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镣铐既开,疏影活动着手脚向殷娘子询问了几句营外是如何部署接应的,一起商议何时行动最为合适。殷娘子很是称职地边听边扮演总管,捧着药碗服侍疏影服药,又端来净水站在屏风外等她自行擦身——没法洗澡可以忍,但是身上那股子缠绕着很多糟糕记忆的味道疏影不能忍。水声泼剌,也就盖过了她们细细商议的话音。
其实以鸦杀堂的实力,就是在今晚让堂主脱身亦是不算困难,但出于某个原因,不能这么快。出乎殷娘子意料的是,当她硬着头皮很违心地说出这几日军队行进中难以找到机会,所以暂时行动不得时,堂主既没有怀疑这个理由很烂也没有责备他们办事不力,反倒只是愣怔片刻,然后很是贴心地淡淡吐出两个字“不急”。
好吧,既然堂主都不急,那就不急。殷娘子心安了安,更加细致地服侍堂主休息。端着空碗盘步出帐外,寻了个机会将藏起来的信鸽偷偷放出去。
北陵琇给双手牢牢包上裹了药的布巾,眉头才略略松开。
镣铐也锁不住疏影一口牙……差点就真的把她指头咬断了。虎口和指节撕了几道口子,手臂上也烙着好几个血痕,好险用手臂挡了没让她咬到脸上,不然真没法出来见人。先生来给她送药膏的时候羽扇扶额,眼里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
虽说是自己挑起来的事,撕衣服什么的也确是稍稍过分了些……但现下想来,只记得她很美,自己非常亢奋,尤其是听见她喘息着喊自己名字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下了重手,结果把人给折腾得抽搐着晕过去了。果然,镣铐……还是锁着好了。
带着几分愉悦的心情,北陵琇步出帐外上马,发令继续前进。
审讯那伏兵首领费了一番曲折,过程颇为血腥(为防造成读者不适就不放了)。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是琏王兄的令牌,好在她跟琏王兄密信往来那么久,真假一眼就看得出来。将计就计正好发挥,传出消息——帝姬殿下遭遇琏亲王伏击,铁骑军受损,殿下悲愤莫名,正写了血泪惊心的奏本往奉歌赶,要请北珣王主持这番公道。
因此铁骑军赶路这几日要更勤几分才好。
急行军是个苦差事,补给粮草等更应备足。而选在这个时节奔赴奉歌一是因为战事,二是这季节行商皆归故土,已不再有往奉歌去的,免了行商们无意间泄露铁骑军消息的风险。原本北陵琇还有些担心苦寒时节行军征粮会造成民怨,行动时才发现这些年打下的江山和营造的美好形象成了她最稳妥的后勤保障,一路粮草充足且不说,沿途若是遇见西塞或西博的行商,见了她的旗帜便主动前来接济,让她的兵将们很是感激及得意,此等待遇直到出了西塞百里方才少了下去。偶尔碰到些回转西塞的行商,也不再接受别人的好意,免得走漏了风声。
而她一开始苦恼的粮草辎重问题也解决得非常轻巧。
她当年救下的女子中有善厨艺的,这些年发展下来,竟在厨房里钻研出了不少新食玩意。
例如行军粮。
压得非常非常严实的粗饼子,两个巴掌大的一块用凉水就能泡开,开了以后就能胀得很大,虽滋味不甚美好,却已足够一个大汉一顿饱餐。那些方便携带的肉干、奶酪等等更不必说,都被想方设法地加入了这些饼子里;连马吃的草料也有长年驯马的女工研究出了方便携带的干草料饼子,让北陵琇不必再花心思去考虑怎么准备负重的马队和粮草车,很大程度地改进了行军辎重问题。
这一切的源头,伊始于一个厨娘为了让自己当兵的粗心丈夫多吃些好的。
细微到任何史册都不会予以记载的理由。
还有那些织娘裁缝,她们改良了布料衣袍的织造,用更柔软的布料更细密的织法做出了轻便却暖和的军装;在衣袖内襟中多改了几个暗囊,给腰带多缝了几折,把长袍的下摆处缝得更厚,让这些衣衫可以变成方便的行囊、绳索、被盖……
她们的理由,大多同样细微得如同春夜的雨丝,微风中湖面的涟漪,倏忽而过无人在意。
