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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他跟前,他突然拉了我一把,坐到他腿上。暴露的阴茎隔着裤子抵在我的尾椎处,好烫…
他急躁地解我的衣服,不惜崩坏两粒扣子。“轻一点…”他充耳不闻。我算了算日子,他应该是…易感期到了。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我毕竟不是oga。可是他紧紧箍着我,我没办法起身,裤子还被扒了下来。
“我有你,为什么要用抑制剂。”
坚挺的阴茎抵着我的臀缝,不做任何前戏地进入我的身体,一挺到底。我被他这一下撞地呼吸都停滞了,眼泪不可控地飙了出来,真的好痛痛的我开始浑身颤抖。他又是顶了两下,我捂着肚子,做不出任何反应,没有办法动弹。易感期的宋柏劳让我很害怕,或许是我总在这个时候想到那个老旧、昏暗的记忆中的器材室。
我不想在这里做,坐在他怀里,双腿大开踩在桌子上,门微微开着一条缝,很害怕这时候有人突然进来,看到只是我淫荡的样子,而始作俑者却衣冠楚楚。可是我被他顶得没了力气,无法反抗,只能乖乖受他摆布。
大腿上被他掐得泛红,他问我疼不疼,我说疼,可是他还是不放过我。他抱着我不停地掂,体内那根巨物每一次都顶到了生殖腔口,恐惧让我发抖,我不自觉地扬起了脖子,靠在他的肩上,混在疼痛中的隐隐快感让我溢之于口。他听见我的呻吟,轻轻嗤笑了一声,然后把我抱着站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悬空的感觉让我更加不安,何况还是背朝着他,如果因为这个姿势摔倒受伤…真的很丢人。
“不要?刚才在外面偷听的时候不是很想要吗?”太恶劣了…
我被他放到桌子上,翻过身来,他面对面进入了我。
我扭得厉害,文件被我弄的散落一地。他像是找到了让我更羞耻的诀窍,故意往我敏感点上狠狠地碾,我被他插得魂不守舍,双目失去焦距,看着头顶灯的光圈放空了大脑,微张的嘴和喉咙里发出的淫叫让我内心羞耻,可是我真的…忍耐力很差呀。
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我抬手遮住了眼睛。陷入黑暗中,放纵自己陷入了这场情事当中,尽管一开始,只是他单方面的作恶。
腿夹住了他的腰,渐渐地从“不要”变成了“嗯哈”这样的语气词,他似乎极为受用,伏下身来亲我、啃我的脖子和锁骨,像只小狗看到了他心爱的骨头。我手不自觉地放下来,环住他的头。他感受到我这个举动,突然抬起头来盯着我。
我和他对上视线,心跳如擂鼓。
我以为他要生气了,却没想到,他凑近了些。伸出舌头轻轻地,轻轻地舔了舔我还未干涸的泪痕。
我被他刺激得先是一怔,然后开始浑身大幅度的颤抖,竟是这样达到了高潮。快感蔓延到我的全身,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喷出,此刻的我脑子里只有他带给我的欢愉和刺激,再没了先前对他的一点不满和反抗。这个时候他撞开我的生殖腔,我包裹着他一起颤抖,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角,他不用动,我也自己扭动起来。用柔软的腔内壁吸他的龟头,嘴里哼唧着。
“给我……给我吧。”他在我胸前啃着,在我越抱越紧的时候,一股热液喷射在腔内壁上。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已到天堂。
他伏在我身上片刻后起身,我回过神来,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脸。
“对不起…我去清理一下。”我以为他在为我刚才放荡的引诱而不快,然而在我要起身的时候他又粗暴的把我抱起来,扔到书房的沙发上。
“alpha的易感期,你以为这就完了?”声音里透着躁动。
也是,他没有办法标记我,只能通过这样的占有度过这几天了。
还不等我说点什么,他就扑了上来,开始粗暴的、新一轮的征伐。
宋柏劳总觉得宁郁最近食欲不太好的样子。这两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是吃了几口蔬菜就放筷子了。
宋柏劳醒的时候,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等宁郁湿着头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起来了。
“吵醒你了吗?”
“没有,”宋柏劳把他拉过来圈在怀里,接过浴巾给他擦头发,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晨练。
“嗯……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发胖了。”这话说地别别扭扭,别提多可爱了。
某人在背后无声地坏笑,掂了掂,完了还故作认真的声音说“是胖了”。搞得怀里的人接不上话,这个时候爱人正常的回答不应该是“你一点都不胖”、“你胖了也好看”之类的吗,这个人还这么说的这么认真,弄得人紧张。
见他沉默,宋柏劳把脸靠了上来,双手环过宁郁的腰,其实也没胖多少,只能说丰腴了一点,以前抱着还有点硌手,好像一用力就要坏掉,现在反而踏实些,整个人都透着光泽,脸上也颇有健康红润的血色了。
“别减了,你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宁郁心说难道等吃成个大胖子再减吗,那多痛苦呀。
“梁秋阳说我脸圆了,”他转过头来,望着宋柏劳的鼻尖很不好意思地继续说下去,“你上次买的那套…内衣,前天你出差回来想穿来着……有点勒,就没穿了。”内衣不是普通的内衣,是情趣内衣,还是女士的那种。
这话一出口,宋柏劳立刻脑补了那场面。雪白的细丝带从肩膀滑到前胸,乳肉被勒得有些泛红地微微鼓起,解开后一定有一道粉红色的印子,像是提醒人小心轻放,却又激起人想要更加过分蹂躏的欲望。吊带裙下方掩着小蕾丝边的内裤,用料本就极少,露出两瓣饱满的臀,你要摸上一摸,细腻光滑的触感肯定让人止不住地想要用力地揉,如果你拍上一拍,会像一摊果冻一样晃荡不止。
硬了。
不知道怎么这人就不说话了,眼睛都直了。宁郁在他眼前招了招手这人才像是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你…?”感受到下体的变化,有个烫人的硬物抵着自己呢。宁郁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说硬就硬,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这人抓住宁郁手就把他按倒在床上。宁郁蹙着眉头说我现在没心情做,而且不想早上洗两次澡啦。
而男人力气那么大,在床上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但男人还是很温柔地吻了下来,炙热的下体在隔着一件浴袍厮磨。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人说,“乖乖,那件衣服本来就是这么用的,你原先太瘦了。”接着不给人回话的机会又嘴堵住嘴,亲的滋滋作响,唇上饱含水光,又勾得宋柏劳轻轻咬上去,咬了又舔,最后含在嘴里不放,嘟囔着说太可爱了让我亲你一会儿。
揭开袍子露出洁净的身躯,还带着点水汽。干燥的手摸上去直叫人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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