唇,细细吮吻了一会儿,顾惜朝半醉半醒间得了趣,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只觉原本就轻飘飘的身体更加酥软了,口中也逸出软糯的呻吟,直到戚少商放开,他都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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