一双双女子的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推动着命运的轮,一点一点将它向前推去。而她们则隐没在巨大的命运阴影之中,无人知晓。甚至她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双手一点灵机一些对衣食用物的小小改动,到底造就了什么。
北陵琇也未曾想过,当年的一点动容,还带着数分私心的援手,竟能为她带来如此丰厚的回报。
总而言之,她的铁骑军这一路虽是辛苦,却衣食无忧。现下加紧步子,也就不像一般的军队要烦恼军士是否受得住,粮草是否足够等等问题。
要知道,急行军的队伍因为粮草辎重不能多带,导致遇到突发状况——例如寒流等天时——时,往往只能将手往周边村镇伸,有借无还的少,入村劫掠者多。铁骑军能自给自足不扰民,对于这一路上的村镇来说已是种很了不起的事情。毕竟在北疆这样多战的乱世,军队与劫掠的盗匪区别向来不是很大。
就这么一路自给自足下来,北陵琇已经不动声色自然而然地拉拢了不少民心。对于此点,她非常满意。
军队走得快,扎营下寨的机会便少了,北陵琇很是放心地让总管和带着镣铐的疏影并排骑着马跟着军队前进——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疏影同骑这事儿她倒是想,但显然这个时期很不合适——若是回转奉歌大势底定了巡游京城接受朝拜还差不多。
不出北陵琇所料,疏影即使带着镣铐又裹着面巾,骑马赶路也分毫不含糊,一声苦没叫过。脾气自然还是闹的,但这几日似是平静了不少,只要她不主动挑事,便不会动爪子挠上来。
铁骑军的兵将们看疏影,多半脱不了“帝姬殿下的那位”之类目光,知晓几分因由的几名侍卫和温临江嘴巴蚌壳似的,自然让这种话题在兵将中很有人气,算是休息时的小小八卦,将士们私底下笑着说说自娱自乐一番排遣些行军的劳苦,倒真没那个胆子去接近了看个究竟。好在疏影跟着行军不拖什么后腿,这让那些八卦的兵将们对这位“殿下的爱宠”感观也并不算恶。
北陵琇想,毕竟世事无完满,虽然没法子让疏影如她梦想的那般与她并驾齐驱一起打江山确立个牢不可破的“王后”形象,但现下能到这步已很是不错了。
她的运气已然不坏,若事事皆如所想,那倒可能是寿短福薄的前兆,没什么值得欢喜。
看了一眼正在服侍疏影喝药的总管,北陵琇想,她这些日子总算也不那么怕疏影了,服侍得细致许多。于是放心地接过梵铃送来的酥油茶和干粮,认认真真地解决口腹之欲。
带着总管面具的殷娘子半蹲在疏影身边,轻声细语地与她商议着脱身的计划。
大计底定,殷娘子突然沉默半晌,低头垂目,近似于战战兢兢地问:“堂主,真的……就这么走了就算?”
几分诧异在疏影眼底掠过,殷娘子忙忙地将头垂得更低些:“不不,没什么!堂主莫要在意,属下只是……自言自语!”心底却暗暗叫苦,这种事情怎么偏就她抽中了红签来问!
“自然……不成。”声音低低地落下来,砸得殷娘子一惊。堂主气定神闲,冷冷的,“既吃了亏,须还了再走。”
殷娘子说什么也不敢问堂主到底打算怎么“还”。她想起的是出易水楼前,楼主斜倚小榻,很是妖孽地对他们一堂弟子道:告诉你们堂主,我易水楼的人从不做亏本生意。
说到这里又邪气地笑,春意横生地接着道:若是被占了便宜,就给我连本带利讨回来,不然谁都不许动手救她。
见到堂主被锁着镣铐的时候她本是怒上心头的,差一点就将楼主的话转述出来好激励堂主一番,但撞向堂主眼睛的那一瞬,殷娘子就觉得自己软了。
即使是镣铐加身旧衣破碎,堂主的眼睛里也没有丝毫软弱悲戚,依然凝着她熟悉的霜雪冰锋,冷静如寒潭。这样的眼睛望着她,哪里还容她说出楼主那番听起来大半都很不正经的“警告”?于是就只好这么含含糊糊地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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