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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7日,克龙巴赫卸任了。只是一个简短的讲话,更像例行公事,类似于总结报告。整个下午,经理都在做准备。他占领了厨房,还在院子里奔来奔去。尽管是国庆节,马车夫迈基还是从港口那里送来了鳗鱼,几瓶少见的葡萄酒,还有两箱石塔路普拉门酒[1],这是跟着那艘顶推船一起上岛来的。每个箱子里都少了几瓶酒。
一直到晚上,迈基的车都停在院子里。艾德走下去问候那匹熊马,这匹马在他眼中就像从遥远过去来的使者。他用手指尖摸着马双眼之间那片光滑的皮毛,马猛地朝空中扬了扬脑袋。艾德又站了一小会儿,等着自己的思想回来,思想没来,倒是下起了雨。他回到房间里,天慢慢冷了,他房间里的暖气是坏的。
按照约定时间来到桌边的只有他们三个人。后来,克龙巴赫抬起手,他们开始吃饭。罗尔夫和克里斯之前暗示他们更愿意去希提姆参加一年一度的“共和国舞蹈节”,艾德因为顾虑克龙巴赫所以没有说。鳗鱼很好吃,他觉得。除了鱼之外还有土豆,俄罗斯鱼子酱,之后还有几种他没见过的奶酪。克鲁索给大家添酒,他们喝得很快,每口都很大。
他说自己临时决定拒绝最后一拨的企业疗养客,撤销了,克龙巴赫解释说是因为突然人手短缺。他们的固定客户,下舍纳维德[2]的金属冶炼和金属半成品制造厂马上对此做出反应,免了他的官,并且展开调查。主管旅馆经营的女经理在电话上声音都变了。在所有她提出的指控里面,“犯罪”还是最轻的,此外,她还表达说自己确信(基本上是尖叫出来的,克龙巴赫说着,用手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光脑壳)他一直就是个骗子,做的是阴阳帐,还倒买倒卖矿藏,非法容留他人,总而言之就是个破坏社会主义的坏分子,所以她对现在的一切一点都不感到惊奇,一点都不惊奇,谁都不会感到惊奇,等等。最后,主管旅馆经营的女经理问他打算如何对那七位劳动者和他们的家庭负起责任,加在一起一共是二十四位本国公民,他们等这个疗养的指标等了好几年,也有可能是好几十年,为了这好几年和好几十年,他们辛勤工作,力争上游,难不成,她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他的背心口袋里还装着好几个其他的岛?
背心口袋很贴切,艾德想,他肯定克龙巴赫以前穿过背心,在皇宫酒店的时代……
“其他的岛!”克鲁索的声音都快变了。
“你是怎么回答的,维尔纳?”
“没回答。我现在收到传唤,得去柏林。而且主管旅馆经营的女经理还宣布成立了审查委员会,并且动用了秩序维护人员,恐怕路上他们就会跟着。”他给自己添上酒,举起杯子。他的手在颤抖,但似乎并不在意。他并不为此感到羞耻。
“好,我这里只是想说,我真的一点都没有想到自己要为这七个……”他深吸了一口气,“七个劳动者负起什么责任,为这些”——他想找一个大到至少在这一刻能够容纳自己悲愤的词——“这七个屎拉不得冶炼厂的日本武士。”“屎拉不得”是克龙巴赫给舍纳维德改的名字,每次他喝了酒,想对柏林的固定客户发牢骚时就会这样说。他自己只不过是个承包人,梦想着有一天能拥有克劳斯纳,他们的方舟,到某一天,在另外一个时空,在来世。“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对你们隐瞒这些,一比一,在这一轮里——在某种程度上。”他的手划了很大的一个圈子,就好像大家都还坐在桌旁,他所有的水手,那个团结的集体。“跟其他那些人不一样,那些,应该怎么说呢,不吭不哈就下船了的人不一样,是不是?”
他把杯子里的酒一下子全都倒进嘴里。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克龙巴赫喘着粗气,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一开始声音很小,只是轻轻地哼。
“外面的防波堤上,站着老灯塔的地方……”
后来,他们都唱了起来。
桌布晃着艾德的眼睛。看到那些剩饭菜让他一阵恶心。他眯起眼睛,看到企业度假村老板的脸颊上,泪水滚滚而下。
“外面的防波堤上,他们看着广阔的大海,外面的防波堤上,心因为渴望而沉重,外面的防波堤上……”
最后,克龙巴赫烂醉如泥。克鲁索也一样。他一动不动地蹲在厨师迈克的椅子上,在长桌的另一端,二十海里远的地方。艾德也一样,他在所发生事情组成的航道里浮浮沉沉,非常费力地倾听着这些事情的含义,但已经没法弄清楚它们是什么意思。
[1]一种捷克啤酒。
[2]下舍纳维德(Niedersch?neweide),柏林的一个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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