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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知府府苑凉亭。洛州已到盛夏,暑气日浓,只有早晚较为凉爽。凉亭外一棵的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上,小鸟啼叫,好不欢快。凉亭内的安紫苏打了一个哈欠,两眼泪汪汪,好想睡觉。即使大帅哥站在前方说话,声音悦耳,她此刻更想去见周公。“安姑娘。”苏延卿放下书,声音轻了点,看着自己要睡着的学生。“紫苏。”刘安赶紧小声地提醒她,“快醒醒,苏大人在叫你。”眼皮正在激烈打架的安紫苏一惊,惊醒过来,“啊?怎么了?”见苏延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安紫苏回过神,讪讪一笑。“苏大人,我在听呢。”“昨晚睡得很晚?”苏延卿问。“还好还好。”安紫苏不好意思地拍拍脸,又用手背蹭蹭嘴角。还好,没有流口水。“是不是我讲得太无聊了?”“没有没有。”安紫苏头都快要摇断。“苏大人你讲得很好,是我的问题,领悟太差,让你对牛弹琴了。”要知道,洛州城里能听到苏延卿亲自讲课的,只有她和刘安有这个殊荣了。前几日第三门考核公布了结果后,明夫人又当场说了第四门考“书”的内容——写文章。届时考生根据给出的主题写文章,再由考官评判。具体是什么主题,会在考试时宣布。这一门考核对考生的知识累积和写文章的能力要求很高,和男子科举考试很像。恰好刘安已经通过院试,成为了秀才,开始全力以赴准备乡试。安紫苏自觉写文章能力一般,想向刘安请教,或者随他去书院学几天。当时苏延卿和石超群在,从石超群口中,他们得知苏延卿竟然是科举考试的殿试第四名,安紫苏立即献上茶水一杯,求苏老师再教教她。苏延卿应允了,连带着让刘安一起来。不过他公务繁忙,只能在清早抽空为他们讲一些重点。于是,安紫苏和刘安每天一大早起床,去到知府府苑学习。但和安紫苏想象中的不一样,清晨真的不适合学习!即使是大帅哥当老师。特别是苏延卿讲理论,例如四书五经时,她听得昏昏欲睡。只有讲与民生相关的,特别是律法,安紫苏才会来精神。苏延卿一笑,“别人是读书声声声入耳,安姑娘是读书声声声入眠。”若是读书人被知府如此评价,虽然是开玩笑,定会羞愧难当。安紫苏自诩脸皮厚如城墙,虚心接受,“苏大人说得对。”刘安低头憋住笑。也只有安紫苏敢如此和知府说笑了。苏延卿失笑,指了指茶杯,“喝点茶醒醒瞌睡,理论讲完后再讲律法。”“谢谢苏大人。”安紫苏端起茶杯,刚要喝就见茯苓端着托盘走过来。茯苓每天随她一起来,到了后就去厨房帮忙做吃的,总是担心自家小姐早起读书饿。吃了后那肯定更加打瞌睡了,安紫苏想摆手示意她先别过来时,一名衙役突然快速冲过来。“大人,出事了。”“怎么了?”苏延卿问。茯苓见状,立即加快走过来听热闹。“有人报案,城西一处宅子里发生了命案,有一具无头男尸。”“啊——!”茯苓吓得手一抖,托盘差点没拿稳,还好安紫苏眼疾手快托住了。无头男尸,一起血腥的凶杀案。苏延卿立即道,“你去叫石通判和仵作,现在就出发。”又转头对他们道,“失陪了,今天的课先结束。”“苏大人,您忙。”刘安脸色有些紧张。他胆子小,一听是无头男尸就觉得恐怖。“苏大人,我也要去。”安紫苏走到苏延卿旁边,“我们一起。”既然遇到了命案,她自然要去。见她不但不害怕,还跃跃欲试的样子,一旁的衙役很是吃惊。没想到她的丫鬟吓住了,她这个当主子的一点都不怕。苏延卿需要安紫苏的判案才能,也有意给她机会锻炼,于是点点头,“走吧。”事情紧急,三人立即往外走。茯苓跟上,“小姐,等等...我也去。”“你就别来了。”安紫苏转身朝她摆摆手,“在这里等着我。”报案人是一名中年男子,还在府衙门口等着,见到知府大人立即想跪下行礼,被苏延卿制止。“不必拘礼,说一下是怎么回事。”中年男子立即道,“回知府大人,草民叫谢永,住在城西。”“今早草民刚出门,听到隔壁孙家传来吵闹声,然后孙凌的母亲项氏跑出来,说她儿子被砍了头,让草民赶紧来官府报案。”“草民就立即跑来了。”“你没进去看?”苏延卿问。谢永摇头,“草民没来得及进去,当时心里也害怕。”说话时,石超群和仵作带着几名衙役走过来。苏延卿于是道,“走,路上说。”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一行人快速行路,谢永说了隔壁孙家的情况。