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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临直起身,目光落在江归砚的脸上,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眸里,此刻藏着些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片刻后,他再度倾身而下,双唇在江归砚的颈间轻轻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般,随即又缓缓松开。
陆淮临抬起手,手指略带些眷恋地抚上江归砚的脸庞,一点点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最终,目光定格在他的唇上。那唇上的一抹色泽,像是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勾得陆淮临心底一阵发痒,有个声音在心底叫嚣着:想要。
他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眉头,似是在和心底的欲望做着抗争,手指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轻轻落在江归砚的唇瓣上,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意味,缓缓摩挲着。
许久,陆淮临才低低地开了口,嗓音带着些喑哑,轻声呢喃道:“你是不是生我气了?还真是小孩子心性……”话语里,几分无奈,几分宠溺,皆融于这夜色之中。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窗纱,轻柔地洒落在屋内,江归砚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宿醉后的头疼如细密的针,一下下刺着他的太阳穴。
他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环顾四周,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回到了王府,而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他更是毫无头绪,记忆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
强忍着不适,江归砚翻身下床,趿拉着鞋子走到桌旁,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袅袅热气升腾而起,他轻抿一口,试图让那醒脑的茶香驱散脑袋里的混沌。稍作缓解后,他又缓缓坐回床边,眉头轻锁,满心努力地回溯着昨晚的种种。
恰在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陆淮临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屋内。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江归砚身上,见他一脸怔愣地坐在床边,眼神中透露出些许关切,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江归砚却仿若未闻,并未理会陆淮临的询问,反而眼中满是疑惑,抬眸直直地望向他,开口问道:“阿临,昨天晚上,是谁送我回来的呀?”
陆淮临神色平静,不疾不徐地应道:“是裴将军,你不记得了?”说话间,他的目光在江归砚脸上轻轻一扫,似在探寻着什么。
江归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微微皱眉,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记得跟五叔出去之后,在街上偶遇了裴公子,谁知道刚碰面,五叔突然有急事要先行处理,便嘱托我同裴兄他们一道逛逛。”
陆淮临微微挑眉,追问了一句:“裴兄?是裴锦书吗?”
江归砚再次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是裴叔的次子,裴锦书的弟弟。之后,我们便去裴叔叔家里取酒……”说到这儿,江归砚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妙的事。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取了酒之后,就和他们一起去喝酒了,那个酒好辣,我才刚尝了一口,再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模模糊糊记得好像有人打我来着,我这儿……”
说着,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屁股,脸上还残留着些许困惑与后怕。
只是江归砚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他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嗫嚅着补充道:“我好像……真的被人打屁股了……”
陆淮临闻言,眼眸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微微向前迈了一步,看似随意地在江归砚床边坐下,状若关心地问道:“可还有别的不适?怎会无端被打,你仔细想想。”
江归砚满心窘迫,他偷偷瞥了一眼陆淮临,见对方一脸正色,才稍稍放下心来。轻咳一声,继续回忆道:“我真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周围乱糟糟的,我就……”
说着,他不自觉地抬手又揉了揉屁股,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陆淮临微微点头,目光却在江归砚的动作上多停留了片刻。
晨光熹微,静谧的氛围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破,穆清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恭敬又透着几分急切:“主上,裴将军押着裴公子前来赔罪了。”
屋内,江归砚原本正坐在床边,听闻此言,不禁“啊”了一声,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就欲朝门口走去。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手腕便被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握住,转头望去,正是陆淮临。
江归砚面露疑惑,看向陆淮临问道:“怎么了?”
陆淮临并未言语,只是眼神示意他往自己身上瞧。江归砚一低头,这才恍然,原来自己昨夜宿醉,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甚至还有些褶皱,这般模样去见客实在不妥。
脸颊微微一热,江归砚忙不迭地将陆淮临往门外推,口中说道:“你先出去一下。”待把陆淮临推出门外,他才手忙脚乱地翻找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裳,迅速换上。
行至前院,入目便是裴言川押着裴书林,二人双双跪在庭院之中。江归砚见状,神色骤变,匆忙小跑过去,双手用力搀起裴言川,语气满是焦急与不解:“裴叔,您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何必行此大礼。”
裴言川直起身,脸上满是愧疚与自责,言辞恳切:“臣教子无方,未曾料到他竟会闯出这般祸事,实在是臣的过错,理当受罚。”
江归砚愈发一头雾水,眉头紧锁,眼中的迷茫愈发浓重:“裴叔,您这话从何说起?我这会儿实在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见江归砚这般模样,裴言川错以为他心中有怨,当下心中一紧,“扑通”一声又欲屈膝跪下,口中高呼:“臣以下犯上,冒犯了小殿下,还望小殿下重重责罚。”
江归砚眼疾手快,赶忙再次伸手扶住裴言川,连连摆手,话语急促:“裴叔,我绝无此意,更不曾怪罪于您。不瞒您说,我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昨夜醉倒之后,记忆里就只剩好像有人打了我,除此之外,别的一概不知。我本还想着找他问个清楚,没承想您倒先上门了。裴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裴言川见江归砚言辞恳切,不似作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脸上的愧色依旧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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