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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博清紧紧贴着方裁秋的手臂下楼,严象川和宁家的父母先走了,此刻停车场寂静而空旷。
驾驶座与副驾驶的车门同时关上,空气霎时间如同极度缓慢的河流悄无声息地流淌,方裁秋没有立即点火的心思,而是打开了空调和车顶的灯,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
空调的凉风吹散了一些沉闷,也将严博清呼吸里的酒精吹得盈满整个车厢,他在此时才感觉迟缓地薄醉上头,盯着方裁秋的眉目鼻梁和嘴唇看了好久。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严博清此刻不是很想和他聊天,只想亲嘴。
那天晚上方裁秋是亲过严博清的,用一种很粗暴的、让严博清不太舒服的方式。他曾在交换完唾液后喉咙被掐得干咳,又因为咳嗽被唾液呛到而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是即便这样,严博清还是很想亲那张嘴。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在方裁秋反应过来之前。严博清双手撑着手套箱倾身过去,微微仰头吻上了那两瓣微凉湿润的嘴唇。
严博清不太会接吻,他是那种看起来很叛逆但是又很纯情的小鬼,从16岁春心萌动喜欢上方裁秋后,再没有同旁的人谈过恋爱,总是一阵又一阵地追在方裁秋的屁股后面跑,就这么断断续续追了十年。
方裁秋抬起一只手抚上严博清的右边侧脸,将小朋友的下颌线到鬓角全部拢在掌心。严博清的脸颊很软,比方裁秋的掌心还要烫一些,他拇指用了一点力按着严博清的下巴,迫使掌心的人张开牙齿,露出一小截水润的舌头。
严博清像小猫舔水一样伸出舌头舔舐方裁秋的嘴唇与牙齿,他大着胆子将自己的舌尖送进去,又如同羊羔献祭一般地把头颅放进狮子的嘴里。
车厢里长久持续着湿濡亲昵的水声,严博清不自觉地攥着方裁秋的衣领,将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衫揉得满是折痕皱皱巴巴,就像他揉碎方裁秋原本风平浪静的心一般轻易。
相接的唇齿分开是因为严博清在含糊地叫痛,他的唇瓣肿了,热麻到生出了灼意,脑袋也越来越晕,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在方裁秋怀里。
方裁秋加大了车厢的换风量,从恒温箱里拿了一瓶凉水贴在严博清的嘴唇上,让他自己捂着。
严博清整张脸都红透了,拿水瓶捂着嘴巴说不出话。方裁秋的嘴唇也因为湿吻变成了艳红色,将苍白又薄情的脸生生衬托出了几分多情来,他靠在椅背上侧身看着严博清,忽然似是无奈又是爱怜地笑了一下。
亲完嘴之后终于可以好好开始聊天了,方裁秋语速不快地说:“十年前你在德国跟我告白的时候,我其实就想和严司咏聊一聊。”
严博清想抗议,但是忍住了,任由方裁秋下去:“但是我转念一想,你大哥自己是没有青春期的,太严肃又迟钝,我怕他采用一些不太合适的处理方式来对待你,于是选择了尽量用回避的方式让你自己去看医生。”
“你估计不知道,不管是你在德国还是维港的时候,严司咏都隔三差五就给我打电话,也不闲聊,就是让我照顾你。凭心而论在维港那几年我没怎么管过你,所以你深夜飙车的事我也没脸跟严司咏说。有几年我一直觉得我关心你是因为严司咏让我关心你,而你说喜欢我、喜欢跟着我,是因为你没办法直接喜欢严司咏。”
他说得太平静了,就像一个大学老师在讲课,但严博清听得很愤怒。
“你放屁!”严博清拿开被手心捂到微微回温的水瓶,用发麻的嘴唇大声打断方裁秋的话并且骂了一句:“简直狗屁不通!”
方裁秋因为他的话脸上笑意更深,甚至发出了愉悦的笑声,他摸了摸严博清因为漂染而略显干燥的头发,承认道:“确实有点狗屁不通。”
“是我没办法承认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小朋友,所以编了一个更加离谱的逻辑来骗自己。”
严博清听见“喜欢”两个字抑制不住地咧开嘴,他手动把自己飞扬的嘴角扯下来,马后炮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肯定喜欢我。”
方裁秋真有些疑惑地挑起眉尾,问:“早就?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严博清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太多了,比如你会把我扔在你家没吃完的零食收口放好,一个人去超市也记得给我带草莓。比如整个严家都没人知道我用什么型号的球拍,有一年比赛前我拍子坏了让你临时帮我买一个,你却能刚好买到我最常用的那款。我飙车出意外的时候手被烫伤在你家住了几天,你晚上下班回来之后趁我睡着偷偷帮我换药。就连上个星期你在酒店留给我的新衣服,都是我经常穿的牌子。严司咏不知道我成年之后穿多大码的鞋,但是你买的鞋子都是合脚的……你还敢说你不喜欢我?你的嘴比万年的乌龟壳还硬。”
他一口气说了好长一段话,带着一股胜券在握的姿态,小下巴仰着,丝毫没有刚才在医院走廊里惴惴不安的模样。
爱情就是很玄妙的氛围,当知道答案倒推线索时,所有隐晦的脉络都会清晰地浮出水面,而当身处迷流之中时,真挚的爱意会把最聪明的人都变成笨蛋。
后来在回家的路上,严博清问方裁秋:“你一定要我睡你一次才能幡然悔悟吗?如果我一直不破釜沉舟干这么一次呢,你打算和我耗到40岁?”
方裁秋只是笑了笑,好像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严博清当天晚上没回严家别墅,直接留在隔壁方裁秋的卧室里休息,倒不是因为他们要干什么,而是方裁秋想检查一下严博清身上的伤。
严博清洗完澡穿着方裁秋的睡衣回到卧室,他身上终于没有酒味,而是换成了干净的佛手柑香气,闻起来湿漉漉的清新。
这睡衣大了点,严博清穿着上衣空空荡荡,松紧带的裤腰也松垮,要掉不掉地挂在胯骨上。方裁秋让他坐在床沿,另外开了一盏床头的落地灯,半跪在地上卷起他的裤管。
两边膝盖上还留着硬币大小的淡淡淤痕,已经不用再擦药了,脚踝和大腿上的勒痕也消了个七七八八,方裁秋揉捏着严博清柔韧细瘦的小腿肚在他干净匀称胫骨上亲了一口,问:“确定没有其他地方疼了吗?”
他们认识了太多年,熟悉到连害羞都觉得不好意思出现,只用了几句话的时间就能从哥哥与弟弟转变为情人的关系。严博清被亲得有点痒,笑着摇摇头,说:“只有前两天好痛,哥哥,你有点太凶了。”
方裁秋替他把裤管放下来,让他自己上床睡觉,脸色变得严肃了点,“不凶,你还以为下药是一件多有意思的事情。”
严博清不肯老老实实躺着,他跪在很健康但不怎么柔软的床垫上,感受到膝盖处传来的隐隐酸痛,双臂搂上方裁秋的脖子,歪着脑袋问:“可是我感觉到你当时明明也很兴奋,弄得我哭都不敢哭,你以后还会这么凶吗?”
方裁秋揽着他的后腰把人抱近了一些,掌心隔着冰凉的睡衣布料贴着严博清凹陷的背沟摩挲,“你老实一点,以后就不会受伤了。”
严博清的假期休了一个多月,七月底的时候,他在生日前夕回了维港。倒不是不想留在申州过生日,而是适逢林大小姐召唤,网球馆也恰好有事要他回去处理一趟,严博清只能和日理万机的方主任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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