说是孙家,其实应该是卢家。因为被害人孙凌是上门女婿。孙凌的妻子卢晓月的爹娘前几年相继去世,继承了家里的两家铺子,家境殷实。因为替爹娘守孝,加上她生病调养了两年,到了去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才说亲。因为年纪大,爹娘也不在,卢晓月降低了要求,不看对方家境,只要人品好且愿意做上门女婿。孙凌父亲早亡,家境差,由其母项氏拉扯长大,母子俩住在洛城外的村子里。经过媒人介绍,加上孙凌愿意当上门女婿,就和卢晓月成了亲,住到了卢家,把项氏也接了进来。“卢晓月是我看着长大的,心地善良,做生意厉害。孙凌也是老实人,一家人过得挺好的。”谢永叹了一声,“哎,结果两人才成亲半年就出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狠毒的凶手,竟然把孙凌的头给砍了,造孽啊。”一行人快速走到卢家时,大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百姓。见到官府来人,赶紧让出一条道。安紫苏走进去一瞧,院子还挺大,两进出。这时,一道妇女的哭喊声传来——“儿啊,你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是要娘死啊。”“你这毒妇,竟然杀了你丈夫,你就等着上刑场为我儿偿命。”安紫苏和苏延卿对看一眼。难道是卢晓月杀了孙凌?他们加快步子,走到内院,就见院内站着好几个人。其中一男一女已经被绑了起来,嘴里也塞了布条,无法说话。两人还穿着中衣,衣服上到处是印子,头发凌乱,脸上也有明显的伤。看来是被打了一顿。一名老妇人站在他们面前哀嚎,身后还有两名穿着短打的男子,像是做长工的。安紫苏猜测,被绑的女子应该就是卢晓月了。卢晓月正对着二道门,见到官府的人立即挣扎,嘴里呜呜咽咽地想说话。“你还敢不认?”项氏抬脚想踹,被苏延卿叫住。“住手。”项氏回头,一张尖瘦脸,带着几分刻薄,脸上带着泪。她长得没气质,却穿金戴银,颇有暴发户之感。“项婶子,知府大人来了。”谢永道。“大人。”项氏一听,哭着下跪,“大人,我儿好惨,您要为我老婆子做主啊。”“卢晓月伙同她的奸夫杀了我儿,砍了他的头,恶毒至极。”卢晓月连连摇头,却说不了话。“你先起来。”苏延卿走过去,“先让本官了解情况。”安紫苏快步走到卢晓月旁边,取下她嘴里的布条。卢晓月咳嗽了两声,气还没有顺就道,“大人,我丈夫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杀人,曲洋和我也没有关系,他只是家里请得长工。”安紫苏又取下曲洋嘴里的布条,他也喊冤,此事与他无关。项氏双目圆睁,“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敢说瞎话?你俩抱在床上睡觉可不止我一人看到,问问他们。”她指着另外两名长工,“你们是不是看到了?”两人点头,“是,亲眼所见。”卢晓月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在他的床上,我是被陷害的。”“你和奸夫...”苏延卿打断她的话,“尸体在哪里?”项氏一指东边的卧房,“在屋里。”瞧见安紫苏在给卢晓月松绑,她怒道,“谁让你动了?这是杀人凶手,必须绑起来,等会儿游街示众。”“你是知府大人?”安紫苏反问,“你能定罪还让官府来做什么?动用私刑就解决了。”项氏被她怼得说不出话。“从现在起,案子由官府接手负责。”苏延卿看着项氏,“带我们去现场。”项氏只能忍住,带着他们去到孙凌和卢晓月的卧房。卧房门开着,地上躺着一名无头男尸,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尸体的头颅没了,只留下一个巨大的血腥缺口,十分骇人。饶是当差多年的衙役,一见到这场景纷纷惨白了脸。仵作微微皱眉,而苏延卿和安紫苏却是最镇定的人。强忍着要吐的石超群看着神色平静的两人,十分钦佩。不禁在心里感叹,他俩还真挺般配。喜欢弃妇当自强,田园飘香破案忙()弃妇当自强,田园飘香破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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